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常批判那个看不见的名叫体制事物,不是想着有一天改变,而是真切希望拥有和支配它。
有那么几个天堂般的远方诱惑着我们,小时候它叫金庸,快意江湖儿女情长;年轻一点变为海子,有诗有远方,喂马砍柴;成熟后就变成了丽江,玉龙冰洁临朝羡晚霞。
那时的追求还是纯粹的,我们总算给梦想起了个头。
白日夭折!
《怪奇物语》里的那个哥哥Jonathan Byers计划暑假去一趟纽约,然后自己驾车从西海岸跑到东海岸,独自一人,是因为美国比我们发达么,还是这个哥哥比我们大多数中国家庭富裕么?和预想相反的是——这是一个单亲不富裕家庭。
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已经在世界流行好多年,为何在这里行不通了。主席提出了中国梦,这个梦是未来十五年计划的梦,是登陆月球空间站提前布局太阳系,是提高自主科技知识产权深化工业改革,是加快人民币结算权利进程。
这些中国梦与个人的梦想相互纠缠,已经不分清楚了。
突然有一天,我们会像被触发了程序一样去理清生活的种种步骤,哪些可以哪些不可以,梦想有些会被表扬更多会被有色眼睛注视着。
因为我们所追求和看重是我们以为所追求和看重的,它排在了梦想前面,那是源于这个叫梦想的词语太不普通,重若千钧。
我们小心翼翼对待着梦想,私以为它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