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找耳机跑遍了所有房间个,所有抽屉,所有桌面,还是没有看见,最后一次用是在做菜的时候,这么小的东西我随手一放,看起来在明处,等我要听声音了才想起,想起找他不见踪影。
就找个小耳机,心慌了,怎么会这么没用,艾梦睡了,我像活过来了,每到这个点就鲜活的,我该怎么利用,要好好的利用宁静和活跃的夜晚,我要听喜马拉雅,可我的耳机跑了,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任我抓耳挠腮的没了定数,也要躲在暗处偷偷的瞧。
我想起了一个人,我真的把他丢了,也可能他躲起来,看着我不说一句话,他要丢了我才对。明明我看着他在我眼前走来走去的,和我说着话,一起牵着手的,可现在默不作声,恍若隔世,任我呼喊他就不露脸不发声,让我干着急,这样我的着急慢慢熄了火,慢慢冰凉,冰到浑身发抖。
开灯害怕空荡,关灯害怕黑暗里有形状,还好还好有了小黄等,他做着不出一点声,不做一点表情,让我靠在床沿安心的胡思乱想,以前总是不解别的女孩子爱抱毛绒娃娃睡觉,那样不硌得慌吗,大字型像死猪一样睡多踏实啊,什么...连走路也要抱着,我此刻万分同感,也许是我强加给的理解,我就是害怕了,整个胸膛被掏空了一样,空的厉害,还灌着随时溜进的风,好难受,有一个办法可以缓解,抱枕头!我双手紧紧箍着白色枕头,一下松懈了,平和了,呼吸也舒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