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平凡小事

说明:我只是将自己的一段经历,平铺直叙的简单而点滴的,把来到静观七三年前这段时间的记忆作个回忆....

      我们陈氏家族祖宗家住:梅溪乡陈家滩陈家大屋。字辈有二十个字:“应,仕,言,开,国,学,大,献,朝,廷,希,仁,修,德,永,光,宗,继,世,荣,”。新时代的现在,好多家人都没按字辈取名而随意了。

      我的祖父:陈献明,男,家住八斗坵,逝后葬于八斗坵屋后侧干田后。祖母陈熊氏逝后葬于子塆院旁左竹林边,以务农为生 。

        我的爷爷:陈朝富,男,出生于八斗坵,租种地主土地务农为生,在八斗坵时间里,将祖祖积存下银子为祖祖俩修建了两座漂亮的石墓,现在留存下来的子塆旁女祖祖的石墓基本完好无损,


      而八斗坂院子旁边的男祖祖石墓,于七十年代号召撤坟还耕撤了,石头搬到楼房沟做地基建了房。爷爷婆婆分家后一直跟我父母同吃同住。一九四二年十月在石板滩病逝,葬于代家塆院子对面。婆婆陈熊氏,一九四零年五月在石板滩病逝,葬于代家塆爷爷坟旁。小时候因年小不在意,到底婆婆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从年轻到现在全然不知,只是从我父母口中得知他们的一些事情。

        我的外公:周树全,男,一八九〇年五月十三,出生于统景乡白鹤塆,后来搬家来到统景场边上的御临村疙蔸塆,离场近开始从事小杂货生意,挑着杂货担早出晚归卖针头麻线等小百货,在我的记忆里穿一身长袍,满脸挂耳胡,对人和善总是满脸笑容,知道我来了回家吋总要筷子串一串白糕回来,逗我们几个小娃娃玩。外公于一九四九年十月二十五曰病逝,终年五十九岁葬于马鞍沱旁边干田角,后一九六四年修建统石公路时,迁坟到统景场边小山坡下葬。

      我的外婆:唐显政,女。一八九〇年九月十七日,出生于统景乡炮台岩大院,与外婚后住疙蔸塆务农为生,主要是以蔬菜为主天天早上到场上去卖,尖尖脚走起路来在我记忆中,慢慢的看起来有些摇恍走不稳,从不生气生火温柔善良,我们去了总要做一些好吃的,小时候最喜欢吃他的泡嫩姜咸菜,冬天吃院子边桔子夏天吃屋旁边大树上的梨子。外婆于一九七五年一月十七日病逝,与外公合葬于现在统景场边小山坡下。 


      岳父:夏银川,男,一九〇〇年出生于梅溪乡前进村,一生务农另外还有一手石匠好手艺,农闲时出外给人家开石头,开条石连二,安地基建房,修磨子,打猪𥕢等石活,为人善良忠厚老实与人为善,于一九五五年腊月二十八突发脑益血,起病说不出话不久去逝终年五十五岁,逝后葬于梅家坝大院对面山坡下。

      岳母,熊尊碧,女,


      一九〇二年十月初十日生于梅溪乡前进村。解放前住前进村辽塆茅草屋,解放后搬进了梅家坝大院住上了砖瓦房,


      为人善良贤淑传统的家庭主妇,一生务农勤俭持家,丈夫逝后独自一人撑起一个家,把儿女养大成人读书上学而后有了稳定的工作 ,一生含辛如苦任劳任怨。一九八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十二时病逝,逝后与岳父合葬于梅家坝大院对面山坡下,


    我的父亲:陈廷章,男,常用名陈锡武,


      一九一四年十月初十日出生于石船乡八斗坵 ,一生租地主土地务农为生,先后多次搬家于:八斗坵,子塆,顺山煸,代家塆,石板滩,








      最后于一九四七年秋搬到楼房沟。直到解放后分得房屋土地,才过上了稳定的生活。


      父亲他们五兄妹:父亲在家排行老么。大伯父陈廷春家住明月乡关家塆,务农为生一九五四年病逝。二伯父陈锡珍家住庥柳乡新建村辽塆。一九五五年病逝。大姑姑陈廷珍家住龙安乡合口井,一九五零年病逝。么姑家住代家塆是二姨婆家大媳,早年因难产而逝去。我父亲一九四零年被国民党拉壮丁拉去,在磁器口受训半年,后托人付款放了回家一直务农为生,一生为人忠厚善良,勤俭持家与邻居和睦相处受人尊敬,一九九三年正月十五日,上午八点二十分突发脑溢血病逝于楼房沟,终年七十九岁葬于楼房沟大院左侧青龙咀。

      母亲周光碧:


      一九一四年正月二十二日生于统景乡白鹤塆,一九三零年十六岁与父亲结婚,婚后因大家庭人口多屋小住不了,分家出来后什么都没有白手起家,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吃苦耐劳,是典型的贤妻良母,一身养育儿女五人,父母吃尽了苦头,让他们读书上学而后有了稳定的工作。儿女们一生永不忘父母养育之恩。母亲有一手好的针线活儿,为人善良与人和善可亲受人喜爱,忙完农活常义务为远近邻居裁剪衣服。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八日突发高烧41.5c,烧退后九月二十五又因哮喘累住进统景区医院治疗,九月二十九日病情恶化,转送回老家治疗输液输养,十月初五下午病情进一步急转恶化,于下午五点十分在楼房沟病逝终年九十七岁。

     

