散步回家,经过两年前开了24小时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因上次十点出门买东西却被紧闭的店门惊吓到,也没看见老板娘,随便问了一句:你老婆呢?老板毫无表情地问了一句:跟别人跑了,已经4个月了。我很惊讶,始终不敢相信,老板向我确认人是走了,店里收的款也卷走了十万,留下一个人去楼空的店。我表示很抱歉,老板表示没什么,只是自己也没缓过神来。
我安慰老板,希望他能快点走出来。老板神伤地对我诉说了事情的梗概,不管是否有主观意识的存在,但确实让我看到了平凡生活的另一种状态,饮食男女的另一种爱情故事,颠覆了我对爱情观的认识,对人的看法以及生活的顿悟。在我的世界观之外,也有这样的存在,不起眼的生长,让人看不清其本质,忽略了所谓现象背后的真实,印证了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眼是瞎的,要用心感受。
在我的印象中,老板娘还算是一个本分的人,做生意也不特别过分,相反老板有时嗓门很大,时常感觉他脾气不好和势力。现在的他,寸头生出的白发很明显,眼球充血,眼袋很深,讲话没有力气,整个人处于疲态,感叹时事造人。老板告诉我:我以为的老板娘并不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们都离过婚,后来经人介绍在一起十一年。老板认识她时正在成都开公司,她却很不起眼,农村出生,做着800元一月的工作。老板图她老实,也没过多挑剔,在离婚十一年后就和她在一起了。期间,老板有过越轨行为,事后很内疚,因此对女伴儿就更好。其间,女伴跑过一次,因一个务农的男人提出把房子转给女人,后来女人知道婚前财产婚后不会平分后就回来了。老板念旧情,检讨自己是否对女伴不够好,此后更是对女伴言听计从。知道4个月前,女伴没有什么迹象突然消失,电话停机,老板寻遍了她能去的地方也没找到。
听着老板的故事,我不断劝他,花钱买教训。但老板说,钱并不重要。但他现在就是要一个说法,他要女方明明白白给他说清楚,他必须要求证一件事情,勾引她的男人是不是来过店铺?我让他不要转牛角,这些问题是想想都知道答案的事情。老板应该也知道,但是他就是要女方给他一个痛快话,自己内心也有个了断。他反复提到,他们在一起十一年了,十一年自己对女伴的付出。老板说,两年前他为女伴开这个便利店后,女伴没有碰过一次水,每天都是自己照看其他店铺后跑到女伴的店铺给女伴做饭,帮女伴摆货,补货。胆固醇高从不吃墨鱼的他隔几天给女伴炖墨鱼,女伴每天只需要守在收银台收下钱。女伴虽说非城市出身,但却被老板宠的很金贵。抄手要吃进货中14元一袋的混沌;甘蔗要吃最贵的台湾甘蔗,不好啃的骨节是老板吃;35块钱一斤的韭菜头顿吃了坚决不吃第二顿,老板捡了吃;冬天冷了的米饭不吃,都是老板用电饭煲热了吃。07年的时候让她去美容院办了5000元的套餐;去百货商场买衣服没少过800;认识她不久就给她买了1400的白金项链和几千元的衣服。我回想“老板娘”的样子,以为是老夫少妻。老板说,她只比我小三岁,我47,但大家都以为她比我小十几岁。老板说,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也开了两家便利店,自己本来是在忙这两个便利店的。当年女伴跑了后,回来就提出,想自己单独开个便利店,老板为了她,选了和家人较远的南河开店,避免几个人的嫌隙,结果自己一没留神,她就跟人跑了。老板说自己每天准时给女伴送饭,下雨天骑着电瓶车衣服湿透也没见女伴有多体谅他。听到这里,联想到自己周边的男男女女,对老板说,她是被你惯坏了。我问老板,难道当年你没看出她到底是不是真实在?老板毫不犹豫地说,当年真是老实,可能是我把她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