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虚构,如有不好,请多多包涵。
越国诸暨苎萝村有一户人家,生有两女,其女貌若天仙,天生丽质。一女名唤东施,一女名唤西施。靠父卖柴,母浣纱为生,日子过得还算美满。
越王勾践三年(公元前494年),夫差在夫椒(今江苏省吴县西南)击败越国,越王勾践退守会稽山(今浙江省绍兴南),受吴军围攻,被迫向吴国求和,勾践入吴为质。
范蠡曾随越王勾践到吴国做人质3年,深知吴王夫差的致命弱点。针对吴王夫差好色的特点,范蠡便策划实施了“美人计。”
范蠡按照越王勾践的要求,在民间寻觅美女。担任这次重要任务的美女,不仅要美丽过人,而且要胆量过人,机智过人。经过多方打听,得知诸暨苎萝村有一女,资质过人,于是便动身来到诸暨苎萝村。
因为家境贫寒,所以东施、西施很小就开始帮着家里干活,平时经常在溪边浣纱,东施、西施的美貌远近闻名,但东施的身子却有些弱,有心口疼的毛病。东施和西施是双生子,在那时,双生子是不吉祥的,其中只能活下一个,但因其母不舍,便都养活了,因避讳,村中之人只知西施,不知东施。她们经常是一人留在家中做家务,一人出去浣纱,俩人都是轮着来。
河中流水好像泼了水银,闪着明亮的光辉。范蠡乘着船舫来到了诸暨苎萝村,站在船头,一手负后,三千墨发,随风扬起。一眼望去,便见一女子在河边浣纱,那女子长得极美,一根木簪绾着三千青丝,好似天上的仙子。
今天刚好轮到东施浣纱,妹妹在家做家务活儿。汗水从洁白额头滴下,落到了无声的河里,抬头用手擦,见一男子负手而立,站在船头,身穿一袭白衣,一身儒雅之气。
船家问范蠡是否靠岸,范蠡答可,一仆人跑过来问:主上,那女子莫不是西施?小枫子是否要把她捉来。范蠡皱了皱眉,颇不高兴的说:“小枫子,不可,有失风范。”小枫子耷拉着头说了声哦。到了岸,范蠡便吩咐小枫子找客栈。
到了客栈,小枫子便问:主上,为何不跟着那姑娘到她家里去,一探究尽呢?范蠡笑了笑,便问:她可是这里人?小枫子不解主上为何这么问,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竟然这样,那还怕她跑了不成,嗯――”范蠡说完便叫他下去休息了,独站窗前,脑海浮现一身影,挥之不去。范蠡看着那一轮明月,不免想到伤心事,忍不住叹息了几声。
夜初静,人已寐。西施辗转反侧,惊醒了东施,东施看着妹妹睡不着,以为她有心事,便问:妹妹,何事堪忧,可否与姐姐说。“姐姐,不好意思,吵醒你了。”东施摸了摸她头说了句无碍。“今日啊!听说有一名男子来到我村,听人说那男子长得仪表堂堂,甚是好看,姐姐可看到?”东施一直盯西施看,嘴角掩饰不住笑意道:“妹妹,可是想嫁人了。”西施的脸,耳根都红了,嗲了一声:姐姐,我生气了,就知道打趣我,不理你了,哼!说完西施便转过身去了。东施拉着她的衣袖说:“我的好妹妹呀!是姐姐的错,姐姐该打。”说着便要拿手打自己。“嘻嘻,姐姐,我开玩笑的。”西施拉着东施的手,嘻皮笑脸道。“你呀!好了,睡吧!明天你自然会看到。”东施捏着西施的小脸说。两人便相拥而睡。
公鸡的啼叫声,打破了夜,拉开了白天的序幕。几碗小菜,一桌旁边坐了四人。“西儿阿,轮到你去浣纱了,不要一整天没个正形,多学学你阿姐,别漏馅了。”施夫人说。“知道了娘,对了娘,隔壁村的东施总是模仿姐姐捧心,没姐姐好看,还学,名字相同,相貌却相差万里,相隔甚远。”西施嘟着嘴,为姐姐打抱不平道。“你呀!算了,做好自己就行了,唉!都怪娘,害得你姐姐落下了病根。”说到此处,施夫人眼泪在眼眶打转,没忍住,便哭了起来。“孩子她娘,你这是做甚,一大清早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西施,你也是,提你娘伤心事做甚。”施老爷放下碗,不满道。西施努努嘴,嘀咕道:爹爹偏心,娘比女儿还重要。“行啦,夫人别哭了,西儿阿,你去浣纱吧!”施老爷轻声细语道,怕说重了,孩子她娘,孩子都生气,难做呀!“娘,我没事,你别伤心。”东施握着施夫人的手说。
