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人类的朋友,也是宴会最佳的饮品,亦是人与人交往的润滑剂。对于内蒙人来说,宴会上没有酒,带着嘴巴,都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只有端起酒盅,喝上两口,酒劲上头了,舌头才能娓娓道来。我是一个没有酒量的人,但是并不代表我没有酣畅淋漓的醉酒往事,记忆中有几次酣畅淋漓的酒醉的体验,觉得特别难忘。
第一次是刚参加工作不久在乌审旗工作的时候,我、丽丽、二霞还有一些同事,将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些谁人,我只记得那时候没有分配到达旗,分配到偏远的乌审旗,想家加上对分配的不满意,心里很难受,那天一直喝一直喝,大有用酒去解忧的架势,怎么回家怎么喝醉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我非常放心非常安心地靠在丽丽身上,是她和二霞把扶回去的。那晚,我是人生中第一次酒醉,很多细节忘记了,只记得丽丽的昵大衣是那么温暖那么让我安心。
第二次是在绿洲家园,丽丽在东胜有新房安家了,算是暖房吧。我们几个关系好的姐妹很开心,大家一直喝一直喝,反正最后我喝醉了,第二天大家说我给大家唱歌,我完全断片了,据说那天晚上人均喝一瓶白酒,我都佩服大家的战斗力。
第三次是最近的2020年,我们回到了告别十几年的乌审旗,因为好多年不回去了,加上那是记载我们青春和友情的地方,所以很高兴、很激动、很开心.......苗苗太厉害,直接弄几个“地陪”喝酒员,刚开始大家还很拘谨,有人还说不喝酒,后来苏英同学直接请来个歌手,一首歌一个几两的银碗,加上来回互相敬酒,没一会儿醉一个没一会儿醉一个。二霞在钉钉上开家长会,前面没参与上,结果进了蒙古包,不到半小时就醉倒了,喝醉那天讲了好多英文,害我和她用英语对话了好久。秀秀回忆起老庞的不容易,也是泪眼婆娑地.......那天晚上,我清醒得很,因为那个歌手我认识,她唱了一会儿估计是有点累,对我说:彦芬姐,你给大家也唱首歌吧。我唱歌很起劲,完全没注意我的观众全醉掉了,我好尴尬。最后的结果是我默默地把大家的手机、包、人全部都收拾上,还用英文说服二霞回酒店(因为那天晚上她一直说英文,我也没办法呀)。姐妹们在一起,笑料不断,幸福多多。
人生是一条长河,每一个阶段的心态不一样,我想现在的我只会暗暗嘲笑那个刚参加工作的会因为环境不顺而哭泣的自己。很庆幸一路走来,有好姐妹好朋友陪伴,重要的是我遇见了比昨天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