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真实的林徽因吗?

今天我要为你解读的一本书,是林徽因的作品全集《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很多人提起林徽因只能联想到她的美貌和八卦,甚至有人给她贴上“绿茶”的标签。你也许听说过,作家冰心曾经写文章讽刺过林徽因;诗人徐志摩为了去听林徽因的演讲遭遇空难;哲学家金岳霖为了林徽因而终身不娶。

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我们了解真实的林徽因吗?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这套书根据早期文档资料,完整地收录了林徽因的全部作品。书分为上、下两册,上册是文学卷,下册是建筑卷,共计45万字。

仅用“才女”来概括林徽因的身份是不完整的,她的身份包括:中国第一代女建筑学家、作家、诗人。

我之所以解读林徽因的这本作品集,有两个原因:

首先,林徽因身上有很多特质,非常适合现代女性去学习和借鉴。

第二,想要真正地了解林徽因,得先从她的作品入手。

作为建筑学家、作家、诗人的林徽因

1904年,林徽因出生于浙江杭州的一个书香世家。

林徽因的父亲林长民,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曾经担任过北洋政府的司法总长。林徽因家族中的叔叔是“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的林觉民,写过著名的《与妻书》。

林徽因的母亲何雪媛是林长民的继室夫人,两人属于包办婚姻,夫妻感情并不融洽。但是,林长民非常喜欢女儿林徽因。

少女时期的林徽因与父亲林长民

林长民与梁启超是志同道合的老朋友,两家的长辈都希望能结成亲家。

林徽因14岁认识梁思成,只是没有订婚。梁启超希望梁思成和林徽因先以学业为重,等完成学业之后再结婚。

林徽因在女子学校读了一段时间后,跟随父亲前去英国读书。父亲对她的期望很高,希望她能做一个改良社会的人才。林徽因后来的成就,都是源于父亲早期的栽培和教导。

在欧洲留学期间,一个诗人走进了林徽因的生活,他就是徐志摩。

当时徐志摩已经和张幼仪结婚了。很多人都认为,徐志摩为了追求林徽因,才执意要和怀有身孕的张幼仪离婚。这个观点最早是来源于张幼仪本人的口述。在张幼仪的主观印象中,徐志摩离婚是为了“着急得到林徽因”。

徐志摩深爱林徽因这件事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可是,林徽因是不是对徐志摩也有男女之间的感情呢?还真未必。

有三件事可以说明这一点——

首先,林徽因曾经拜托父亲出面,写信婉拒过徐志摩的追求。

其次,当徐志摩在为离婚而焦头烂额的时候,林长民已经带着林徽因回国了。回国之后不久,林徽因和梁思成陷入热恋。

第三,林徽因曾冷静地分析过徐志摩对她的爱,她说:“徐志摩当时爱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用他的诗人的浪漫情绪想象出来的林徽因。可我其实并不是他心目中所想的那样一个人。”

徐志摩去世之后,林徽因在给胡适写的一封信中,也提到过类似的话。林徽因对待感情,比徐志摩要冷静、理智。

不过,从《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这套书中,能看出来徐志摩在林徽因的人生中的确占有很重的分量。林徽因对徐志摩深切怀念,徐志摩是中国近代诗坛上最有天分和影响力的人,林徽因怀念这位天才和好朋友。

对于林徽因而言,在欧洲期间最珍贵的收获并不是徐志摩的爱,而是确立了学习建筑学的理想。

林徽因在游历了很多国家之后,为国外那些保存完好的古建筑而感到着迷。恰好在伦敦读书期间,林徽因的房东就是一位女建筑师,林徽因常常帮她描图,逐渐喜欢上了建筑。

实际上,梁思成选择建筑学很大程度上也是受林徽因影响。

梁思成说:“我第一次去拜访林徽因时,她刚从英国回来,在交谈中,她谈到以后要学建筑。我当时连建筑是什么还不知道,林徽因告诉我,那是集艺术和工程技术于一体的一门学科。因为我喜欢绘画,所以也选择了这个专业。”

因此,林徽因和梁思成订完婚之后,一起去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留学。

当时,宾大的建筑系只收男生,林徽因只好先在美术系注册,然后再选修建筑学课程。

两年后,林徽因凭借自己的不懈努力和在建筑设计上的天分,打破宾夕法尼亚大学的规定,成功转入建筑系,并且被学校聘为设计指导。

毕业之后,林徽因又进入耶鲁大学戏剧专业,学习了半年舞台美术设计,成为中国的第一位舞台美术留学生。

从林徽因这一路开了挂的求学经历中,我们不难看出:尽管林徽因的感情经历一直是人们关注的重点,但对她自己来说,感情只是人生中很小的一个部分。林徽因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学业和事业上。