西施来到河边浣纱,发现有许多女子在这河边,一时不解。心想:不对呀!平时这个时候可没多少人来。“你们知道吗?昨儿那男子,今天可能会来泛舟。”不知谁说了句。西施一听是那男子,也想见见,想着,不一会脸上便出现了红晕。大多数女子是借着浣纱的理由,出门看看的。人太多了,西施便登上了一艘小船,打算边浣纱边看。岂料,船不知怎的漂了起来,越漂越漂越远。西施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已到了河中心。西施十分慌张,也没看到船家,想必是刚刚的风把它给吹过来了,西施洗得太认真了,脑子里又一直想着那男子,到底长啥样,没注意船在动。
这一着急就得乱啊!西施在那大喊救命,由于没踩稳不小心掉到河里。扑通一声,只见一名白衣男子跳入河中。最后,那名男子把西施捞了上来,索性没什么大碍,只是呛了几口水。西施缓缓醒来,只见一张离自己五尺近的脸,细长的眉,高挺的鼻梁,皮肤白晳,一双担忧的眼。看得西施小鹿碰碰撞。“姑娘,可还有不适应之处。”范蠡边说边把她扶起来。“谢,啊,啊啾。”头发上的水珠随着西施动作的起伏,像一群调皮的精灵,上蹿下跳。
“唉呀!不好了,施夫人,你家西施落水了。”隔壁的施大嫂火急火燎的跑到西施家。施夫人闻声而来,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抓着施大嫂的手问:那西施现在如何。施大嫂说:“唉!我也不知道,一听到这消息,我便马不停蹄的来告诉你了。”施夫人抓施大嫂的手便又紧了几分。施夫人问:那可如何是好,孩子他爹又没在。施大嫂安抚着她,说和她一起去看看。
东施躲在门后,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刚刚隔壁的施大嫂说这句话时,东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跑出来。可是母亲的话,却又让她望闻而止,从小母亲就教育她们,不能同时出现在别人面前,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给家里带来不幸。她现只能做的,便是在家祷告,安心等着她们回来。
当施夫人一行人赶到时,有人告诉她,西施没事了,被人救了,那人带她去换衣服了,施夫人提上去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施大嫂拍了拍施夫人的肩膀,说了句:没事了,没事了,回家等着她吧!施夫人颔首。
东施拉着西施的手,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姐,姐,我真没事。真的,不信你看。”说完便挣脱东施的手,转了几圈。东施的眼红红的,显然是哭过。她看着毫发完好无损的妹妹,心里那块大石头放了下来。施夫人回到家中,看到两个女儿站在客厅,连忙跑过去,抱住她们失声痛哭。刚进客厅的施父被这场景吓了一跳,不明所然,问她们怎么了。施夫人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施父皱着眉头,怒上心头,拍着桌子,大吼一声:“既然人已无碍,哭哭成啼的,像什么样子,是想让街坊邻居笑话不成。真是太不像话了,你这个当娘的是怎么做的?”一时客厅突然静寂,连小声的抽泣声都没有,仿佛时间凝固。显然她们被施父这一举动下一跳。施父怒视着她的妻子,把儿女打发到房间里,徒留妻子在客厅。
“夫人啊!你啊!”施父拍了拍大腿,站起来,来回走动,手指指着施母说:“你说,你说,我要如何说你才好,你可知一陌生男子带着未出阁的女子去换衣服,这成何提统,又会留下多少话柄,你让他人怎想。”施夫人被这一说,恍然大悟,后悔不以,当时怎么没想到。
晓日,范蠡登门拜访施家。东施开门,请他们入客厅,范蠡跟在东施后,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但随后便释然了。客厅上座坐的分别是施父,施母。东施倒完茶,便站在施母身侧。范蠡起身,双手拱了拱,便道:小生突然造访,实在太唐突了,在此,小生对老丈(对长辈的尊称)说声对不起,不知,西施姑娘身体?施父连忙说:“不敢当,不敢当,应是鄙人登门拜访才是,劳烦走一趟,实属心里过意不去,还劳挂她身体,真的不知怎么感谢才好……她以无大碍,谢谢你救下此女,不然……”
