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圣徒又似暴君:转录

“犹如圣徒又似暴君”,一句话,总结了所有,让我不得不把全文看完。

一个人无法决定他的出身,以及成长环境。但他可以决定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这就是成长。

我也困惑的是文中只是一笔带过的母亲。什么样的女性,可以忍受这样的丈夫,还不断创造了新的不幸的生命。如果是我,有了第一个孩子,发现对方是这样的人,就算断臂舍尾,也要从这个深渊中出走——如果有能力,带着小孩一起。

我想,只有认同她丈夫价值观和做法的女人,或者是极其顺从、软弱的女人,才会不知不觉中和男人一起促成这个延绵的不幸。


不停在治愈原生家庭带来痛苦的人,他们只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感情上,在精神上,其实我们是孤儿。

不错,我们中大部分人不至于遭受“大饥荒”而被送人,也都是父母供白米饭喂大的。但是,除了白米饭,他们是否也用感情“喂”大我们?正如我父亲所说,“没让你挨饿,已经很好了,我小时候,上课到11点,两眼就发花。”对,所以,所有学费以外的额外开销,校服费、秋游费,他都把钱从上衣口袋里抽出来,扔到地上,让我捡。因为,那是他辛辛苦苦挣来的,不愿意给出去。

正是因为对原生家庭还抱有情感的期望,所以会失望,会痛苦。不期望,接受、认清这个事实,也就不痛苦了。

我们这一代,不少父母是红卫兵一代,成长轨迹让他们特别能“斗争”。当他们把那一套,也用来对付儿女时,他们是不自知的,对儿女和儿女的家庭是极为痛苦的。

我们在学校接受的教育,是要做正直的人。也被教育读书、考试要靠自己,要争气,家里不会报补习班,考得不好,更不会出钱给大学的赞助费。自己努力拼搏,等到成家了,在成人后又需要父母帮衬帮忙看孩子时,才突然看清,原来多年的父母,是这样“有策略”“能斗争”的父母:

小孩3岁前,没有记忆的,把小孩推给男方父母带,自己多逍遥几年,哪怕自己的女儿被男方虐待得片体鳞伤,还是把女儿和小孩往男方火坑里推。见了男方,也是一脸客气、笑嘻嘻,因为对方彼时有钱。小孩3岁后,逍遥惯了,虽然小孩上幼儿园轻松多了,还是觉得束缚,再“策略性”地用斗争方法推掉——斗争对象,当然是有诉求请他们来带小孩的亲生女儿,绝不是那个男方,他的错,嗯,和他们无关,无伤他们的利益。带小孩,束缚、辛苦了他们,才是真正伤害他们利益的。

没有任何人可以随意对待你,而不用在意任何后果,不仅包括曾经凌驾于你的男人,也包括你的父母

他赌你为了保全梦想中一直渴望的和和美美的家庭,愿意隐忍,所以对你恣意撒气、暴力凌辱、为所欲为、用尽手段,视乎他是上帝,给你的考验,似乎后面会有许多奖赏。然而,他错了,任何奖赏,都不能弥补对人格尊严的侮辱!做得太过,即使我再想保全自己的家庭,再想要完完整整的家庭,也忍受不住,也要挥刀决断。

他们赌你一直的懂事,能管好自己,所以对你即将灭顶时的呼救充耳不闻。他们赌你善良,等你缓过来,好一些,他们再来找你,你必将接纳他们。他们赌你脸皮薄,就算心里有不乐意,他们尖叫哭喊几声:“你看,我亲亲女儿,怎么能这样对我啊~”我必将就范。然而,他们错了,手段太多,落井下石的路程经历太久,人心,也会变硬邦邦的,哪怕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哪怕是洪水滔天,哪怕是被搅起来的口水淹没,也要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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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七岁前没用过香皂,因揭露原生家庭,上了《时代》周刊


关于“原生家庭”的故事,无论是在网络上还是现实生活中,都并不少见。比如前段时间大热的《都挺好》就是很典型的例子。家庭对一个人的成长关系重大,可以说,我们的性格和思维方式,很大程度上是被家庭教育塑造的。


心理学家阿德勒曾说过一句名言:幸福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如果一个人出生在不好的家庭里,那么给他/她带来的伤害,是一生都难以弥合的。


美国女孩塔拉·韦斯特弗就出生在一个奇葩的家庭里:九岁才有出生证明,十七岁第一次上学,而在此之前,她的生活就是整日和父亲在垃圾场里干活,没去过医院,也没用过香皂。


多年后,她将这段经历写进了自传《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出生在如此诡异的家庭,塔拉究竟会成为怎样的人呢?


