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终于又成为了自己。”说这句话的是小鹿。
小鹿是个温柔如水的姑娘,来自一个温柔如水的小城。平稳安宁的性格伴随着她从小到大,就连她和军官小万谈恋爱的时候也是淡淡的。既没有过脸红脖子粗的时候,也没见过小别相见后如胶似漆的样子。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否真的爱小万,直到她跟我说了这样一个故事,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感动了自己但是没感动他。
当时是5月底,小鹿和小万因为一个矛盾吵得无法开交,依小鹿的性子来说,基本上是触碰了底线才会吵架。可小万不懂,他认为这个事件不值得争论,你那么懂事你这样不应该。那一次他俩冷战了一个多星期,甚至提了分手。
在朋友们各种说好话各种撮合之下,后来他俩也算开了窍,是小鹿先打的电话。那时小万即便语气生生硬硬的,却仍旧像家长般的念叨了她一个多小时不舍得挂电话,但“和好吧”那句话还没说出口,没几天小万又断了联系。再然后就是他战友接的电话,说小万住院了。时值六月的大学正是一场接一场的考试。结课、点名、划重点、随堂测试都在压着我们,可小鹿还是买了车票去找小万,她说担心战友们一下没照顾好。
当天到医院的时候是小万做完手术的第二天,正在皱着眉头睡觉。奔波疲累的小鹿不知道等了多久,只见小万终于醒来后看着面前的小鹿,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而又意料之中。扶着小万起来聊天、玩平板、看电影,脸色仍旧不好的他竟然也陪着小鹿玩了一下午。期间小鹿也跑上跑下找护士换药、买晚餐,久不见小万从卫生间出来她都急得直敲门。小鹿就这样没休没息地忙到晚上几个陪护的战友来接班。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小鹿给小万买好早餐,确认他何时出院后,小鹿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学校。
我以为到这就结束了,不料小鹿转过头,轻轻地又开口说:“这为时一天的历程我一直不知道算不算一段共患难,这一次的感悟是属于他还是属于我?想起当时隔壁床的一对老夫妻以为我们是小夫妻,要他以后好好对我,如今我也忘记了他俩的长相,对那句话也只剩下了唏嘘。
我对其他事一直都顺其自然着,直至遇见他后我乱了阵脚,我不知道该表现得怎么样他才能对我喜欢得久一点。我想改变却又害怕改变,所以我就一直这样,每每跟他在一起,我练呼吸都要练习几次,太在乎他了,在乎到要用尽力气才能掩盖住每时每刻我都想和他走下去的心。
后来我们也还是分手了,我没想到那一刻竟充满了释怀,再也不用晚上熬着夜陪他站完岗,也不用一早起来就看短信、手机没电都不敢在外太久。我好像终于又成为了自己。如今对于我来说,证明我们在一起过的不是那些开心又难过的记忆了,而是时至今日依然和我保持联的系他的兄弟朋友们,看着他们的时候才会想起他。可是也只是想起他的名字,脸长什么样,身高多少我都忘记了。”
呐,我会继承你那些让我着迷的品质,好好地自己活下去。感谢你来过,也不遗憾你离开。我将永远对这个世界保持最光明的期盼,永远对爱情给予最温柔的对待。
Bye bye,
这一次不说再见了,我要开始新的旅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