范蠡轻轻抿了几口茶,开口道:老丈可知吴王夫差,想必一定是知了,灭国之痛,亡国奴之恨,使我们大家一夜之间都贴上了亡国奴的称号,老丈恨吗?东施看了看范蠡,不解他为何这么问。施夫人掩嘴笑了笑说:“恩人,可是打趣我们,我们一芥乡野之夫,哪管的了那么多,不就是懂得挣一点钱,养家糊口,哪有什么恨不恨之说。”施父不好意笑了笑说道:请你见谅,内人不懂事。随后怒斥施母说:“妇道人家家的,懂个什么,乱插话,头发长,见识短。”范蠡嘴角上扬,恰到好处的微笑,使其全身充满儒雅之气。范蠡说:“没事,到是觉得范夫人乃是性情中之人。”
施父再次上下打量了范蠡一番,脸上严肃之情不禁流露出,神情绷紧道:想必公子非池中之物,我们乃一平民,也没得罪何人,只想好好的过自己安稳的日子,公子还是请回吧,恕我不能远送。东施也了然,做出送客的手势,施夫人一脸怒气。西施在楼阁上,透着缝隙看下面客厅的情况,太远了,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看着父母,姐姐不好的脸色,有点担心范蠡
范蠡抬起头,与施父对视,起身说了句抱歉,改日再登门。施父没说啥,但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西施看着范蠡远去的身影,心里有股惆怅油然而生。西施跑到客厅,问怎么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东施使了个眼色给西施,把她拉到身侧。大厅雅雀无声,施父对东施她们说:“从即日起,不准踏出房门一刻,行了,你们也累了,散了吧。”那一刻,东施仿佛感觉到做父亲的无奈,看着父亲的背影,父亲好像老了,岁月的苍桑,冲刷了所有,物事人非,大概就是这样吧!
她们回到房间里,东施坐在窗前,西施叽叽喳喳的在讲。“要下雨了。”东施说。“啊!”西施不明白,她讲了这么久,结果换来了是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果真应了她,轰隆隆,天空忽的阴沉,乌云密布,哗啦啦的雨水砸了下来。“姐,我的好姐姐,跟我讲一下吧。”西施向以往一样,撒娇卖萌,这一招每次都有用,百试不屡。但东施这一次却毫无反应,神情严肃的说:“听爹爹的话,这一次老老实实呆家里,今天的事,也不必多问。”西施一下就焉了。
“夫人,下雨了。”施父说着,眼神淡淡出了神。“是呀,下雨了,这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走吧,天凉了,我扶你进屋。”施夫人扶着施父。“唉,罢了,罢了,不想了,走吧。”施父说。
范蠡坐在桌前慢慢品茶,小枫子站在身旁,拿着一条披风,小枫子轻声说道:“主上,下雨了,天凉,披上吧!”“是啊!下雨了,天要变了。”范蠡接过披风,披在身上。范蠡看小枫子一副欲语欲止的样子,问:“小枫子,可知双生子。”“啊?双生子?那可是极不吉祥的人呀!世上少而少之,可以说是无。”小枫子惊讶道。“嗯,不错,因为双生子之中,只能活下一个,你可知我进施府,为何皱眉?”“难道,施府有双生子,而其中两人都活下来了。”小枫子沉思道。范蠡点点头说:“现在可回答你心中问题。”小枫子微笑着说:“难怪主上一点也不着急,呵,双生子,这个是个好文章,主上好好休息,小枫子先行退下了。”
东施站在施父门前,扣了扣门。施母前来开门,“咦,东儿,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外面凉。”施母拉着东施进门,把门关上了。施父叹了一口气,“儿阿!说吧!”“父亲,想必是一定想到那人的用意了吧,吴王夫差现在全国广泛搜寻美女,想必,是想让我们用美人计,进宫刺杀吴王夫差吧,既然这样,就让女儿去吧,反正,反正,女儿也活不久矣。”东施说。“唉,都是为娘的不是。”施母两眼泪水在打转。“娘,怎么能是你的错,若是当初你没生下我,又怎会有现在好好的我,况且还是双生子,其实挺感谢这病的,要不然,总有一方孤独终老,父亲,我心意已决,明天去找他,然后悄无声息的走,施家还是那个施家。”东施双眸定在施父身上。呜呜呜――施母哭了起来。施父看了一眼施母,又看了一眼东施,叹了一口气,说了句不行!