如果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这套书的“文学卷”体现了林徽因作为诗人和作家的才情,那么,“建筑卷”则集中体现了林徽因作为一个建筑学家的职业素养和理想。

林徽因写的建筑学论文和常规意义上的论文有很大不同。

首先,她会用活泼而极富感染力的语言,把冷冰冰的建筑学知识深入浅出地讲透彻,很容易让人对建筑产生兴趣。

其次,林徽因在谈论中国建筑的时候,会引经据典。比如,她在写中国建筑的几个特征的时候,就引用了《易经》和《史记》里的论述。

林徽因还会对比印度、埃及、阿拉伯、希腊的古建筑,让读者在了解中国建筑的同时,还能了解到更多国家的人文历史。有一些复杂的建筑设计,很难用语言说清楚,林徽因还会附上手绘的示意图。

作为一个建筑学家,林徽因的工作不只是坐在桌前写论文,她更多的工作是实地考察。

从1930年到1945年,梁思成林徽因夫妇二人共同走遍了中国的15个省,190多个县,考察测绘了2738处古建筑物。

梁思成、林徽因夫妇考察、测量佛光寺

长期的外出考察,透支了林徽因的健康。但是这十几年里的艰苦,外人很少知道,只有在林徽因给家人和朋友的信件中,才能窥见一斑。

艰苦的环境导致林徽因肺病复发,身体非常虚弱。虽然躺在病床上,林徽因还写信给沈从文,鼓舞其他的学者要坚持下去,她写到:“我们这种人太无用了,也许会死,会消灭,可是总有别的法子让我们国家进步了,弄得好一点,争出一种新的局面,不再是低着头的被压迫着。我们根据事实时有时很难乐观,但是往大处看,抓紧信心,我相信我们大家根本还是乐观的,你说对不对?”

正是凭借着这种吃苦耐劳的乐观精神,林徽因和梁思成在条件恶劣的李庄,写出了11万字的《中国建筑史》。

新中国成立之后,林徽因作为中国第一代女建筑学家,做出了三件极少有人能完成的大事:

第一,参与并领导了国徽的设计工作,是国徽的主要设计者之一;第二,参与并领导了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设计工作;第三,参与设计了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

在那个时候,林徽因已经病得非常重了,她参与的很多工作都是带病完成的。

如果用“敬业”两个字来形容林徽因,都远远不够。林徽因不仅把建筑当成自己的事业,还当成了自己的信仰。

人们英雄纪念碑设计完成之后的第三年,也就是1955年,51岁的林徽因告别了人世。

她的墓碑上,刻着“建筑师林徽因之墓”,后来在六七十年代,这一行字被人为地砸毁——仿佛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真正的林徽因被人逐渐淡忘了,她的主业建筑学因为门槛过高,很少被人提到,只剩下私生活被人无限地放大,甚至以讹传讹。

为什么林徽因的口碑呈现两极化?

林徽因身上最为人诟病的、也是被传播地最广的两件绯闻——

第一个,是林徽因和徐志摩之间的感情纠葛。

前面已经分析过,徐志摩或许是因为林徽因而离婚,但林徽因未必对徐志摩有感情。有三件事情都可以说明这一点。不过,徐志摩对于林徽因在文学创作上的影响是有目共睹的。

第二个,是关于林徽因和金岳霖之间的绯闻。

金岳霖毕业于清华,留学英美,回国之后在清华和北大任教,是一位仪表堂堂的绅士。

比较普遍的说法:金岳霖苦苦追求林徽因,林徽因动了心,并且对梁思成坦白说自己爱上了两个人,应该怎么办。在一番挣扎之后,林徽因拒绝了金岳霖。而金岳霖为了林徽因,终身没有结婚。

我们来看看这个说法的源头来自于哪里。

梁思成的第二任妻子林洙写了一本回忆录《梁思成、林徽因与我》,在林洙的这本回忆录里,关于林徽因和梁思成所取得的学术成就,基本都被省略,主要描写的是她自己和梁思成之间恩爱的相处过程。

林徽因和金岳霖的那段故事,就来源于林洙的这本回忆录。不仅如此,几乎现在市面上流传的关于林徽因的感情绯闻,都能从这本书里找到源头。

这本书是在林徽因和梁思成两个人都过世之后写的,所以,这其中的真实性要打一个问号。

金岳霖究竟是不是为了林徽因才一生不结婚的呢?其实并不是。

金岳霖是一个非常特立独行的人,生活方式比较西化,他一直是一个坚定的不婚族。虽然一辈子没结婚,但他感情生活很丰富。

梁思成一家和金岳霖结下的是终生的友谊。金岳霖没有子嗣,晚年和梁家人生活在一起,是梁思成和林徽因的儿子梁从诫为金岳霖养老送终的。

说到这里,相信你对林徽因应该有了全新的认识。

我们以林徽因的作品为切入点,了解了林徽因作为中国第一代女建筑学家、作家、诗人——这三种不同的身份所取得的成就。

林徽因身边的朋友都是各个领域最优秀的人,她是怎样建立起这个强大而豪华的朋友圈的呢?她又是怎样辨别真朋友和假朋友的呢?