      我一九三八年九月二十五日丑时,我出生在当年的梅溪乡石坝村代家塆,这是2008.10.2的代家塆在阳光下的影像。

图片发自简书App


      这是2011.3.27摄影,这时的代家塆与我五十年代曾多次去二姨婆家,二姨婆我婆婆的妹妹排行第二,.现在与以前的院子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后面院子原来房子矮小破烂,改革开放后重建过多了两栋楼房,而前面的房子完全没有变,只是显得很破烂了。我出生在后面院子里那正面这个楼房处。这是2011.3.27摄影的。


      后来听我母亲讲: 在我出生后的第三天,爷爷说为了让我长大后做事情急着不疲踏,又遇上那年入冬后很冷的一天早上,过两天就是小雪节气了,天气越来越冷了。


      据母亲说天亮后不久就我抱到院子地坝中间去剃胎头。那时人们大多没有多少文化,不懂科学旧观念旧意思信迷信。就这样小时的我头部伤了风,小时候经常感冒,到十五,六岁就有轻微的常头疼头晕,到二十来岁就为重一些,有时头皮发麻感到痛,晚上睡觉不好甚至失眠第二天整天头晕脑胀,六零到七零这十年中不知道吃多少中药和西药,多少个偏方各种方法都用过,什么木水瓢放在锅水里烧烫后盖在头上热气蒸气,胡豆炒热后布包好顶在头上,还有蜜蜂列子切碎炒热包布头顶着蒸气,什么老茶树上芡生苞炖猪头肉吃等等土办法,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办法在一九七零以后就再也没有头疼头晕了。虽然是头不痛了但很多晩上觉不好睡,白天总感精神不振成了神精衰弱症.常吃维磷艾洛补汁(现在沒有了)和中药调理,一九六五年前后我的胃病也特别严重,吃饱也痛饿了也胃痛,天天时时打嗝、吐酸 有时在走路时突然肚子涌上酸水。只好张口让它往出流,一流就是一大滩。几年中我不知吃了1000粒一瓶的胃舒乎多少瓶,一九七三年后基本不胃痛。就成了现在的非慢性矮缩性胃炎。而后一九八八年又出现了冠心病。须终身天天吃药不可,这一生不知吃了多少筐中药和西药。

      一九八八年秋开始我患上了冠心病,刚发病的两三年常出现心脏微微的疼痛,开始的一年里每隔两三个月,又得每天下午下班后去静观卫生院输液,住院连续一周可报销,北碚区市里一九九二年前后开始搞医改试点,平时药费不能报销,只能住院才能报销医药费,一直到2009年全市统一,特殊病种经批准后,可以在挂靠医院按规定报销80%左右,个人账户2000年前后每月承包拨款不到100元以前更少,以后逐年增加到现在每月233.12元,这个月包费用一个感冒病就不够,这就是每月的门诊费包月使用,平时是不能报销药费的,只能住院按规定报销费用。夏老师现在每月149.81元包月使用,一个感冒药费用都不够,这是目前的医改现状。2000-2003这几年她心动过速,经常发病必须输液治疗才能停下来,最长发病时间三天三夜,那时每次发病需200元左右全自费,一个月不知发病多少次说不准说发就发, 供销社根本不兴报销医药费,直到现在也没有办倒特病,药费全靠自个解决,心脏特病必须心脏造影确定后才能办理。每天又必须吃心脏病的药物,否则无法正常生活只有听天由命。所以我们家厨柜里面的药就成了个小药店放得满满的,凉寒感冒咳嗽外伤药什么都有。人老多疾病无可奈何一切只有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在代家塆租种的是二姨婆家的土耕种,全年都吃玉米没有大米吃,后来听说石板滩䣕老板有田土出租,就这样一九三九年秋我们由代家塆搬家到了石板滩 。

      这是2007 年11 月我和希华俩去石板滩时摄影,原来我小时记忆中的石板滩全变样了。原来是:屋后小山是满山的树林没有变,那时全是高大的青杠树和柏树林,房子是上下两重青瓦楼房,上下两层房中间有长方形的天井地面为石板,上重房中间是正堂屋两侧各两间卧室,下堂屋也是五间中间为下堂屋,两侧各有两间房,下堂屋两边和相房之间各有一个长 长的巷子,上下正房两边各六间称为相房,我们家住右边五间最顶上一间,是老板的煮酒的坊房,左边五间是老板的租种地房客聂极清住,最顶的两间房是老板鄢海林家的厨房和用房,院子外面是一个大晒坝地面全是石板的,晒坝外边是几块水田。再往前是青杠树山林,山林背后就御临河。

      小时候我们几个小朋友常到河边玩,坐在河岸上看河里的人们捞煤炭和河里上下的长河船,长河船下水把么滩场的大米,花生,煤炭,丁块柴,肥牛,肥猪,羊等运到重庆供市民使用,上水船里通常装运是布匹,百货,盐巴,铁锅,煤油等供老百姓的生活用品,上水船全都要四,五个或六,七个船工拉纤船才能前进。


      有一回我们五六小伙伴去河中洗澡,看到河中停靠一只小船,议论着打赌看哪从船底先先穿过去,他们穿过了我人小只六岁多没穿过,顺着船底好一阵才流出来差点被淹倒了,以后我也就没有再下河洗澡了!