1、废料场女孩


1986年,塔拉生于美国爱达荷州的山区,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在她上面,有六个哥哥姐姐。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没有去上学,其中四个孩子长期没有出生证明,甚至,政府压根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像野人一样在山上游荡。


每到晚上,孩子们就会聚集在父亲身边,倾听他宣讲《圣经》上的预言。父亲个子不高,但仪态不凡,犹如圣徒又似暴君的形象牢牢印刻在孩子们的脑海中。


世界末日就要来了。父亲坚信,外面的世界是罪恶的,公立学校是引导人们堕落的阴谋,让孩子们在学校里接受教育,与把他们交给魔鬼没什么两样。


从十岁起,她和两个哥哥一起,协助父亲在废料场干活,从未走出大山。塔拉每天都要与金属废料打交道,将铝、铁、钢、铜分类,然后整理、切割。


废料场的工作充满危险。有人被砸伤,有人则弄断了手指,受伤是家常便饭。一天下来,塔拉磨破老茧,身上伤痕累累。有一次,往挂车倾倒废铁时,塔拉差点被上吨重的废料埋葬,粉身碎骨。


父亲拒绝送塔拉去医院——因为医院和学校一样,是魔鬼给人“洗脑”的地方。他让塔拉找母亲止血。

废料场里的危险每天都随时可能发生。塔拉认为生活本该如此,他们是在为崇高的使命、为了上帝工作。


但是,哥哥泰勒的离开,让塔拉第一次意识到,山外还有完全不同的世界。


泰勒从小沉默寡言,喜欢听音乐,是家中异类。某天,他突然向父亲提出想去上学,此举当然受到了父亲的激烈反对。


可泰勒还是毅然决然通过自学,离开了山区。这让塔拉感到困惑:为何哥哥宁愿放弃家人,非要去过堕落的生活?但不自觉地,好奇的种子已被埋下。当塔拉在废料场日复一日地拆卸废铜时,她会情不自禁地想象泰勒在学校的生活。


一个奇怪的念头随之闪现:我也可以去上学。


塔拉开始尝试自学,这引起了父亲的恐慌。他故意给塔拉找活干,比如让她在暴雨天去浇灌果树,在她看书时把灯关掉。哥哥肖恩则继承了父亲阴晴不定的暴力性格,不时对塔拉拳脚相加,稍有不满,就把她的头摁进马桶,强迫她道歉。


塔拉不得不经常清洗马桶,因为她的头随时可能被哥哥塞进马桶里。


在一次施暴时,泰勒突然出现,救下了塔拉。那时,泰勒已离家许久,上了大学。他建议塔拉自考ACT(美国大学入学考试)。如同当年作为启蒙者一样,这次他又成为了塔拉离开大山的引导者。


那年塔拉十七岁,开始打工赚学费。但她对自己毫无信心:刚学会上网,对课程一窍不通。自从学完加减乘除,她就没再学过数学。


她每天六点起来学习,同时依旧在废料场工作。被生活磨砺出的强大意志力,开始发挥惊人的效果。


考试时,塔拉第一次见到什么是“答题卡”。她手足无措,不知怎么用,只好向监考老师救助。监考老师以为她在做恶作剧,那次她没有通过考试。


第二次,奇迹降临。她收到了杨百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她的人生似乎才刚刚开始。


2、双面生活


大学生活并不如塔拉想象的那般美好,之前的教育根深蒂固,使她成为了同学中的另类。


看到穿吊带背心的室友,塔拉心怀戒备——父亲说,这样穿着的女人是不端庄、不道德的,是妓女;


有人喝可乐,她也无法理解——父亲说,喝可乐违反了上帝关于健康的忠告;


