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点14分,被北京的空气干醒。
一夜梦不断,梦里的我千奇百怪,牙尖嘴利,咄咄逼人,楚楚可怜,仿若分裂。
但内心一直是恐慌的,委屈的。
我从来没有梦到小玥儿,因为梦里的我,还是一个小女孩,这让我醒来后,内心酸楚难过,感觉呼吸不畅,短暂用水润了干涩的喉咙。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孕育一个孩子。
拖着行李箱来回于出差途中,这是很熟悉的状态,孕反过去后,我经常忘记自己是个孕妇,其实我设想的无数未来中,从来没有早早得当妈妈。
我真的很害怕,我何德何能,我不配。
我能给她什么?她会像我这样复杂,这样患得患失吗?她能包容吗?我只是一个不太好的女人,我可能用尽力气,也只能做个平庸的妈妈。
可她还未诞生,我已经开始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