      有一次跟妈妈去冬水田坎上扯萝卜,我在桑树上折下一树枝,在田坎上抠一坨泥巴捏在树枝尖上,向前方用力一撬泥团就飞的远远的,由于用力过猛失去重心,人一下就按在水田去了,穿的棉袄全湿透了好冷好冷全身发抖……

      现在都有一点点记忆,一天下午我和爸还有姐在地坝耍,突然姐姐先听轟轟的响声,由远到近慢慢声音逐渐大起来,原来这是日本鬼子来轰炸重庆的飞机。



      到头顶上一看好多好多的飞机往重庆方向飞去,那就是日本的轟炸机由武汉起飞,经过三峡,万县,长寿,再经过我们家上空去轟炸重庆,半小以后又返回经过我们家上空,那有几回是白天来了晚上又来,可恶的日本鬼子真猖狂到极点,终于到了一九四五年被中国人民打投了降。

      我们家来到石板滩租种田二十石由爸负责耕种,土十石由妈负责任耕种,与鄢海林老板二五分成,即是不分收成好坏都一律是对半分成,到了秋收稻谷搭回挑到晒坝,一个大木棒平分称将两个箩筐谷子,掛在称两端钩上两头一样重为止,与老板各得一箩筐晒干交老板装倉,在石板滩的八年里有六七石谷的干田,每年到夏天挿秧时都要请八个人,四架篼拊水有四道坎每道田坎两人,将下面一块水田的水拊到上面一块田去,现在五十来岁的人也没见过怎么拊水的了。


      过去就是将竹制锅盖穿上两根绳,两人各两手抓住一根绳子,同时將锅盖放入下面水田里爪满一盖水,两人用力往上一提绳将盖里的水倒在上面干田里,


      这样不停的反复劳作让干田满水能挿上秧、爸妈每年都为干田能栽上秧能收谷而发愁。爸妈天天早出晚归干活。晚上妈煮夜饭我和姐姐帮爸推磨磨碗葫豆粉。在下堂屋里地上三脚木架子,上面摆放大石磨三根木棒或扁担绑在磨上,木棒贴在腰上三人同时用力往前推,大石磨就转起来石磨下放着一个大木盆,磨下的粉装在里面澄水后去掉上面清水底下就是粉了,天天晚上就这样磨粉来晒干后上集市去卖赚点钱。


      这八年里每年栽秧搭谷都要请零工,开销后自己实际没有多少收成,一家人生活过的很艰苦免强能维持生活。抗战胜利后鄢老板要增加对租金,我们家年年收成不好加租后,交不上租谷就只有搬家另找出路,就这样到一九四七年秋又搬家了。  这年秋天我们的一家人由石板滩搬家到了楼房沟,楼房沟三面环山(小山坵全是坡土)前面是一冲水田,水田的最下面有一条小河沟穿过流入御临河。小时候我和希华,希柏三兄弟常到这小河沟里去摸鱼,捉螃蟹,把河沟上下用泥土扎起来,拿来家中搪瓷洗面盆把中间的河水拊干捉鱼。



      一九四七年秋楼房沟这家佃户还未搬走。房子未空出来,我们一家五人每天跟着爸妈他们干活到楼房沟,出门时各顺带一件小型的家俱如板櫈,筛子,盖子等到楼房沟家中,农活主要是种葫豌豆和小麦,院子后最顶上是块长长的干田叫做长干田 ,记得有一天爸爸在长干田的田坎上打窝,我和姐姐俩丢葫豆种籽,每个窝她丢三颗我丢两颗,整整我俩就这么慢慢的丢了一个上午。到立冬后那里房子全空了,我们家这时才请来亲戚和邻居十多人,将家里所有家俱搬到了家楼房沟开始了稳定的生活。我们家来到楼房沟租种杨俊修家的二十石水田十石坡土,与老板四六分分成即是:秋收后谷子和玉米老板得四成,我们家得六成,其他杂粮不交租自种自收,一九四九年底解放后分得了房屋和土地,才过上幸福而安稳的生活,在这里咱们一住就是几代人几十年。



      我记得国民党统治快解放那个时候,听大人们说要打仗啦哦!一九四九年刚收完玉米,我和爸妈在屋后大土挖红苕看到拉壮丁的,从敖家堡背后门口塆追过来,前边那个人跑得很快,后面的两个人没有追上跑脱了。没过多久在农历十月就解放啦,那天我们院子的杨昌福他们的一亲戚,在对面板栗塆大路上大喊杨昌福,喊答应后对面大声传来“ 我们解放啦!我们解放啦!不打仗啦!不打仗啦!”,这时满院子的大小人全都到坝子来了,听到这消息后大家非常高兴,你不晓得前几天人们潮得很厉害的时候,爸爸把家仅有的两抉银元和四个铜钱,藏在我们家堂屋到歇房屋那个石梯坎下头,如果打仗了我们就跑到当门山上去躲。解放后不久就有几个解放军和穿灰色衣服的工作同志,由统景到梅溪乡跟到我们院子前面大路上过,从此以后人们过上了幸福美好的生活。

      一九五零年到一九五一年农村开始评成分,按照国家的相关政策规定进行评定,分别地,富农,中农,贫农,我们家无地但农具齐全如有犁牛、


      犁头,耙子,风车,搭斗等评为中农 ,四清时再次审议评定为下中农。

      一九五一年土地改革分田地,按当时的小队总人口和总的田土面积来分配,首先要将田土一块一块的进行丈量,我记得丈量土地时大人们分组进行,二到三人一组拿竹竿和绳子量土地,一个人在本子上记录田土座落面积数量,一个人在竹竿上写:量好一块地在竹竿上写地址名称田土面积数量多少亩,分、厘。然后将写好的竹竿揷在刚量好土地上,我也加入其中,专为他们抱竹竿,全队土地量完后有乡里工作同志在场,経多次讨论按总面积总人口,按土地产粮的好坏等多种因素进行分配,当时我们家六口人分地,现在记不到分多少亩田土,只记得哪些块田和哪些土是我们当年分得的。因为这些田土读书放学回家和寒暑假,六零年前工作时星期天和寒暑假在家帮父母干活,所以每块田土都干过活,在这个期间我才学会了栽秧、搭谷、犁田、耙田,䒵秧等等农活。