谣言如海水般朝施家卷来,说西施不遵礼仪,不检点……因禁足,两耳不闻窗外事,西施她们并不知晓。今天一早上施母就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施父出去时还遭到许多冷嘲热讽。外面都翻了个底朝天了,故事的女主人公还不知晓。
施父因这件事,便早早的回到家中,一到家中,便见范蠡坐在自家客厅中,潇洒的喝茶,嘴角噙着一抺笑意看着对面的人。施父上前挡在两人中间。“咦,老丈回来呀!小生不曾远迎,失敬,失敬。”范蠡起身说道。施父懒得再跟他说客套话,只一声冷哼。
“父亲,坐下来喝杯茶吧!” 东施上前拉着施父坐下。施夫人的脸色一直臭臭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摆明不想理范蠡,脸上就差写不欢迎你这几个大字了。范蠡也不恼,笑了笑,表明自己的身份,道明自己的来意。啪 ,施父震怒。“世间女子千千万,为何偏偏是我女儿?” 施夫人痛心指责道。“施夫人也说了这世间女子千千万,可又谁能与令女的美貌相匹配?”范蠡淡淡说出口。施夫人一时哑口无言。
第二天出晓,东施一人前行,未曾告知父母,只留了一封书信,坐上了范蠡的船舫,打算与他一同前往。东施拿着茶杯在眼前晃了晃,手指纤细。范蠡坐在对面细细端详着东施,薄薄的唇瓣轻抿着,似笑非间,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魅惑。“其实你一早就部好了局,等着我们去跳吧。从一开始的带小妹换衣服,然后故意散布谣言,毁其名节,就是为了逼迫我们就范,可是你也料到了,我父亲绝不会轻易妥协,所以你又拿出你的刹手锏,告诉他你知双生子这件事做要挟,明知我定不会忍心看着父母,妹妹离我而去,你又不敢动武,怕我自毁容貌,又不能抵押我父母,怕他们轻生,范公子,可真是好深的城俯。”东施轻嘲道。范蠡拍了拍手道:“哈哈!姑娘可真机智过人,可否告知在下你的名字。”东施叱笑道:“我以为你早就调查了,看来,是小女子高估范公子的能力了。”小枫子怒吼道:“放肆,主上岂能是你说的。”
“你是西施的姐姐,那我想姑娘应该叫东施吧!东儿叫我阿蠡吧。”范蠡仰身向前轻说。东施身子颤了一下,不觉得向后仰。突然有一人闯进,“报告主上,在船舱发现一名可疑女子。”一名侍卫道。范蠡轻微的皱了下眉,便跟着走了,徒留小枫子。
小枫子说:“主上要我带你去你房间,走吧。”说完也不顾东施,便走了,脚速极快,东施费了好一劲,才追上。
范蠡来到船舱,对那名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女子脸上涂抹了锅灰,看不清面貌,浑身是血。“说,你到底是何人,来这有何目的。”一个侍卫道,说着便拿手中的鞭子抽打,一朵朵红花绽放,绚丽多彩。一鞭又鞭,鲜血再一次染红了衣服。范蠡静静的看着,什么话也没说。女子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住手。”东施边说边跑到受伤的女子旁边。“妹妹,妹妹,快请大夫。”东施手碰了一下西施,西施咧嘴,浑身疼痛不堪,眉毛扭曲在一起。东施看着沾在手上的血和满身是血的西施,全身颤巍,呆滞的眼神里闪满了泪花。
范蠡的神情瞬间绷紧,把东施拉扯到怀里,温柔的说:“别怕,別怕,大夫马上就来,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轻轻的拍着东施的背,东施慢慢放松下来。小枫子急忙忙跑来,手里还拽着一位老者。小枫子说:“主上,大夫来了。”老者上气不接下气向范蠡打了下招呼,随后便着手医治西施。范蠡感觉怀里的人慢慢恢复神情,便放开了她。东施跑到老者旁,刚想问,嘴便被捂住了,之后被范蠡拉了出去。
