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罪过里,死在风流中!(七)

‘根据国家政策,侯高志的婆娘是精神病人,是可以得到国家救助的,候高志的老娘年岁已大,已丧失劳动能力,家里虽说有侯高志,但村里人人都知道他是个混鬼,根本不顾家,和死人没啥两样,闺女琴子在乡里上初中,应该算贫困户,吃低保。琴子上学应该按特困生应予生活补助。范中文把这些该办的事情全部办理完毕,上报申批,并多次催促询问,终于全部办妥,使侯高志一家享受到了国家给予的温暖。范书记来到侯高志家里,把他如何费劲给她家里办事的经过对侯高志的老娘述说了一遍,直把侯高志的老娘感动得嘴唇乱抖,不知该说什么感谢话,直想跪下给范书记磕几个响头!茫书记临走时撂了一句话说:琴子星期天回来叫她到我的办公室找我,我有话要给她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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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子来到村委大院,范书记春风满面地把琴子引到他的书记办公室。他先是询问了琴子的学习成绩,当他得知琴子学习成绩优秀并当了班里的团支书,范书记频频点头,予以首肯,范书记说:为了你上学和你家里的低保事我可没少费劲,你打算怎么感谢我?琴子兴奋地说:‘’我好好学习,爭取将来考个好大学,为村里拿光,回报家庭,回报社会。

嗯,嗯,这倒是不错,只是……


范书记看着桃花骨朵儿般的琴子,欲火中烧,淫邪的眼光在琴子的身上上下扫射,眼光落到了琴子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上。这小闺女不但学习成绩好,人样也长得实在让人眼馋,强烈的占有欲使他这个志得意满的老采花郎欲罢不能。

范中文向琴子走去,嘴里说道:你知道啥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吗?琴子感觉到范中文的行为不对劲,起身躲闪,不料范中文上前一把把她紧紧抱往,琴子被范中文始料不及的举动吓懵了,顿时手脚无力,头脑昏昏沉沉。

范中文推开屋内的休息室,把琴子放到床上,脱去衣裤,眼睛象狼一样放着绿光欣赏羔羊一般地欣赏琴子嫩白的胴体。然后提枪上马,直刺花蕊。琴子在剧疼中惊醒,拼命撕咬抓挠范中文,范中文越发感到刺激,动作越发加大。

范中文发泄完后,对圈缩一团,浑身颤抖,嘤嘤哭着的琴子说:‘’我不会亏待你,你只要和我配合好,你家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帮的,我是村里的老大,你将来就是老二。‘’

琴子披散着凌乱的头发,嘤嘤地哭着跑回了家,至于范中文说的那些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见。奶奶看到琴子回来这般模样,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便骂范中文是老畜生不得好死!对我家好,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琴子奶奶又气又急,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后来告诉了女婿李六三,李六三一听这不是小事,便到城里找到了侯高志,说明了事情‘的原委。侯高志听完妹夫的述说:火冒三丈,一蹦老高,骂道:我日狗日的范中文祖宗八辈。要拿杀猪刀子捅了范中文这个老畜生。李六三怕侯高志在气头上真要用刀子捅了范中文,那不就成命案了吗,使本来有理的事变得没理了。于是劝说了一阵子,待侯高志情绪稳定些,商量了对策。

翌日,侯高志和李六三来到范书记办公室,范书记镇静自若地说: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妈逼,猪鼻子插葱装象哩,你不知道我来干啥?‘’候高志气愤地怒骂道。

范书记说:‘’这不好吧,你整年不在家,你家里的事你一点都不管,这低保,照顾的我可是尽心尽力了,你不但不感谢我还骂我,这说不过去吧,你是个啥样人我就不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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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高志说:你少给我扯淡,你个老畜生把我琴子糟蹋了,你还说个鸡巴?

范书记面有愧色,但头向起昂了几昂说:不就是戳破了一层皮吗,多大个事?侯高志说:放你妈那狗臭屁,老子饶不了你!

