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刀蹭蹭在头皮上划过,电推很吃力发出滋滋的的声响,可能是剪短的头发渣子卡进像收割机一样的剃刀口了吧。金链子的母亲在镇上米店的木门前给他剃这平头,电视里刚红的李连杰在电影里一脚踢翻东亚病夫的牌匾,血气方刚的年纪。发丝像飘雪一样一丝丝的缓缓飘落。片刻功夫地上落了一片黑发丝,泛着阳光的温度。照例剃完发,会光着膀子用吹风把发渣吹干净。结实的肌肉,扁平的肚子。那仿佛是昨天的事情,大金链子开着车在夜幕里飞驰向着家的方向,车子拐进深巷里,大金链子挺着啤酒肚跨进自家的麻将馆,妻子正在烟柜前给打牌的人找零。进门摸了摸郭德纲同款发型的后脑门,对妻子说我头顶的那一搓头发长长了。说话从口袋里摸出软盒子的黄鹤楼,用手谈一谈烟盒底部,一支烟从坐的有点变形的烟盒弹了出来。大金链子闲适的抽着烟,甚是享受。片刻,大金链子的妻子搬来一个靠背木椅,手里拿着理发用的红布和电推。大金链子坐上去,妻子抖开红色的理发布顺着他的脖子围系好。剃刀发出滋滋的响声,划过大金链子的头顶,大金链子享受的闭上眼睛。这时一个喝醉了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问到,老板娘这里有没有五千块一条的烟。那倒是没有,这城中村里哪有这么贵的烟,老板娘答道。伴随着一阵阵麻将倒在桌上,一阵阵洗牌的声音。大金链子也不在意,知道这厮喝多了说胡话呢,大家都是这村子附近的,大金链子是司机,向妻子说道今天帮一帮伙计开车,去了有钱人聚集的豪宅,那可能是武汉最奢华的地方,至少是从业这么多年来去过最贵的地段。
飞驰的大金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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