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见王迪元的红包时,我忽然想起来昨天梦见他了。
按理说我和王迪元并不熟,只是普通同事,工作中需要彼此配合的地方也很少,基本上没什么交集。只不过这两天过年,他为了抛砖引玉在公司群里发了几个小红包,才让我想起他来。至于昨天怎么就梦见他了,我内心也很惊奇。
梦里是这样的:
张大牛遇害
在雅鲁河畔有一个小村落叫雅鲁村,村里最近经常有人失踪,从村口的张大牛开始。
张大牛三十出头,还未娶妻,自己一个人住在临近河畔的村口,白天撑船,晚上就在河里游泳。张大牛常说,等以后有了媳妇,就在这河边上摆满酒席,白天吃菜,晚上篝火,热闹他个八天八夜。
初五的那天早上,王大娘要坐船去对岸给刚结婚的儿子媳妇送鸡蛋,却久久不见张大牛。按往常六、七点钟张大牛就已经在河边晃悠了,可那天却八、九点钟了都不见踪影。只有大铁船在岸边拴着,随着水波吱呀吱呀的作响。
张大娘觉得蹊跷,便向着张大牛的房子走去,想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晚上游泳受凉了,赖在床上不肯起。又想着大牛这孩子在这河边住了也有小十年,年年月月天天游泳,怎么可能生病呢。越想心里越发毛,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房门没锁,只半掩着。张大娘边喊大牛的名字边推开门。屋内陈设很少,张大娘一眼就看见了地上大片的血迹,┗|`O′|┛ 嗷~~的就惊喊出声,三步并两步的跑出去。
村民探究分析
村里大家伙都到村口来了。这个小地方这么多年没出过什么邪门事,听张大娘说大牛家有血,都赶过来看看,出没出什么事。
打开张大牛家房门就看见屋里凳子,脸盆翻在地上,一大滩血迹在地上都已经干了。卧室里床上被子铺散着,从外侧向内掀开。很多东西散落在地上,一只拖鞋在门口横着。
王南和大牛往日里私交甚好,看见这血迹和满屋子的凌乱猜测他已凶多吉少,不由得悲从心来,跪倒在地上双手捧面带着哭腔说,“大牛哥这是怎么了,是谁要害大牛哥55”,又忽然站起来,冲过门口一把揪住许威威,“说,是不是你害的大牛哥,前阵子你和大牛哥打架,是不是不死心等着晚上又来害大牛哥!是不是你!!!”
许威威厌恶的推开王南,“怎么就是我,打个架而已,过去了就过去了,我还不至于害命。”拍了拍衣服上被王南揪出来的褶子,又说,“他这么张扬跋扈的性子,指不定得罪哪个硬茬了呢,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哼。”
王南又站起来想要反驳,被我拉住,拍了拍他肩膀安慰到,“王南你别激动,先别这么早下结论,他和大牛上次打架都谁都没占到谁便宜,再说我们没见到大牛尸体之前,不能说明大牛已经遇害了,大牛说不定还活着,我们看看家里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众人觉得孙杨风说的有道理,木田说,“咱们仔细找找,说不定大牛给咱们留了什么线索。”
我将屋子里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从被子凌乱程度看,大牛一定是上床了之后听见有动静,又下床来查看,结果发现杀手在屋子里,所以将屋子弄乱的。一定是杀手带着刀,将大牛刺伤了才有这么多血。”
蒲娟:“从血迹的的状态来看,应该是昨天晚上发生的。”
许威威轻声的嘀咕,“废话,这不明摆着的么,难不成还是前天晚上?”
“你,”蒲娟气着要反驳,想了想又扭过头去懒得看许威威。
大家在大牛家看了一会子,张老爷子缓缓叹了口气,说,“好了,大家先回吧,大牛现在生死未卜,危险还在,大家伙儿晚上水饺的时候关好门窗注意防范,我和杨风再看看。”
大家都散去了之后,张老爷子问我,“杨风,刚才人多嘴杂,我不好说什么。现在就你我二人,你觉得会是许威威干的么?”张老爷子向来是大家敬重的人,此时老爷子眼里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