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的金秋九月,作别高堂,揖土倦程,怀揣激情或侥幸,跨进黑八农的南大门和北破门,在这座囹圄,本以为容不了梦想,可是一待就是四年; 2016年的五月,全国大多数地方已经姹紫嫣红,艳华败尽,这里才演绎着雨打瘦鱼追尾,风吹枯枝柳绿的新春,但不惊异于它的后知后觉,倒希望是三年前的初夏,再走一遭。 四年,已记不全老师的姓名,解不出简单的高数, 独钟于三楼的麺王微辣烩面和鸡蛋柿子炒, 就着半瓶可乐狂览散文小说,这不是最喜欢的生活,是喜欢的选择。 课桌前,笔直随性的秀发;一骑单车,忙忙碌碌的她;超级聪明, 太多帮助,没法还的东北姑娘; 这些虽已成过去,但文字太浅,盖不住记忆。 世界很大,缘分很近,在大活会遇见同你奋战到深夜的帅哥靓女,不是因为工作,是为这别样的称谓:军哥,小蕊,大楠楠,大黄,婷婷,屌丝龙;已是深夜,细听鼾声,却再也数不全了,可以同室操戈,吹擂和埋汰,可以心机PK心眼,诋毁和怄气,四年,不知道多少天,害怕加法,累的越多,剩的越少,最后一杯酒,已是背影,说再见,没说何年何月。 只能记住一种叫做兄弟的名字: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老八。
毕业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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