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时间是什么,通常我们所做的是借助事物的变化来表述它,也经常我们用隐喻的方式来描述它的某些特质,比方说,时间的河流。
虽然川流不息的河水激发了赫拉克利特和孔子的感慨,但流变也许只是时间的一个显著特征,如果我们变换隐喻的方式,它看上去就会像别的。
宇宙对我们的不闻不问,与我们对待身体中每个细胞消亡解体的态度如出一辙,它们构成我们,却好像又无足轻重。它们来时不吭声,走时悄无声息,我们把它们的存在想当然化,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可事实上,我们应该感谢它们朝生暮死的一生,于我们生命所做的贡献。
人性的天际有多么光明温暖,它的深渊里就有多么幽暗冰冷。
今天偶然听到李立群接受金星访谈时说,“不要怕未来的路是荒凉的,只会越走越好”,顿时感到一阵温暖。
我写下的每一个字无不表露了我的傲慢,无论我伪装的多么谦卑。
“人民”在伟大的政治理论中以抽象概念的姿态站在巅峰,没有人见过人民的真面目,它始终藏身于大家的共同想象与语境里。
我的自恋逼迫我拒绝被“人民”概括,强烈的自我意识催促我写作,以表明自己独立而个别的存在,无论这样做是否徒劳一场。
看School of Life的哲学视频才知道,苏格拉底对民主是悲观的,参与投票的人不经过严格的哲学培训,只会借由“民主”的形式,给集体带来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