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习酒镇赵半仙儿
写作久了,不知道在何种情形下要遇见被抄袭。
那一秒的感觉,自当是胸中一口未加水干锅,灶下万千旺烧的烈干材。
如果你联系对方,脸皮薄的还知道删除原文或隐藏(虽然起了抄意,并付诸行动时已经不是巴掌大一张脸面的事情,这是偷窃,是犯罪!),如此过后,多数的追究方及当事人应当不了了之了,再无后续。
厚出天界,厚出乾坤的,有句名震天下的口水话——“你的蛋和番茄,我借过来,炒成番茄鸡蛋,那怎么说是偷了你东西呢!”
啊……呸!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我偶尔想起同事闲聊的玩笑的话,“女人变坏才钱,男人有钱才变坏。”
抄袭上位者可以说累累白骨堆砌成铁王座,坐在王座上的锦衣玉食。而白骨无非早是寂寂无名或者灰飞烟灭。
此番境况可说是屡见不鲜。前有番茄炒鸡蛋,后有原作无人问津,翻抄却搬上银屏的清宫大剧。
是谁纵容了抄袭者?
读者和观众或受害者而已。
没错,而已。
这世上的大多数人对别人的悲痛是隔岸观火,痛不关己。可谁知道,天道报应不爽,等你陷坑,正是应报。
只是应报可在此处,也可在另方。
可转念一想,为何抄袭者能灼灼其华,原创者却总暗淡无光?
其实在这路上,最初的起点都是一群妖孽在修道。——只不过有些妖孽先位列仙班,登上莲花台,从此有了追随者。
而还未平步青云的妖孽多数是在蜂涌在青云台时被挤掉下了,只能要么渴羡仙者,要么继续努力修行,要么放下执念转世为人去了。
像我这样修行不专,有头无尾,又不肯弃道者,自称半仙粉饰颜面者,不在少众。但这众中,有真金,有璞玉,很遗憾,我只是个漏碗(lower)!
所以当我遇见抄袭我的鼠辈,本漏碗非旦不砸碎你脑袋,亦不舀泼你水。
我并非纵容。
我只是想,我织了一块破布,被别人偷去包装印染成了织锦,而他售卖出桶金?
与我有干,也与我无干。
干这字就像我倘若位居莲花台,背着带伞的十字架,我偷得一破布,以织锦价售出,买单者可以为此挤破头。
不干在与,我在青苔廊,织五色锦,无人问津也就还是给婴儿隔尿还会被嫌粗的一块烂片儿。
前日去葡萄庄园摘葡萄,摘的时候盘算分羹者表,按量剪摘的。
可谁知筐溢称也过了,电联众生,说本仙尊有仙果要赠,然却不在家的不在家,远行的远行。
无奈车途颠簸返城,不相识的环卫阿姨两串,不甚熟的同事一袋,溜弯的小朋友和爷爷奶奶两串…打着车到处送这谁送那谁……最后送出一身疲与惫。
何必倒贴相送?——总是比烂手里强一些啊!对吧。
虽说文字是岁月中最不需要防腐剂的东西,它永远就是那里,千年万年。
抄我又如何?偷我蛋,窃我茄,即使你把我鸡抱走了,我地给征了,抄尽了形,抄尽了髓。
主要我还是我,半道出家,时常疯疯仙仙儿,我还是姓赵。
我灵感的小泉眼不枯,我就还是在一直坚持原创,傲视鼠辈与群雄!
——20190212贵州习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