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去帮外婆种花生时,外婆已经在地里干了一会儿活了,她弓着背,扬着锄头,慢慢悠悠地在开垦,锄头还算有力,只是飞得不高了。
太阳刚出来,照着她的的脸发光,同见我来了,遥遥的看着我笑,露出她洁白的假牙。我向她挥挥手,喊着说她来得真早...回来以后,我的声贝高了几度,和外婆奶奶说话都靠喊她们才勉强听得清,年纪大了,就是这样。
我看着水田里的大黄牛,背着一缕阳光的金灿灿的背,黝黑的犁田人正在“训话”呢,“怎么走的,往哪里走呢!”他拉拉牛绳,将牛扭着的脸正过去,牛只是沉默,顺着鼻子的拉力着服从了,然后继续向前。
水稻才育苗,一陇一陇绿油油的小芽,密密麻麻地排在水田里。走过阡陌小道看见了,忍不住停下来都看两眼这小可爱。
早上种花生还算惬意,露水清清打在脚上,凉风习习拂在脸庞,弓下腰来放两颗白胖花生背靠背,10厘米两颗,然后在在间隙撒上多彩的肥料,外婆在轻轻地以土掩盖就算完成播种仪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