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她慵懒地用左手支着下颔嘟起一末樱桃色的嘴,愁思,再三再四。如何开的了口?她思忖凝住神在一蔟满天星上。愁云,在一个欲雨的早上,呆着愁着。半晌,她缓缓地伏在案上睡着了,掐断了一颗嫩花蕊。
风透过缝溜进来,在清飔中夹带着一股雨的味道。她缓缓地坐起身子,她望向窗外的愁云。欲雨,已是正午。不茶不饭,她依旧坐在窗前看云。
欲雨欲黄昏,她又醒过身子,此时风雨做起,街道上卷起花树下的残叶,而枝头那一蔟红花却开在亮起的路灯下,摇曳婀娜。风停了,停的寂寞,像一切都不与它做伴游戏的无聊。
她坐直了身子,手探出窗外试雨,西边的黄昏涌起了红云。
天转晴来,不雨。她熄灭了灯火,睡在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