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你是否还爱着身边的女人?有个验证的法子,不是看你还有没有和她做爱的欲望,而是要看你有沒有和她一起入眠的愿望。
两口子在一张床上睡了几十年,雪线都抬高了五米,冰川也融化了一截儿,身体磁力线的碰撞会产生一种相互催眠的神奇魔力,等她回来,才能入睡,这是福吧。
年轻人谈乱爱,谈过的女人比我在大街上见过的女人还多,他们更象是两性间的友谊。五十岁的爱又会是什么样儿呢。
隔壁有个文人老王是这么说:"我五十岁啦,沉重的负担压着我,让我屈服于它,有时,不容分说,把我压倒在地,但女人总是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生命越贴近大地,人越真切实在,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变的比空气还轻,会飘起来,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成了一个半真的存在,无论你怎么折腾,运动变的自由而没有意义。倒底选择什么,是负重还是轻松?(其实,什么都可以的,哈哈。)
今天早上,使劲咬了一下后牙槽,差点昏了过去。我是家族遗传低血压,谁知道牙神经和低血压有关系吗?懂的,私聊,有重谢!(这段和夲文无关,插一个求医问药小广告。)
别闹啦!五十岁还敢说爱,"我说了,怎么着吧!" 你是不是我们这代人? 一道题,考死你! 请听题:
大海航行靠舵手,
万物生长靠太阳 ,
雨露滋润禾苗长,
.........................,
接下句!谁接上了,谁和我就是从同一个时空穿越来的惜惶人。这些人身上都有相同的印迹,还没上学时,就会说顺口溜:"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人生第一首儿歌《我爱北京天安门》, 刚会跑的时候,有了一个大玩具,滚铁环,对抗游戏,玻璃弹球。还经常去抢女孩子的沙包,踢飞她们的鸡毛踺子。小时候,很少抬头望天空,半空中,哪儿哪儿都是的大喇叭是我对那时天空的有声记忆,喇叭里流淌出的是那个时代的精神风貌,大喇叭象征着天下一统,人心归一。铁灰色的喇叭口里发出的声音很有特点,它的频率里好像高,中,低音都有,不丰富,不细腻,依然能刺破长空,特别不能忘怀的是那做广播体操时的勾魂小曲调,悠扬,动人,仍在我耳畔回响。
这个时代的女人,谈恋爱,不要房子,不要车,直接掏你的心,要命。她们也很美,脸上搽着百雀灵,手上抹着棒棒油,约会时穿着的确凉的连衣裙在你眼前晃,而装着不经意,穿过喇叭裤,烫过火烧卷的长发,嘴上唱着"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心里的理想是实现家庭的现代化。
这个时代的男人,青年时,感情故事纯真,追求永恒。中年时,剧情狗血,心存本真。老年时,生活半梦半醒,生命轮回里的那些事儿,又一次,成了他们今生最大的负担。
五十岁,说老不老。倒有些老年痴呆的节奏。这几天,拿着手机学一首北京小曲儿,写歌词儿,顺调调儿,整了三十遍,愣是记不住呀!可年轻时唱的红歌,不须片刻犹豫脱口还能哼唱一段。真是我没什么音乐素养,但记忆的能力确实衰退了不少。
五十岁,羞答答的爱。不知哪一位大作家,用平实的笔法,写了这么一段:
他和她,每晚上床睡觉时,都呼吸到了一种莫名的幸福的芬芳。他们都乐滋滋地盼望共同入眠。我甚至想说,他们做爱的目的不是快感,而是,为了共枕而眠。尤其是她,没有他,就睡不着觉,如果一个人时,整夜闭不了眼。她在枕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反来复去,给人抚慰,这些车轱辘话,渐渐化做朦胧的幻影,带他入梦,她完全控制了他的睡眠,他在哪一刻入睡,她就在那一时入眠。入睡时,她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或十指相扣,当他想离开,又不想弄醒她,就得使点花招了,他在从她手中抽出手指,总会让她在模糊中惊醒过来,因为睡着的时候,他很用心的守着她,为了让她安静,他就往她手里,塞一只揉成团的臭袜子,而她就紧紧地攥着,象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慢慢地睡去。
怎么样?美吧!五十岁的你,还这样睡觉吗?
五十岁,从我的黑发里挑出几根白发,是幸福的,因为我还没老,有一天,在我的白发里挑出几根黑发,那才是真的老了,我再也没精神头儿,在朋友圈里写字啦,,....写不动啦...哎,哎呦,哎!....咳咳咳...咔喀.....去....哎哟...嘎嘎嘎...呵呵...哦!...呱呱...啊!去...我饿!...呕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