东施打掉了范蠡的手,怒气冲冲的看着范蠡。一声爽朗的笑声,打破了两人的尴尬。东施回头一看,只见一位穿着青色衣服的男子,方脸,浓眉大眼,鼻梁高耸,嘴阔,棱角分明,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豪迈,粗犷。
范蠡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不过稍纵即逝,笑呵呵道:文种兄,好久不见,不知近日如何。“范兄可真会打趣我,都是奔劳的命啊!当今这个时局,哪有什么好不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文种挑了挑眉,偏头看向东施,发出了啧啧的声音。范蠡握住东施的手腕,把她往身后拉,用身躯挡住文种审视的视线。
范蠡脸上出现了薄怒,额角青筋微微突起,再没有刚刚的好生好气。“文种兄,我可不知?我来时,你也再啊?哦――莫不是……来人,把他拉下去,重打五十棍。”“你~,我可是、是、是,唔,唔。”文种指着范蠡,脸上泛红,气得不知怎么说。当然他也没机会说了,被船上的侍卫拿布堵上了嘴,准备带下去。
“等一下,文种兄莫不是被这船舫颠簸的脑子混乱,一时忘了姓什么?不记得自己还好,但要是忘记了别人,那就不好了,哦――对了,我不姓李,我姓范,名蠡,文种兄,下次,可別忘了,下去吧。”范蠡扬起他那张迷倒千万美少女的笑容。东施望着他的手,出了神,他的手指骨骼分明,纤长,手心温暖。
文种气得直跺脚,想挣脱侍从的缚束,可奈何力气太小,直好干瞪着眼,最后被带了下去。范蠡回头看向东施,发现她出了神,以为她被吓到了,想拍一下她,手刚要伸到她的肩,东施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一脸茫然的望着他,对上他的眼睛,才发现,原来他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三分邪三分傲三分妖,挺直的鼻梁下樱花一般鲜艳的红唇,微微的上翘着,给这张本已刻尽了风流的脸,平添了无尽的风情。这样一双眼睛,一眼就足矣深溺其中,这刹那的美丽,可以永生永世流转不忘。
明媚的阳光照到了他的身上,一袭白衣在微风中轻轻飘舞显得格外修长,齐眉的黑发在微风中抚弄着那细长的眉毛和那双桃花眼睛。“东儿,你可还好,方才那人确实无理,你别生气。”范蠡温柔的抚摸着东施的头,东施身子僵硬了一下。“东儿,可想知道我为何知双生子这事?又如何辨别你们姐妹的?嗯~”
东施抽出自己的手,打算往船舱走。“你会打扰医者治疗。”范蠡再次握着她的手。东施瞪着他,他不怒,反而笑。“男女授受不亲,请范公子自重。”范蠡的脸突然往前靠,“可是我们手也牵了,抱也抱了,亲……”哈出的气息全喷在她脸上,东施觉得有点痒,想挠,可是碍着范蠡在,不好意思。
“放心,这里有女仆,你妹妹不会名节不保的,你真不想听?”桃花眼一眨一眨的。可东施没理他,“放手。”东施用力扳开他的手。
西施一睁开眼,便渴口想喝水,手指动了动,全身疼痛。只要身体一动,就会感到撕心裂肺的痛,全身被撕扯,感觉不是自己的身体,是拼凑出的。西施转动着眼珠,上下打量着这。“咦!姑娘醒了,渴了吧!来,喝水。”侍女本想扶起她,但发现她的伤事太重,便拿筷子沾了水,涂湿她的嘴唇。西施道:“你是何,嘶。”“姑娘,你伤得重,別说话,你想知道的,我会一一道来的。”侍女弯着腰说。
施父看着桌前的信,不免伤了神。“老头子,罢了!罢了!孩子们长大了,由她们去吧!”施夫人擦拭着泪水,望向门口,轻叹了几声。“刺杀大王可不是什么儿戏呀!岂能由她们胡来,她们是拿命去赌啊!”施父泪眼连连。施夫人拍了拍施父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