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虓(虓念xiao,转载请署名)
缘是中国文化和宗教文化之中一个极其抽象,近乎空灵的概念,富于变化而难以捉摸,在中国人的思想体系中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以宏观的视角,站在时间的维度,观察人与物两种基础元素之间,两者或者多者的集聚,这其中千丝万缕的无形的连结就是缘。
纵观历史,中国白酒与各自所在的产酒生态之间的关系就是缘的体现。可以讲,一种白酒的产生必然对应着与其完美匹配的生态环境,而这种相互的匹配,相互的连结,我们无法分出先后顺序,讲不清是先因为酿造白酒而找寻到这一片生态,还是先根据这片生态而延伸到白酒。并且,这种关联,也不可能是生硬的逻辑思维所能达到的境界,因为白酒与生态的关系是一种完美的、整体的融合。综合以上两点,极具智慧的中国人以一种“难得糊涂”的豁达,把这种关系命名为缘。如果站在这个层面上去谈白酒,那么中国白酒不是某个企业的产品,不是某个酿酒人的作品,而是某个生态历经时间的流逝而留下的一种缘的承载体。对于一种白酒而言,它瓶中承载着的除了物质性的酒体,还承载着这种白酒的生态背书,而这种生态与酒的关系是完美的、是浑然天成的、是有因缘的,我称之为中国白酒的“缘生态”。
每种白酒,甚至于每瓶白酒,都有自己的“缘生态”,这在葡萄酒中也有类似的例子,一个枝条上不同粒葡萄由于采光的细微差别,也都承载着各自传奇的酿造故事。具体而言,“缘生态”包含以下几个大的层面,即:天缘、地缘和人缘。每种白酒都是由天缘、地缘和人缘这“三大因缘”所组成的“缘生态”所造就。可以讲,“缘生态”隶属于“缘文化”并且是对“缘文化”的一种扩充,而首先提起白酒“缘文化”的当属今世缘,笔者就以今世缘为例子,讲述今世缘与其“缘生态”之间关系的几点看法。
一.天缘
天日普照,万物得以生,天水降临,万物得以长。地上的万物生灵,历史中的祖祖辈辈无一不对天怀有崇高的敬意。每一人、每一物都与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于白酒而言,“缘生态”中的“天缘”与白酒的关系,笔者认为主要包含两个具体的方面,一是气候,二是时间。对于今世缘酒而言,气候和时间对于今世缘酒的造就意义重大,换句话说,只有今世缘的气候和今世缘的时间才能造就今世缘的酒。
首先,今世缘酒业位于江苏省涟水县高沟镇,此处位于淮海平原的中心。东距海洋只有寥寥百余公里,常年受到海洋性气候的影响。如果根据地理温度带的界定原则,高沟镇应算是处于亚热带和暧温带交界的地区,有着鲜明的气候特点,全年晴多阴少,光照充足,雨水适时,四季分明,春秋温暖,虽然相对而言冬季较为干冷,夏季也较为湿热,但很少有异常过分的时候。基于如此的气候特征,基于白酒开放式生产的酿造特点,今世缘酒与当地气候之间的众多因缘中有一种联系对于今世缘酒的造就举足轻重,那就是——微生物的富集。
如同气候对人类迁徙和聚居的影响,气候对于微生物的流动和富集也有很大的作用,分析高沟镇的气候特点,清爽的海风融入内陆的空气,极大得丰富了高沟此处的微生物种类,而不过分偏激的四季特征,有利于微生物在高沟的富集和筛选,从而形成了高沟镇独具特色的微生物类群,而这些微生物类群的独特性,造就了今世缘酒独特的风格。
当然气候与今世缘白酒的因缘远超如此,比如,气候温度的变化对白酒发酵和贮存也有极其重要的影响。然而,如果我们作为局外之人,慢慢打开历史的画卷,就会让我们联想到与今世缘出现、发展密切相关的一种“天缘”,那就是——时间。
自西汉酿酒之务在高沟伊始,直到上世纪1996年今世缘命名面世,历经了几千年的沧海桑田,历经了祖祖辈辈的技艺传承。如果我们穿越时空,跃然于今世缘以前的时代,以我们对高沟的理解,以我们对白酒的热忱,我想这里必然会出现传香世界的美酒,然而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所期待的美酒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她源自何时。而如今我们回首往事,依然清晰地看到她婀娜的身影,已然知道她出现的时间。所谓“聚沙成塔”,“集腋成裘”,她的出现需要时间的考究,需要时间的沉淀,需要时间的因缘。我想,笔者现在应该可以理解高沟人身处高沟、口品美酒时的感怀,用一句词来形容就是——“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二.地缘
白酒是纯粮经微生物发酵,后经蒸馏纯化而来,可谓聚合地生万物之精华,融合水汽变化之灵性。对于白酒而言,除了曲或讲微生物之外,最为重要的两个因素就是粮食和水,这也是白酒酿制的两味基础原料,粮食和水的优劣直接影响到酒身的品质。所谓“一季好粮,一方好水,一瓶好酒”,可以说粮和水是“地缘”所包含的两个主要方面,不同的物产搭配不同的水,酿造出不同风格的酒。也就是说,只有今世缘的粮融合今世缘的水,才能酿造出今世缘的酒。
