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刺猬,说他是灵物所以不能随便养育;说他身上满是刺藜,却忽略他一路踏过的荆棘;火车驶向云霄,一人一张车票,窗外的风景随日落昏黑,早就没了上车时的emo;可梦在哪里?无处安魂,当刺猬老去,低声吟唱,那是青春的丧歌,激情被套路,随时间一起视死如归,也许只有死去才是真的活着。
遥记璐学姐那年的草莓节上敲碎的鼓槌,还有你每次说着您您您的怼的怹们无言以对。当一支烟可以平静愤怒,当看什么都觉得是习以为常,我们终于在同一列火车上,安魂九霄,心驰神往。
上了台的新裤子,果味VC,反光镜们,还有没上台的后海大鲨鱼们,甚至是不在了的花儿们,这个夏天仿佛真的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对乐队对摇滚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年代!不管是东四的小胡同,鼓楼的排子房,还是北服的防空洞,北航的小绿园,抑或是已没有了的崇文宣武四九城的膀爷小媳妇,那时天空也是忽蓝忽霾,那时的他们正青春澎湃,那时的我们无比崇拜,那时他们唱着我们听着的是怹们不懂的北京、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