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11月13日的恐怖袭击发生后,我坐在家中,听着窗外的警笛,心中不觉惊恐,但感到难以置信,甚至还会告诉自己,在未确认是什么人做的之前,不要先认定是ISIS那群禽兽。
实际上就是他们。
一群中国人在网上交流着消息,互相报着平安,渐渐地去睡了,我一个人待到了凌晨五点。看着网络的新闻直播和各大媒体的报道,想起了那部叫新闻直播室的美剧和夜行者。
然后我几乎变成了100%的反穆斯林主义者,当然,我相信会有那么1%的穆斯林是好的。所以我大约只转变到了99%。
我在微信和微博上大骂无能的总统的政府,那些操山羊的傻逼,我想法国人这次会吸取到教训,但这还不足以根治他们的圣母病,除非穆斯林把铁塔或者凯旋门炸了。
妈妈告诉我,不要去人多的地方。我慢慢地感到一丝恐惧,同时,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我在脑海中无数次发表着声讨,甚至想象着使用暴力,而这不能改变我本质上的无能。
我有了对权力的渴望,因我虽依赖他人,却又不信任他人。我努力使自己独立,又做不到不去索取,我得不到权力,改变现状的那种能力,在巴黎,恐惧和愤怒交织,在小屋中堕落着。
我的愤怒和你们的祈祷都是无用的。
蜡烛和鲜花,小屋中的意淫,三色的闪灯,都是无用的。
这并不能够改变穆斯林群体的扩大和对欧洲的改变,这是自欺欺人,人们呼唤着一切归于正常,然后改变自己的生活规则,让穆斯林得寸进尺,让无能的政客携手他们毁掉家园。这都是无用的,
有用的是铁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