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罗大佑的童年,仰头靠在椅背上,缓缓伸出十指。有的不是白皙纤细,亦非柔软光滑,而是透过指缝或明或暗的虚无。
我是个相当矫情的人,过去乃至刚刚一瞬还在心中暗暗嘲讽:
又自以为是了不,你的难过忧伤,你的快乐,与这个世界又有什么相关呢?
可,随之,第一次心偏向自己。你对自己来说可不就是整个世界?
我矫情,些许时候也会忧郁,这就是我曾经极为厌恶自己的地方,避之不及。这一刻却对这种情怀有了丝眷恋。说来,我曾经的反感,乃至冷漠,何尝不是过度在意这个世界的看法、恐与人异呢?
想接纳自己、抱抱自己,无论微笑或哭泣。我想,我是更加珍视自己了吧。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写于: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