      什么农活都干过,不干地里活时就上山挑媒和在家编织竹器如:大型晒盖有长2米宽1.2米的长方形,也有直径1.5米的圆形晒盖,小的竹器如背篼、箩篼、立背篼,背小孩的背篼,花篮,


    畚箕、簸箕,箢箕、虾l耙, 提篼、竹扇等等。五七年中学毕业回兄弟姊妹大了,没有多的床我上坡砍了一根柏树,搬回家栽下两米长两载,将两侧多余的木料裁去做成一个无架子的简易平床,自个在这床上睡了几年。



      空余时间还做有靠背木椅,板凳,凉椅,洗脸架,还用二十来天搬移家堂屋与厨房之间的一壁墙壁,先拆墙再用木头打柱随后用硬竹片编织,然后在上面糊上泥土干后就是坚硬的夾壁墙。还在厨房背后利用阳沟空地加盖了一间小屋,这间小屋子黄忠碧在楼房沟时做㕑房,二十多年熬更守夜起早摸黑,培养出了大学生博士生。在静观镇学校时期学会制作精致的小靠背椅子有二十四五个。床头柜四个,平柜等。



      总之我看见一个什么样东西,就能做个什么东西来家用。

      我姐陈希美上学是在一九四六年开始的,在大庙寺读完小学后在梅溪完小高小毕业,一九五三年五月初高小毕业后,爸爸去临江门屠场收猪钱走后的第二天,姐姐相约几个同学去洛碛场上照毕业照,因当天太阳大路程远受热中暑,回家后生重病吃妈自己熬制的中草药无效,到第三天于十二日下午病逝年仅十七岁,爸爸回家后己经是下葬的第二天了,见到这样的情景一家人痛哭不已。

      我是在一九五零年下年开始读书的,那时大庙寺两间教室两个老师,十三岁时上学就读的是六册 ,我们斑只有十来个同学,当时大庙寺回忆如下草图,

    下面是五间房屋中间是大门进去,两边各两间房屋,上面是大厅大佛三座,两边十八罗汉,大厅两边各一间屋,下屋两边还各有几间屋子,这些屋子里都有菩萨,上下屋子中间是一个长长的天井。我们开学的头几天里还记得和老师,还有村里干部一道把屋子里的萻薩,从神台上一个一个的抽下来,拖到大门外水田里填土,有木头的也有石头碉刻的,清理完后开始上课,第二年又多了几个班同学,在这里一九五二年读到八册小学毕业,这年秋季就到开元寺读高小两年,在开元寺离家较远中午不能回家吃饭,等到下午四点放学后才能回家吃饭,大多数时候是吃两碗冷稀饭再去帮大人干点活,在大庙寺虽离家近能回家吃饭,但有时候放学回家爸妈还在坡上干活,有几次爸妈回家煮饭晚了我吃几碗稀饭就忙跑学校,跑出来离家没几百米远,稀饭还在肚子里回荡甚至还发出了叮咚响声,这时只有感快放慢脚步慢慢走,小时候读书饱一顿饿一顿,这样落下了胃病,工作后常胃胀胃痛六十年代特别严重,饭后饱也痛饿也痛后来吃了很多药才好了。

      一九五四年高小毕业后考入龙兴初二中学,读初中同年级五个班,按年龄分班我们是第四班,读书用功成绩好被推选为班学习委员,语文课老师要求背诵学期结束后,能整本课文书全背诵下来。到一九五七年六月底初中毕业回家。就在这年秋季开学后,我应青杠小学校主任罗云春老师邀请,去学校代课担任一年级教学,教学生识字语文第一课是“ 泥胎、泥胎请你下台!毛主席像贴了上来”,第二年一册语文课本内容变了,l第一课是“ 人,一个人,手,两只手,左手右手”,第二课是...

      这个学期结束后县里集中全县中小学教师,到水土学习一个月,先是学习宣讲党的方针政策和讲当前的形势,提高认识跟党走搞好教育。第二年一九五八学校安排我担任五年级的教学,一个人包班语文教学,当年学校有六个班级,老师轮流自己煮饭 。到下期开学时人民公社成立了,农村公共食堂七月开始办起来了,人们全都集中居住,免费进食堂吃饭,社员干农活后毎个月发工资各队数额不一。 生产队小院独院的人全部搬到大院居住,住大院的人每户要腾一两间房出来,我们家有三间也腾了一间房出来,让秧田院二爸陈纯清一家人居住,每户人家不能在家生火做饭全进食堂吃饭,一般生产队有百十来人,大的生产队也不过一百六七十人,大伙食堂开始饭菜做的很好,到五九年上年开始慢慢低下了,直到一九六二年上年撤消大伙食堂,给每户人家按人头分配自留地耕种自种自收,一九六二年秋集体耕地也获丰收,人们才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状态。

      一九五九年我教学的斑级学生毕业了,结束了在青杠小学的两年教学工作。在青杠小学和麻柳学校教学的三年里,经常利用寒暑假和星期天回家帮父母干农活,下御临河捞煤碳或上山挑煤或在家编织篾器家用。



      2007年11月回家路过青杠小学,见到的以前我读书和教书的青杠小学校,由因大庙寺経历百年蒼桑磨炼巳破烂不堪难修被拆了,建了几间教室现在学生源減少已停止办学。




      五九下期调到麻柳完小代课,因六年级陈老师生小孩缺老师,两个月代课结束后,被抽调去麻柳公社政府负责扫盲工作专干,白天下村与村干商讨,如何办夜校和如何办好扫盲夜校,晚上常到公社附近村夜校去上课或检查工作,回到公社或者住在公社晚上过了十二点,公社食堂就为在家职工加夜,一般一碗小面偶尔加餐红烧面。