甚至,她从未听说过拿破仑,以为“欧洲”是一个国家的称呼。


在课堂上,当老师讲到纳粹对犹太人的暴行时,塔拉举手提问。因为她不知道“大屠杀”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之前母亲只随便对她讲起过这段历史,以至于塔拉以为这只是一场德国人与犹太人的小规模冲突。


她从没用过肥皂,也从不打扫卫生——比起废料场,她觉得大学宿舍太干净了,没有打扫的必要。父亲对她的卫生教育,只停留在“撒尿别尿到手上”。


由于她的格格不入,同学们逐渐疏远了她。


更糟的是,她假期必须回到废料场,因为她没有足够的钱,只能向父母求助。


她依旧每天给废品分类,从散热器里取出废铜烂铁,开叉车和起重机。生活中唯一的亮色,是她结识了一个叫查尔斯的男孩,两个人成为情侣。但是当查尔斯想要握她的手,或触碰她时,塔拉便开始躲避。因为她潜意识里认为肉体的接触是不道德的。


于是,塔拉逐渐意识到,虽然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山区,但灵魂并未走出来。


不过,学校的教育也开始在塔拉身上起作用:以前肖恩拿“黑鬼”这个词开玩笑时,她觉得无伤大雅;可是,当她在校园里学习了黑人的悲惨命运和抗争史后,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脱离“原生家庭”对自己的不良影响并不容易,注定是一条艰难的觉醒之路。通过学校的教育,塔拉开始对是非有了基本的认知,但她悲哀地发现,家人的所作所为站在了良知的反面。为了捍卫原则,她必须要与家人对抗,并付出代价。


有一次晚饭时,她与哥哥肖恩起了冲突。肖恩当着塔拉男友的面,将她揍得半死,把塔拉的头塞进马桶。噩梦又回来了,塔拉只好以大笑应对——内心的分裂让她觉得,只要自己还在笑,这些伤害都可以被当成一个玩笑。


她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却无法真正走出家庭对她的精神控制。在家人面前,她在大学学到的知识,还有她见识到的现代世界仿佛并不存在。


3、发现勇气


无论她逃到多远,家庭似乎都不会放过她。


塔拉一度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命该如此。她想要过正常的生活,可是哪里都不接受她。这是寻找自我、重塑自我最艰难的阶段:自我怀疑,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有许多人在此认命,变得安于现状,乃至否认曾经的理想,退缩回以前的生活里。这样的例子在生活中并不少见。


然而,塔拉没有。


是一位教授的话启发了她:“我觉得你应该自我拓展一下,看看会发生什么。”并建议她报考剑桥大学的留学项目,“这个项目会让你对自己的能力有所了解。”


是啊,塔拉突然领悟道,如果就此放弃,不去拓展自我,怎么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有多大呢?教授的话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先找出你的能力所在,然后再决定你是谁。


她申报了项目,并被录取。


她下定决心研究历史,特殊的经历反而成了优势——塔拉知道偏见被纠正是什么感受,知道价值观被颠覆的内心纠葛,而这正是历史学家做的事。因此,她的感受力比普通学生更深刻。


从历史的阅读中,塔拉也获取了力量:不偏不倚,中立地看待问题。既不陷入对暴力的恐惧,也不允许盲目崇拜。从书中,塔拉知道自己并不软弱。


几个月的埋头苦读,塔拉将自己对生活和历史的双重领悟写入了论文中。导师读完后,评价道:


“我在剑桥教了三十年书,这是我读过的最好的论文之一。”


导师继而建议她申请剑桥的研究生院,塔拉却退缩了。她一直认为自己并不属于这里,因为家庭的阴影让她觉得自己不配得到这一切。


导师对她说:


“无论你成为谁,无论你把自己变成了什么,那就是你本来的样子……你就是黄金。无论是在杨百翰大学,还是回到你家乡的那座山,都不会改变你是谁。”


这些话让塔拉明白过来:决定自己是谁的最强大因素,不是过往的经历,也不是某个人,而是自己的内心。


导师帮助她申请了“盖茨剑桥奖学金”,这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奖学金项目之一。没多久,塔拉获得了奖学金,成为了杨百翰大学历史上第三位获得盖茨奖学金的学生。


