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期《歌手》中赵雷的一首《成都》也让民谣和一些类似的音乐形式也再次被吃瓜群众们涌到舆论的中心。
赵雷凭借一首《成都》让民谣重回大众视野。这件事听起来好像很燃,很有情怀。但仔细想想它本身就是一个逻辑不通的悖论。因为他呈现的就是民谣本身应有的形态,而一件事物以它本来的样子出现的时候,会受到大家赞赏,会让大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一股清流,这个逻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人们平时所接受到的有太多太多背离了它本来的样子,所以很难得珍贵?还是人们看惯了别的音乐上的泥石流,而好不容易感受到了小清新?或者说,来源于生活本真的东西却能比任何复杂的的艺术形式在当今时代还要治愈。
先说说民谣,一些人仿佛说自己是民谣歌手,就一定不能跟其他挂钩,民谣纯洁不容一切玷污。也懒得与其他等闲之辈去深刻探讨。但是民谣原本就是对生活的平铺直叙,最质朴的点点滴滴,充满烟火气,又充满尘世哀怨离愁。
那再说说另一种音乐形态,摇滚。
不少玩摇滚的骚年们自称有自己的愤怒,有自己的态度。但他们到底想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应该愤怒什么,或者为什么要叛逆。纹身,吸毒,喝酒,以一种标新立异的姿态去诠释特立独行,我们玩摇滚的不一样。我们有我们的摇滚精神,精神不灭!我们有必须扛起的大旗和责任!
看起来故弄玄虚的矫揉造作,想要去承载他们无来由的个性,未免有点肤浅。有那么多事情值得去愤怒或者需要用这种夸张的形式去刻画出来么。或者是为了愤怒这种形式而愤怒,为了有态度而故作姿态。我觉得是通过标新立异的外表去麻痹自己罢了。
这些形而上的论述或者形式似乎是从21世纪之后才走进音乐的形式里。包容着这一代人的浮夸,造作,叛逆。
笔者认为最深刻的音乐还是两个字:走心,无论什么音乐形式。就像赵雷这首《成都》,笔者认为能够掀起群众舆论的正是当代民谣和摇滚中难得的走心。无论是在什么场合或者平台,无论面对哪群受众,无论是一种情怀还是一种梦想,情到浓时自然流露,会唤起无数人内心的温暖角落。
因为人的多面性决定,人可以承受多种多样情感或者表达的冲击。这也就是钢琴曲和摇滚,民谣和歌剧都可以在一个舞台上呈现,而同样受到大家的喜爱。不需要多么华丽的歌词去装饰,也不用什么夸张的造型,舞美,灯光来搭配,简单简洁地去深刻表达。无论是直白或者是含蓄,总会有一部分人跟你一样会被触及到那一种情绪里。大胆的假想,也许同样的词,同样的人,同样的旋律,用摇滚唱出来的《成都》也许一样奏效。
所以,摇滚也好,民谣也好,不必作!回到最本真的东西。说回来,当朴实和平凡的自由创造,现象与真实走到极致,便有一种可以打动内心的功能,这就是音乐本身的价值,无论以什么形态,最终都是作为载体去诠释。回归到音乐本身。
退一万步说,对于平凡的广大群众来说,只不过是借音乐去触及内心某处敏感脆弱而已,而这就是走心的音乐能够最终战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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