      到一九六零四月调回麻柳小学,分到离街三里远的共和村小学校,担任三年级包班教学,到一九六零年六月十五日中午,突然接到麻柳小学王人杰校长专人送来的通知叫:第二天起程到水土小学报到,接到通知后马上给村学校主任老师陈长周作了交待,下午上完课放学后直奔完小,找到王校长听从他的交待和属咐。 晩上回家到家跟父母及弟妹作了交待,第二天上午回到麻柳小学拿出通知,随后到麻柳公社办好户口迁移,带上昨日放在麻柳完小的日常生活用品,翻过明月山到洛碛中学刘孟津老师家住了一夜,六月十七日上午八点登上民表客船,这个老式旧船上水开的特慢,快下午一点钟到达朝天门码头,又一路等车转车到达水土对岸的渡口时巳经天黑了,渡船收渡了不能过河我们一起到河边渡口的,几个人只好在这里石坝上过夜,天亮后过了河到水土小学,办完报到手续刚好八点过。从此由民办教师转为了公办教师,到另一个新的环境开始了新的工作。

      “水土小学”最初建立时在水土镇跃进桥附近县招待所,水土镇有一所全日制公办小学名为“水土镇小学”。与我们这所因自然灾害失去了父母的孩子,而创建的学校有一字之差。“水土小学”在这里半年后一年级六个班,搬到离水土镇一公里的柿子塆,其他年级仍留在原地,由因这些无父无母的孩子不好管教,常到水土街上或县机关乱串影响不好,经江北县政府决定于一九六一年十二月,水士小学整体搬到了远离县城的塔坪寺,改为“江北县福利小学校” ,




      江北县福利校初建时有学生有1000多人,教职工近70人,学校从托儿所,幼儿斑到小学各个年级都有,我是担任一年第六班教学教育工作,没有专门的教室只能在学生住房里上课,床当课桌上课全挤坐床上写字在腿上,学校和附近农村都没有电,全都使用煤油照明,教室不是正规教室全靠房屋顶上的几张亮瓦和一个窗户透光,所以白天室内光线也是很暗淡的,这里与正规学校不一样,福利校以学生的生活管理为主,教学上主要学习基本的文化知识,老师还得带领学生半天上课半天到地里种菜,


    或上街搬菜搬米或到红星煤矿和江北煤矿挑煤,

      那时几乎我每次挑煤都是越挑越重,在路上️三十多个学生总有人在路上搬不动哭了,这些都十三,四岁的孩子,每人能或挑或背十多斤煤都不错了,要是现在这样大小的孩子连走路都走不回来,莫要说还要去挑煤背煤,在生活上也相当的艰辛,那时师生每月每人二十五斤粮,早上二两粮稀饭没有菜只有一勺豆瓣或菜油炒盐巴一勺,中晚饭三粮盅子蒸饭,一小碗菜无菜就是一勺豆瓣,每个星期吃一次肉,那时买什么都要票,这就是当年福利校师生的生活状况。每次带三十多学生去挑煤挑米,我总是走在最后关照着他们,发现学生走不动了挑的或背的过重的,我也只好跟他分出部分来挑走慢慢回到学校,在福利的老师都得把无父无母的学生当自己的孩子看待。

      我和夏光珍是一九六三年元旦,在福利校自由恋爱结婚的 ,夏光珍一九四三年一月二十九日出生于,梅溪乡前进村了塆,在家排行老么,上有大姐夏光玉家住石船乡重桥村,哥哥夏光星重庆江陵机械厂电工。在她十二岁时父亲一九五五年腊月二十八日,因突发急病去逝,而后由母亲含辛茹苦把她养大,家中无钱供她读书,只读完小学就再没有上学了,哥哥读上高中而无钱读退学。十五岁时到大队养猪场养猪,一年后大队又指派去大队幼儿园教管这些幼儿,因工作热情肯干不怕吃苦任劳任怨,受到公社和群众好评,后于一九六零年五月调到江北县水土小学,到校后担任幼儿班保教工作,到一九六六年初接任福利校会计出纳工作七零年底。在学校期间我们自由交往恋爱,六三年元旦结婚时正值国家困难时期,学校教职员工六十余人,每人送两元钱易元国老师收集起来后,去复兴场乡下买到了几斤牛肉,这样大家在一起聚了一餐,当时我们两个家里都没有一个客人到场,我们就这样结婚了。而后杨老师,李老师,马老师,成老师,潘老师,代老师等也先后在塔坪福利校结婚了,他们的对方都在外地,只有我们俩才是学校的双职工,婚后我们家的第一个孩子,于一九六三年十月二十四日上午出生了,随后的几年里张福剑兄妹,付小江兄妹,祝茜三姐弟等,有十多个家庭中的二十多个孩子在这时期出生 。孩子出生后没有一个在学校大人身边带养,都全全交给了婆婆爷爷或外公外婆家带养,因为学校教职工几乎每天都要带领学生 ,离校种菜或上街挑米挑菜或到煤矿挑媒,没有精力没有时间来照管自家的孩子。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在福利校随全县,四清“清政治、清组织、清思想、清经济”运动结束之后,当时我们家小女出生不到半年,不管你家孩子如何照管,怎么照管安排是自己的事,那时我们只能把两个孩子送回老家由婆婆爷爷照管,组织上点到指派你是你的光荣对你的信任,我被抽调离开学校去壁山县参加四清运动,被分到壁山县的丁家区凤凰公社石窖大队工作组任组长,这个村九个生产队工作组十二个人,毎个生产队驻队一人,组长,付组长和资料员不驻队住大队部,在这里到一九六六年的五月结束,结束后休整十天六月初,四清工作团整体开进铜梁县,我们四清工作队进驻比较偏远一点的社济公社,我们工作组被分配到靠近大足石刻的骑龙大队,这个大队有七个生产队工作组安排了10 人,这次我任付组长和组长资料员住大队办公室,其他每一个生产队一驻队同志,工作人员全安排于当地最贫困的家庭吃饭 ,毎个月每人十二元伙食费。一般三天左右工作组成员到工作队开会,大队生产队的农业生产及四清工作,都全全由工作队安排部署,我们工作组只有照章行事办理,在外四清运动一年多的时间里,六六年春节都被工作队队长指派留在了凤凰公社,留下五人负责召开各大队治安工作和大队干部形势教育会,这一切都按上级领导指示文件照章行事。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中旬四清工作团撤销后,工作团要求工作人员快速回到各单位参加文化革命。就这样结束了一年多的四淸工作回到江北县福利校,回到了静观场。


