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2.11
在学校的时候 电脑键盘的几个键一直不太好用 拖拖拉拉拿回家才去换键盘 后来又因为型号不对 就一直扔在维修店里
也就是它不在的这几天 特别想码字
手机敲出来的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没有手指落在键盘上的轻快节奏 想写些什么的兴致就减了大半
最近一直想写一点关于“爱情”的东西
晚上去看花灯 回家的时候在楼道里碰见了刚从家里做客出来的小表姨 先看到的是她的新男朋友 之后她从男人背后探出头来 笑意盈盈地说 新年好啊
认真的话 我一直都很羡慕小表姨
她的身上有种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灵动 这很难得 很多人在一定的岁数之后 身上会被岁月沉淀一些东西 属于年轻女孩特有的清透会渐渐消失 前几天补《北爱》 有一句话刚好可以形容这个——他们身后有光——小表姨 就是身后有光的人
可惜我自己应该早就没有“光”了 用朋友的例子说 胡歌这种老男人 像是你会喜欢的类型 当然她说完这句话之后 我马上提出了抗议
算起来 小表姨也有四十岁了 家里的小弟应该也上高中了 每次想起她 总会联想到《姐姐的丛林》里面的绢姨 巧的是 小表姨也叫娟 不过她没有绢姨生活的戏剧化 她最大的“出格” 就是前几年 在小弟上初一的时候 她和姨夫离了婚 小弟归姨夫 小表姨净身出户
如果这样的话 她最多算是一个“悲情女人” 不过如果她算得上是一个“悲情女人” 她也必定不会离婚
那几天饭桌上的谈话都是她
小表姨的妈妈在外地 本地最亲的人是我的姥姥 在闹离婚的那段日子 妈和姥姥真可谓操碎了心 苦口婆心 口干舌燥 最后姥爷叹气:罢了罢了 感情的事 外人还是少插嘴的好
妈依旧担心:娟太任性了 一点都不考虑孩子
就在这声势浩大的声讨里 她依旧笑意盈盈地来来往往 经营她的小诊所 忙里偷闲与朋友k歌 心血来潮 硬生生给自己放几天假去旅行 还去割了双眼皮 之后就一直跟妈叫嚷着疼
一年后她带回来了一个男朋友 高高瘦瘦 性格温和 那一年我记得在文章里还写到过 那个男人看小表姨的眼神 全是宠溺
家里人特别喜欢那个姨夫 结婚好像也顺理成章地提上日程
今天见到的是另一副新的面孔 有点微胖 气质还不错 没有上一个姨夫那么喜欢笑
期间发生了什么 也没有听妈提起过
我一直认为这样的人生活是有光的 勇敢恣意 不安稳 却快乐着
希望小表姨能和她真正爱的人在一起
第二个故事是关于自己
我的生活里曾经出现过一个男生
之所以突然想到他 是今天夜晚 独自吹着冷风走在回家的路上 恍然记起几年前 也是这个日子 那个时候花灯是在山脚下的小广场 他和朋友打打闹闹 然后拉着我在冬夜的马路上狂奔
冷风打在脸上 呼出来的气体盘旋着消失在夜色里 鼻子冻的通红 脸上带着年轻的笑 手指交叠着握在同一个口袋里
对他所有的记忆都是冬天
最后一次见面 也是差不多的夜晚 他在身后有点沙哑地喊我的名字 很巧合的来了辆出租车 我坐进去的时候没看他 也没有回头
下午在图书馆 跟好友坐在一起 沉默着刷了几道题之后 两个人悄悄地凑在一起 压低声音开始聊天 就像很多年前 在高中课堂上一样
她还特别可爱地拖了练习本过去 在背面写写画画
也谈到她的男朋友 她笑我说 感情这种事 你现在很看得开呀 当时没有在意 后来又突然想到 她曾经是 在我“最看不开”的年纪 一直一直陪伴我的人
很多人问我 大学期间怎么没有恋爱
也有很多人善意地希望在外面也可以有像她们一样的人照顾我
我一直说 不着急 没有合适的
这是实话 更深一层的意思 我很认真地跟人讲过 听者却没有在意
每个人的热情都是有限的 也可以说 每个人的青春都是有限的 虽然依旧年轻 但是属于年少的东西 最终会被消耗殆尽 我就是那种过早将自己的热情消耗殆尽的人 所以很羡慕小表姨 可以将自己的青春无限延长
不知不觉写到了次日凌晨
也有特别期待爱情的时候
闺蜜在外地的时候出了一次意外 被醉酒的中年男人骑着摩托车刮伤 结结实实摔了出去 肇事者第一时间走到她面前 拎起闺蜜来要挥拳头 被同行的朋友拦下
闺蜜也不是那种遇事只会哭鼻子的小女生 爬起来冷静地安排:拍照 录像 报警 又给班里男生和辅导员打了电话
她和男友是异地恋 临近毕业课少 见面的时间也多一些 男朋友前脚刚走 第二天闺蜜就出了事 当天手机也任性没电(iphone 大家都懂) 男生通过闺蜜的室友知道她出事 又联系不上闺蜜 果断买了回程票 提着行李站在闺蜜面前 一直照顾到闺蜜伤好了之后才离开
细节她也没有多说 只是说当天回来之后 男生给她的手机换了块电池
男生今年考研 学校所在地是闺蜜在的城市
希望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这样我会少凑一份份子钱
上个暑假没回家 这次回来之后 明显感觉到爸妈比以前喜欢小孩子了
看来我要考虑一下劝姐早些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