范书记说:‘’你想告就告,告到槐树不结皂,我是人大代表,受法律保护,你鸡巴门没有?你是能把我的毬啃了,还是能把我的蛋吸了?‘’

侯高志一听,象豹子一样窜上去,一个勾拳打在范书记的心窝上,骂道:‘’我管你妈逼代什么表,我先要了你狗日的命再说?‘’

范书记不防挨了一拳,胸口疼痛难忍,弯腰捂肚,侯高志顺势向上一滑,铁钳一样的手指紧卡范书记的脖颈,范书记立马喘不过气来,不一会他那猪圈头嘴变得乌青发紫,瘫软下来,侯高志疯了一样用脚狠劲地踩踏倒地的范书记,李六三怕出人命,拉住了侯高志。待范书记缓过气来,侯高志说:你个狗日的听着,三天之内你要给我个满意的回话,要不你就等着死吧!说罢甩门而去。

范中文没有想到会有人敢对他动手,而且还是下了狠手。他凭借着自己有钱有势,不知道给多少男人戴过绿帽子,野丈人,野丈母娘有多少连他自己也算不清,占了便宜从来没有人敢告,多是畏惧他的权势和说不清的后台。范书记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脖颈,喉咙疼得要命,喘着粗气,吐出了两口血痰,知道自己这回遇上了不要命的硬茬,用人大代表这张招牌显然是糊弄不住这个野丈人了。范书记亦想到了派出所长和他平时交的公安朋友,报案,寻求朋友帮助。但转而又想,这些朋友多是逢场做戏,遇事未必真肯帮忙,何况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弄不好朋友会反脸不认人,落得个自投罗网。

范书记思前想后,最后给公鸭嗓子老李打了个电话。老李听完了范书记的述说,先是惊愕,后是厌恶,说:这不是一般的事情,这坐监犯科的事情我帮不了忙。范书记一改往日的威严,两腿一软跪在了老李的面前肯求说:你当组长,我对你不薄吧,工作上我都是支持你的,你看老哥现在有难了,你无论如何也要帮一把,我知道侯高志听你的话,你就给说和说和吧,我会重谢你的。老李看着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范书记此时爬在地上象狗一样乞求他,也感到心里解恨,这做恶之人终究有了报应。想想这个事情如果自己不管,那可能是侯高志会象杀猪一样杀了范书记,要么是范书记因强奸罪被判入狱,亦或是范书记到上头活动仍可逍遥法外,在这有钱能使鬼推磨,法看谁犯,事看谁办的社会,范书记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还是有的,但无论怎样的结果对琴子一家都是有害无利的,事情既然出来了,当然要向最好的结果去办。老李想到这里便对范书记说:你起来吧,我去找侯高志说说试试,你要准备些钱,破财消灾。范书记闻言大喜象拜神一样叩头作揖道:‘’钱不成问题,你只管去说吧!‘’

老李找到侯高志,分析了事情的轻重,提出了让范中文赔偿损失五万元并写出书面保证的解决方法,这事不能再张扬,要顾及琴子的名声,因为她还是学生还要继续上学,侯高志亦认为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于是同意了这个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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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鸭公嗓子老李的说和下,事情得以顺利解决。然而半年后,琴子辍学了,原因很简单,她怀孕已经出怀了。无耐侯高志把琴子引到医院做引产,但经过检查医生告诉他:孕妇严重贫血及其它原因不适合引产。

这下是纸包包不住火了,琴子只能从此中止她酷爱的学业,等待嫁人生孩子了。这未婚先孕的事情算不得光彩事情,但也司空见惯,见多不怪了。这琴子在农村怀着身子找婆家嫁人并不是难事。这农村不象城市男女三四十岁结婚是常事,在农村男人一旦超过了二十五岁,由于种种原因未能说下媳妇的就进入了光棍大军,就极可能一辈子孤身终老。故村里就有了光棍大军,人称高炮排。高炮排的战士们个个炮管发烫,眼睛雪亮,一旦那里有离了婚的女人或死了男人的女人,特别是还有生育能力的女人,那是爭抢得挖烂手背的好事。光棍们会象八仙过海一样各显神通,尽力炫耀自己的优势,以博得女人的芳心。象琴子这么好的条件,实属难得,至于孩子是谁的,便无关紧要,生在谁家便是谁的。这种情况农村人称之为借塄堰刨圪答-----省劲!意为不费力就当了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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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琴子便被一个出国打鱼归来的小伙子在众光棍们羡幕,嫉妒,恨的眼光中把琴子娶回了家。数月后琴子生下了一个男婴,全家人高兴得合不拢嘴。孩子慢慢长大,琴子看到孩子那个越来越明显的猪嘴头子,想到了那个槽蹋她的范书记,一阵恶心,一阵伤心,苦水无处倾倒,泪水只有往肚子里流。


未完待续        马卫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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