      一九六六年底回到学校后,县民政科要求学校师生不要参加校外的活动,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这些无父无母的孩子,一九六七年到一九七零年四年里,学校没有电灯没有电话,有什么急事县里电话通知静观区政府或静观镇政府转,平时就通发文件或信件通知学校,两三个月后我又得亲自走路,途经王家梁复兴场大树花石沟到两路民政科请示或回报工作,每次一般要走半天五到六个小时路程,回忆起来不知走了多少回两路,静观到两路一天一班车又难买到车票,文化革命时経常客车停开。每天都有卫兵队伍从学校大门外大路走过,也有个别队员来到学校闲逛。一九六七年冬学校根据县区文化革命委员会要求,成立江北县福利校教育革命委员会领导小组,大家推我任组长负责学校的全权工作,当时学校师生近四百余人,一九六八年开始根据县政府要求,对在校学生进行安置工作,先派出老师下去与公社政府,生产大队、生产小队干部联系做好安置准备,然后再护送学生回家,买好各种生活生产基本所需物品,安置好老师才能回学校。大部分学生是反乡安置,极少数学生安排到了县饮食公司,县医院,县属厂矿及洛碛制药厂等单位。三年里要将几百学生的安置工作完成,一九七零年九月我们家小儿子出生了,在此期间前后半年多来是学校最忙的时候,还有近百二三十名学生末安置,必须在年底安置完成,我们俩整天忙工作又要带小孩,将小孩背在背上去清点物资对账,那时学校无电灯照明全靠煤油灯,常常在油灯工作到深夜,经过三个月全校职工的努力,终于在十二月底学校宣布结束学校一切工作,老师由县人事科安排分配,有到静观镇学校工作的,有到江北县百货公司,县医院,县新华书店,县广播站等单位工作的,我和夏老师是最后清理完成学校的,各种物资及办理移交手续后,那时太平公社敬老院早在两个月前就搬来塔坪寺,有三,四十位老人住在敬老院,另有太平公社民办中学三个班学生在塔坪寺就读,照管这座千年古庙有人值守了。我们可放心的于一九七零年十二月三十日下午才离开塔坪寺的,结束了在福利校长达十年的工作。

      一九六一年底至一九七三年前在塔坪寺和静观街上这个阶段,由静观往返回石龙老家大多数都是翻山走路回家,那时客车特别少两路到石船到静观每天往返只有上午一班车,因此每次回家得前一天请两路余大姐提前购车票,也得要两天时间否则当天赶到只能买到第三天的车票,走路回家大约140里一天到家,只是天不亮起脚到天黑到家,老爸六零年冬天跟我送一个木箱来装衣服,是爸妈结婚纪念物,这箱子我一直用到2006年离开静观前,才拆了做了柴烧,他将木箱用绳梆好.另一头梆一砣石头,这样挑着来到水土,中途在路边农家住了一夜,老爸两次来静观人老走的慢,晚上在路边农家讨歇住一夜第二天上午到家。一次是将自家的桃子送来孩子们吃可甜的。又一次老妈和二弟希华来塔坪,希华在石油沟过煤厂上厕所回来走失,母子互相找了好久未果,老妈晚上十点左右到塔坪,第二天我去石油沟找到希华,那晚上他只有在农家讨歇住了一夜,又一次老妈跟冯仁和与二弟希华三人来塔坪,在翻谢家坡时把希华和仁和两个都走路爬坡走哭了,他们说以后再不来了。我回家有一次走路回家,下午到天坪村下起大雨鞋打湿了,脚上打起了泡到了张家岩 ,实在走起痛到附近农家找来针将血泡戳穿,用一根猪毛穿过血泡才慢慢摸着黑回到了家:又一次陈静出生后老妈来时约了邻居敖祥珍 ,一路两人能换着背簍背着陈平来到塔坪,半个月后我护老妈背着平,天不亮早早出发,过了三圣街天刚亮,翻过风门垭往兴隆方向奔去,过了兴隆再走过来到广福公社,离肖家拱桥还有三四里的垭口上.时间已是下午两点,离统景还二十五里山路,我从这里返回到塔巳是晚上九点左右,我返回后老妈只能一人,背着一岁多的平到统景姨妈家住一夜再走,一路上陈平见到路边的鸡,牛,羊,猪.


