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課抄了俄羅斯詩人曼德爾斯塔姆的詩歌《我從苦難和粘涩的深潭中出世》。樂觀而頑强地活着,面對風,面對雨,就像曼德爾斯塔姆一樣“萧瑟秋风打我身邊吹過——是短暫的秋日在把我歡迊”。
昨天没有日更簡書,當然就没寫流水账。白天瞎忙了一整天,晚飯後,迎着夜風回到家中,已是疲倦不堪。冲一杯滚熱的咖啡,繼續讀陳寅恪先生的《柳如是别傳》,没讀上幾頁,困意襲來,便早早地休息了。
早晨起得很艱難,這段時間身體出現了點狀况,雖無大碍,却也着實難受了幾日。昨天周六,跟其他單位一樣窜國慶節的休假,上周三全天的課,好在晚上没有自習,不然又是一天從早到晚的忙碌。
一轉眼開學已經两個多月了。考勤從這學期開始用了一個新的系統——“釘釘”。也許是年齡大了,精神頭兒不濟了;也許是這玩意太“高科技”了,冷不丁地不知道咋用,整個九月份缺卡竟達十次之多!這當然怪不得“釘釘”,更不能迁怒於發明制造了“釘釘”系統的人,要怪就衹能怪自己精神頭兒不够。活該!
我很羡慕那些有故事的人,也很羡慕總是能够編些故事講些故事的人。錢謙益和柳如是都是有故事的人,而且他們也都是善於制造故事和講故事的人。陳寅恪先生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他本人也是一個能發生故事和寫故事的人。昨天下午讀新到的一期《書城》,很喜歡朱剛寫的那篇《蘇東坡的超越之路》。蘇東坡當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蘇東坡也絶對是一個能産生故事和講故事的人。
很早就聽説白山市四方山秋色怡人,難得休息,一家人自駕去白山的四方山去欣赏秋景。“霜葉紅於二月花”是杜牧寫楓葉的句子,而每年的十月也正是東北漫山紅遍,層林盡染的時候。四方山有個紅葉谷景區因正修路而關閉了,然而盘山而上穿谷而過的一條新修的县道簡直就是我平生看到最美的一條县道。
遠山近峰已被涂抹得五彩斑斕,被色彩鋪陳得如夢如幻,黄的、紅的、绿的、褐的……展目望去,真可謂層林盡染,溝壑五彩。淺黄的是白樺,深黄的的白楊,褐色的柞樹或櫟樹,深淺不一的紅色分明就是楓樹和槭樹,深淺不一的緑色當然是冬夏長青的蒼松翠柏了……四方山在我看來就是名副其實的五花山,姹紫嫣红,五色斑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