提及酿酒用粮,不得不提的一种粮食就是高粱。高粱对于高沟镇而言再熟悉不过了,每年夏秋之际,沉甸甸的红色高粱穗挂满梢头,放眼望去,如同一片红色海洋,充满着喜气,充满着热情,更充满着幸福,所以,对于高沟镇的百姓而言,红色是他们最喜爱的颜色。
高沟的红高粱不仅产量大、种植面积广,而且质量也高,特别适合酿酒。红高粱中含有的支链淀粉比别处的高,结构也较为疏松,这在酿造过程中,使得淀粉更容易吸水膨胀而得以获得更好的糊化效果,这对根霉等霉菌的生长和繁殖非常适合,此外高沟的红高粱中还含有很多微量元素和组分,使用这样的红高粱酿出的酒呈香物质极多,酒身更加协调,口味也更加甜、绵。
“地缘”的另一方面是水。所谓“好酒必有好水”,今世缘白酒采用的是涟水县的地下深井水,含有锶、硒、锗、偏硅酸等多种微量元素和矿物质活性成分,其中尤以富含锶和偏硅酸为特点,1986年就经国家地矿部专家检测认定高沟地下的水为含有锶和偏硅酸复合型饮用天然饮用矿泉水。高沟酒厂选用这种水酿酒,不仅成就了酒的独特风格,而且优秀水质中所含有的有益组分随着白酒的酿造过程融入酒体中,发生缔合或者其他的理化反应,增加了今世缘白酒的健康性和保健性。
三.人缘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如果说今世缘与天有缘,气候、时间厚爱有加;与地有缘,物产、水源倾注奉献,那么如果今世缘没有人缘,没有与今世缘同有热忱的酿酒人的执着,没有与今世缘并肩作战的销售者的奋斗,没有与今世缘今世有缘的消费者的认可,那么,我想今世缘不会成为今日大名鼎鼎的今世缘。
原料入缸、润料、配料、装甑……,这每一道烦杂的酿酒步骤都深深烙印在今世缘酿酒人的心里。相比威士忌、白兰地等西方蒸馏酒的酿造过程,中国白酒的酿造更为注重酿酒人的手法技艺,在2011年今世缘自主研发的机械自动化白酒酿酒生产线投产之前,今世缘白酒酿制过程中每一个环节的实施都是由今世缘酿酒人一锨一铲来完成的。蒸锅蒸汽冲天,车间温度可达四五十度,汗水如下雨一般成股流下,湿透酿酒的衣襟,但今世缘的酿酒人却并不以为然,口号齐声,热情高涨,但手头上却不失谨慎,配料的比例、温度的把控这一切切精细化的参数,在今世缘酿酒人的操作下,掌控地不差一分一毫。这不由让我佩服起今世缘酿酒人酿酒技术的深厚功力,就是今世缘酿酒人的这种痴迷、这种执着、这种“工匠精神”让今世缘每一瓶流芳千里的白酒都有了品质的保证。
酒香不怕巷子深,此话不假,但是是在当时的背景条件下才得以成立。在如今的消费者市场中,供大于需,白酒行业产品同质化非常严重,每一个厂家都很难稳坐家中就能把产品畅销千里,上世纪高枕无忧的市场体制早已一去不复返。而今世缘早就洞悉了市场的变化,不再坐等有缘人的“千里来相会”,而是派出一队队与今世缘有缘的销售人,走遍大江南北,千里追寻有缘之人。一家家门店,一处处商超,今世缘的销售人风雨无阻,不辞辛苦,生怕错过每一个与有缘人邂逅的机会。所谓古今成功之士必定有勇有谋,今世缘的销售人不仅仅只有不怕辛苦、不畏险阻的奉献精神,还有才高识远、深谋远虑的智慧和魄力。“缘文化”品牌贴附、市场品牌差异化定位、产品结构合理化设计以及紧跟市场潮流变化,这一套套营销体系的建立,一次次营销战略的成功,都代表着今世缘营销人智慧的结晶。
好产品最终是要为消费者服务的,只有消费者真正从内心中认可今世缘才是今世缘最大的成功,而这样的消费者也才是今世缘最大的缘。当我第一次在饭桌上看到今世缘的时候,红色喜庆、设计大方的包装让我印象深刻,看到今世缘三个字的时候,内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有一丝熟悉也有一丝陌生,我想这可能就是缘分的感觉吧。细品几杯后,身上已有几分火热,但头脑却没有一丝沉重昏晕的感觉,心胸反而开阔豁达了许多。这就是我作为一个普通的消费者和今世缘一次邂逅,在这之后,无论我每次来到大型的超市,还是简陋的烟酒店,我都会看一眼今世缘,就如同去见一个老朋友一般,对店家说,“给我一瓶,今世缘”。
结语:
“广结善缘”,是笔者多年以来崇敬而且践行的一句话。我们每个人无时无刻不生存在由“缘元素”组成的环境中,周边的一切人事物之中的万千连结都是由缘构成,“广结善缘”应该成为一个人生存发展、获取成功的基本。酒如人生,对于白酒而言,和人是一样的,它的生长和发展也需要缘的构建,这就是本文所提到的“缘生态”。今世缘与天结缘,气候和时间之善缘的厚爱,打造了今世缘;与地结缘,物产和水源之善缘的贡献,发展了今世缘,与人结缘,酿酒人、销售人和消费者之善缘的聚集,成就了今世缘。今世缘,正是“天时地利人和”、“广结善缘”的体现,正是白酒“缘生态”、中国“缘文化”的典范。
作者简介:李虓,发酵工程硕士,酒类、食品类研究者。健康饮酒提倡者。微信公众号:jiushi-feng(酒食风),QQ/微信:1693204970。文中若涉及错误和版权问题请告知,马上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