      秧田的鸭,鹅都要问哪是什么,好奇问:猪有脸没有等等。又一次是六七年十月接妈带上两小孩来塔坪耍,一个月后返回石船时那天赶车到水土很早 ,他们没去过北碚,我们坐合川班船到了北碚,参观了北碚公园观赏街景后,下午两点半乘公交在江家沱对岸下车,陈静骑我肩上陈平走在婆婆面前 ,我们沿河河边茅草小道,走到施家梁渡口乘渡船到水土,再乘车到两路待所已五点多,晚上在招待所食堂吃了糍粑这天中秋节,第二天乘车到石船下午回到家中。


      一九七零年十二月三十日下午。我挑了两个大木箱里面装有衣服及杂物,夏老师也挑一挑杂物,就这样来到了静观场,住在镇小学对面镇上临时安排的一处住房。前后只有两间不大的屋子,几天前搬放了一些东西在这里,那时静观镇场上没有自来水,居民都在附近找水源挑水吃用,我天天早上或膀晚到牛黄河或大肚子河挑吃水用水,挑水还带上要洗的衣物去河边洗完后挂在扁担上带回,陈平也有一挑小水桶挑水,为我减轻了一些负担,到一九七五年镇上才居民安装了自来水,但也只能将主管铺在街边上,沿街设了几点居民买票凭票在放水点挑水回家,我们静观镇小学校在一九七九年底,才申请安上自来水管老师家中吃上自来水,居民家中而后才逐渐安装到家解决了用水难问题。镇上没有煤店,没有煤气,居民烧饭全靠用煤,家家户户各解决用煤,我每周日去离场十来里路的红光煤矿去挑煤。在这小屋住了三年后搬到对面镇小学大门前,镇上专为老师维修出两间屋居住。这一住就是五年,而后一九七八年春开始拆除大门前几间房重建,这时我们只好到学校办公室住了一年,房修好搬回到校门前新房楼上住了三年,八三年冬搬到操场旁新建的套间房两室一厅套房,住到二零零六年八月离开静观到了两路,在静观居住了三十六年。

      这段时间咱们家孩子是怎么生活的?一九六三年十月二十四日农历九月九初八,早上八点半至九点老大塔坪寺倉房旁小屋出生了,出生后集真公社联诊所的王方玉老师,才来到我家对大人和小孩进行了检查治理。快到三个月这段时间奶基本够吃,而以后就不行了大人整天忙工作,没有时间来照管只好送回石龙家中,由婆婆带管婆婆要干农活做工分,找到石子桥聂兆碧喂养她奶水充足,每月八元钱的喂养费,吃了八个月的饱奶娃娃长的结实。我们送回家时因路途未照顾好,伤了风感冒发烧口干起壳,一大早背起到石船公社联诊所,找到小儿科老中药李囯成跟孩子把了脉看了病,拿回西药.中药吃了未见好转,到晚上仍发烧,我和爸俩打着柏树皮火把去寨岩头找医生,天下着小雨路滑看不清路摔了好几跤,绕了一大圈最后在河溪沟,找到去吃年饭的老同学潘代华老师,来我家晚上十点过孩子吃了西药,老师住家中天亮娃娃不发烧了,这次是我们未带过孩子缺经验造成。也是小时候生病最严重的一次。他几次来到父母身边,但因那时候个个单位都把职工的工作加的很紧,国家提出超英国赶美国,白天上整天班晚上不是学习就是加班,没有时间来照管自己孩子,都把孩子送去婆婆爷爷们或外公外婆代管。

    一九六五年四月初六日农历三月初五,早晨我三点钟去静观卫生医院,请周贤玉老师我俩快步到家时,四点半老二在塔坪寺倉房旁小屋已出生了,到第三个月就完全没有奶吃了,我从东家岩开始找到双塘七一赵堡直到柳荫双河口梁梁上,找到一农家喂奶吃一个月她也没有了,又从水鸭找到中白大队童述梅家她妈妈,喂了两个月也因缺奶而接回家,后来就送回石龙婆婆家,在辜寨坪找到刘天金家,由因他家孩子多家境贫寒,边喂奶娃边干活,孩子在没有吃饱奶照顾不够好,婆婆几次去看望发现此情况,才接回家自己精心照管。这孩子几经展转造成了营养没有跟上,从小就体质单博抵抗能力不足,这是当父母的无能对不住孩子。

      一九七零年九月二十二日农历八月二十二早上,我早晨六点刚过出发前往静观公社联诊所,找到妇产科周天珍老师来到塔坪寺,到家后打开手术药箱忙了起来,上午七点半到八点么儿出生了。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就江北县福利校,多年来最忙的时候.根据江北县人民政府的安排,在年底之前要将学校仅有的一百二三十位师生进行安置,学生全部安置回原籍,先派老师下各学生所在的公社大队生产队摸底调查,然后再送学生回家做好一切生产生活方面的安置,当时我负责全校全面工作,夏老师当时负责学校的财会兼出纳工作,天天背着孩子清点盘存学校各种物资并登记造冊上交,我们俩都忙的顾不上孩子的照料,十二月底向江北县民政局移交完学校各项工作后,江北县福利校全全撤销建志了,我们最后也离开塔坪寺到了静观场,夏老师分到静观供销合作社红星饭旅舘工作,


      孩子请区公所大门口旁蔡婆婆照管白天,到七一年夏天蔡婆婆年岁大了看管不住了,又真是找不到人代管我们实在照顾不过来,就将孩子送回石龙老家婆婆照管,晚上小娟和锋都要与婆婆一起睡,锋争不过小娟就抱婆婆脚睡觉,真是辛苦了婆婆爷爷的辛勤关怀照料,一九七二年夏天三个孩子才接回到了静观,从此他们再没有离开父母,在一起安稳的学习和生活生活 。