4、走出去


从废料场女工,到剑桥大学的研究生,塔拉实现了惊人的蜕变。然而,家庭仍然是她不可回避的问题。塔拉知道,如果自己不真正从过去的家庭走出来,那么她也很难坦然走进未来。


她开始“解放自我”的历程:


主动接种疫苗;

品尝咖啡和红酒——父亲禁止的饮料;

穿漂亮的衣服

……


不过,塔拉清楚,这些都只是表面的改变,真正的改变应该是敢于直面内心的恐惧,不再自欺欺人。于是,在目睹哥哥肖恩对妻子施暴后,塔拉决定向父母和家人指出肖恩的过错。


她回到家,告诉父母,应该对肖恩的暴力倾向进行干预,而不是放任。


这一下,惹怒了父亲,也惹怒了肖恩。父母断不承认肖恩的问题,反而指责塔拉自命不凡,被魔鬼诱惑,背叛了家庭和信仰。


肖恩更干脆,把锋利的刀片直接递到塔拉手上,威胁道:“还是用这个自我了断吧,否则我下手比这个狠多了。”


原本支持她的姐姐也受不住家庭的压力,反戈一击,说塔拉没事找事。


只因道出了真相,塔拉被全家孤立,甚至受到生命威胁——肖恩扬言要雇杀手刺杀她。


家人的指责,令塔拉也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小题大做了?那些暴力都是正常的?


她可以冷静地书写人类的历史,可家庭的历史却拒绝为她改变。


这时,父亲给了塔拉一个台阶:如果她接受他的“赐福”,那么家庭可以重新接受她。所谓赐福,就是将体内的恶魔驱赶出去,净化心灵的宗教仪式。塔拉知道,一旦接受,意味着彻底向过去缴械,同时也失去了对自我的掌控权。


塔拉拒绝了。她想,既然无法改变他人,至少可以拒绝自己被他人改变。


她最后一次回到家中,拿走了自己的日记本,从此不再登门。


经历了无数次自我怀疑、愤怒与自责,塔拉将困惑与感悟都投入了学术中。她问自己:当一个人对家庭的责任与他对朋友、对社会、对自己的责任冲突时,他会怎么做?


塔拉在历史与写作中寻找答案。最终,她成为了这一领域的专家,获得了博士学位。

是教育以及对把握命运的自主性拯救了她。从教育中她获得了什么?塔拉还记得教授的一次讲座,他在黑板上写道:历史是由谁书写的?当时这个问题让塔拉很奇怪,因为在她心目中,历史是由像父亲那样的先知般的人物书写,他们对过去的看法和未来的憧憬都不容置疑,甚至不能补充。而现在,当塔拉重新审视这一问题,她有了新的答案。


历史是由谁书写?塔拉写道:是我。


✎✎✎


如今,塔拉是年轻的历史学博士,由于《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的出版,她被《时代周刊》评为2019年度“影响力人物”。比尔·盖茨也将它列入必读书目。


从十七岁才开始上学,取得这样的成绩,在外人看来无疑是励志故事。不过,对于塔拉本人而言,这些经历是一个人艰难地打破自我、发现自我的探索之路。这条路上充满了怀疑、反复、残酷甚或暴力。冲破家庭束缚,塔拉付出的勇气比我们想象得要更多。


一个人无法决定他的出身,以及成长环境。但他可以决定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这就是成长。

即便如此,原生家庭带来的不良影响是很难根除的。比如书单君就曾见到一个女生因为父亲的出轨,再也不相信爱情,而是抱着游戏的心态;也有人因为从小家教过于严苛,导致撒谎成性……前些年引起争议的“父母皆祸害”小组里,类似的例子更是比比皆是。许多人终生都无法走出家庭的阴影。


相对而言塔拉的家庭更为极端,最后能走出来也殊为不易。究其原因,教育和知识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书单君一直认为,读书就是一种自我教育,我们在好书中可以学到做人和处事的道理,领悟智慧与美好,坚守良知。这也是书单君孜孜不倦地为读者们推荐好书的初衷。


在网络越来越发达的当今,书单君坚信书籍仍是不可被替代的。因为有书在的地方,我们就不会被愚昧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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