      三个孩子小时候我出差把他们带去重庆,到动物园看动物,到朝天门码头看船,座缆车等,到水土孩子们看到河边纤夫拉船最有趣.船小几个千纤夫拉船大要十多个纤夫,


      还得一人领着么吼着号子,一齐卖力齐心合力的把船拉出滩口,如今河上都是机动船,看不纤夫拉船了。每个至少也去了两三次,一九六九年四月底在塔坪福利校时,出差去重庆买东西还须到洛碛一趟,我带上陈平快满六岁,在洛碛住了一夜在同学那里称了五斤白糖,那个时候经医院检查确诊是肝炎患者,每月国家凭票供应半斤古巴黄白糖,一般是买不倒糖的。乘车返回重庆后,到了朝天门发现平满身是小水泡发痒,去道门口重庆一院看病,医生说是出水痘就住院治疗了三天,住院费二十多元结账出来小十字旅馆住了一天。这天全城介严从上午八点开始,沙坪坝经杨家坪,长江路,两路口,文化宫,解放碑,小十字,陕西东西路,菜圆路,八一遂道返回的全城庆祝中共九大会议胜利闭幕的游行队伍,唱歌跳舞各种乐队各个行业干部职工队伍,非常整齐有序进行热闹非凡,是我们重来没有看过场面整整持续到下午一点钟。第二天早上我和平在千斯门乘合川客船到水土,下午等了两小时买了个加班车五点回到了塔坪。又有几次是带着静或锋到重庆,返回到水土不好买车票,我们只好赶车到代家沟,然后翻青峰山走花杨沟经赵堡回静观,代家沟上坡抱着走花杨沟下坡背着走,人小了石梯一步一步的高了不能走会摔跤,只有抱和背但我心里感到很开心,带出耍耍是一种乐趣。又一次长冮大桥落成典礼一九八零年七月一日开通后。来到长江大桥上,这是重庆第一座长江大桥真雄伟状观,特别是桥头的四个碉像更引人注目。


      我和锋在桥上看了春夏秋冬四个碉塑,正巧碰上一个相馆摄影师,我们在桥上合影相馆将相片挂号邮到静观小学。这次我们还到长江大桥南桥头,穿过一个遂道去看了大型游乐场。在城里玩了几处后,当天住进了两路口公寓,晚上整夜听到江边自来水抽水机隆隆炮响 ,第二天在朝天门赶车到北碚,再赶车到代家沟,翻青峰山走花杨沟回家。有一次到北碚。差点把静搞丢了,以后他们大了我也没带他们出去玩了。

      我来到静观镇小学报到后,未到学校任教而是由静观区和镇上安排,文化革命未结束审查清理职工的,社会关系,家庭历史背景,个人的政治经济历史等问题,我被分配与翁雪静两党员一起外出调查工作,一出差在外几乎都是一周左右,最远到过永川,江津,铜南等地,家里留下陈锋和他妈。到五月中旬抽调我参加静观公社的整党建党工作,专驻龙洞大队每天从家出发去大队,来回顺着公路走路天晴一身灰下雨一身泥,因为那时土公路多是运煤拖斗车开的快,直到九月十三日林彪出逃机毁后,回到学校天天到区镇集中学习讨论大致一个多月,结束后十一月安排到了静观镇中学上课,我教历史,地理,七二年底回到静观镇小学,负责修建小学教室四间平房并负责学校领导工作,后一九八四年春静观镇学校撤销,改为江北师范附属小学校,我仍负责学校全面工作,直到一九九二年二月退休。

      当年静观场是江北县有名旱码头,在静观镇城镇学校二十多年里,学校规摸不大开始只有几个班级的城镇学校,都收镇上非农业户口的孩子入学,附近农村的孩子他们都各在村里小学或公社完小就读,那时候要想到丶城镇学校读书上学是很难的,几年后学校新建了教室,开始接收附近花园菜蔬队的孩子人学,我来到静观镇学校先后自己设计,于一九七二年并组织施工修建了办公室及教室,




随后请示上级于一九七六年春,拨款自巳设计修建了教学楼一幢,那时上级只拨款除钢材和门窗材料斗划分配,其他70%的木材和砖块水泥,全全学校自行组织购买,这栋教室房盖所木材都附近农民晚上半夜,送起来的木料大部些偷集体的财物。各级政府经管基建人员也只能默认这一无奈现实。


在以后又于一九七八年春季开始设计修建校门口职工住宿楼一栋,楼上前后各住两家教职工,楼下做办公室之用。


而于一九八三年春节后在操场旁,县里设计学校组织修建的宿舍楼一栋四层楼房,


      一九八五年设计修建了幼儿园,最后于一九九二年施工修建橾场旁教师宿舍楼,也是我组织具体施工负责修建的最后一栋职工住宅:这些教室和宿舍的电路灯具设备,为节省开支完全是我和程主任一起安装的。一九八八年还为李光荣设计指导修建的商用住宿楼,开始请假两天去与工头商讨如按图施工,基础出来周六去星期返回连续四周,中途将原计设侧边小间门市上楼改为后面上楼,经过两个多月紧张工期终归完工,而后经受特大洪水和地震考验,未受丁点影响成了当救灾的唯一场地。在这期我们家先后搬了几次家,搬一次我自己打灶一次,最好烧的灶是校门前楼上这个灶,每天放学回家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发火烧煤煮两斤米干饭,四十五分钟沥饭蒸饭十分炒菜,天天早上稀饭和包子或馒头也是在一个小时完成,每天中午一个小时也能吃饭。还记得有一次在街边小屋叫陈平煮饭,他把量米的竹筒一头是二两另一头是四两搞反了,放锅的米翻了倍到生不熟的饭吃了两天。还好也算学会了煮饭以后多次煮饭从未失误。

      后记:我的回忆有些杂乱層次不清,不是一口气写下去,而是断断续续想起了又来一段,好了就回忆到这里,以后的事大家都経历过不用多想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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