科学研究表明,女性对于友情的依赖程度普遍比男性要高。但并不是所有的“闺蜜”都能成为真正的朋友。怎样去辨别朋友的真心和假意呢?识破了朋友的虚伪之后,又该怎么去面对曾经的朋友呢?

梳理一下林徽因的社交圈,看看她是怎么做的。

怎样对待假朋友

林徽因Vs冰心、凌叔华

林徽因的异性缘是出了名的好,与此同时,同性缘是出了名的不好。

第一个不喜欢她的,是徐志摩的原配妻子张幼仪。

徐志摩在认识林徽因之后,跟张幼仪提出离婚,但林徽因并没有和徐志摩走到一起。张幼仪曾经愤愤不平地说:“他们明明相爱,她却不肯嫁给他,她欺骗了徐志摩的感情。”

徐志摩的第二任妻子陆小曼也不怎么待见林徽因。

陆小曼在林徽因面前也常难免心理失衡。除此之外,徐志摩是为了赶去听林徽因的演讲,才乘坐邮政飞机,最终飞机坠毁,失去丈夫的陆小曼对林徽因肯定是有不少抱怨。

梁思成的第二任妻子林洙对林徽因也算不上友好。

林洙和梁思成结婚时,林徽因已经去世好几年,林徽因还曾经当过林洙的老师,即便这样,林洙依然在自己写的书里写到了林徽因不少莫须有的事情。

以上三位或多或少都和林徽因有着感情上的牵连,所以她们不能被划入朋友的范畴,她们对林徽因的评价也带有很强的主观色彩

在林徽因早期的女性朋友当中,有两位和她的关系是由好到坏的,一位是冰心,一位是凌叔华。

1933年,冰心发表了一篇小说,名叫做《我们太太的客厅》。

在小说里,冰心描写了一个酷爱举办沙龙聚会的交际花形象。小说刊登之后,迅速引起热议,大家纷纷认为,这是冰心在讽刺林徽因。

为什么偏偏是林徽因呢?原因有三点。

首先,这两个“太太会客厅”都非常有名。

其次,冰心笔下的太太是妾室所生的,此外,这位太太还有一个5岁的女儿叫“彬彬”。

第三,两个“太太会客厅”里的太太都很受异性的欢迎。

这两个“太太会客厅”之间的相似之处实在是太多了,读者会有猜测也很正常。据说,冰心的小说发表之后,林徽因刚好从山西考察回来。看到文章后,林徽因一声不响地托人给冰心送了一坛山西老陈醋,意思是你分明在吃醋。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在冰心发表小说之前,她和林徽因一直是好朋友关系,只是矛盾都还没有摆到明面上。直到冰心发表了那篇小说,她和林徽因之间的友谊算是公开地画上了句号。

除了冰心之外,林徽因还和一位女性朋友决裂过,那就是凌叔华。

凌叔华是一位作家,她的文学作品《古韵》是风靡了欧洲将近半个世纪的一本畅销书,因此被人们称为“第一个征服欧洲的中国女作家”。同时她还是一位画家,她的绘画作品受到无数收藏家的追捧。

两人都是才貌双全的姑娘,按理说应该彼此欣赏才对。可在友谊刚刚萌发的时候,一个突发事件造成了两人的决裂。这就要说到当年闹得满城风雨的“八宝箱事件”了。

徐志摩有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的是他的私人信件和日记,这个箱子叫做“八宝箱”。徐志摩生前把这个箱子一直存放在凌叔华那里。

徐志摩去世之后,林徽因找到凌叔华,想要拿回徐志摩的《康桥日记》和《雪池日记》,因为那里面记录了她和徐志摩在英国留学的一段时光。

凌叔华不愿意,她认为:“八宝箱”的所有权是属于徐志摩的,不能因为写到了林徽因就交给林徽因,即便是交出去,也应该给徐志摩的遗孀陆小曼。

林徽因只好搬出了文化圈里的“老大哥”胡适来当中间人。经过几番交涉,凌叔华把日记交了出来。但是林徽因查看之后,发现只有上册,没有下册,于是又找凌叔华继续要,要回下册之后,又发现日记被裁掉了四页纸。

林徽因和凌叔华最终因为“八宝箱事件”老死不相往来。

满足“互悦机制”,才能成为真朋友

林徽因跟冰心还有凌叔华的这两段友谊,可以说都是从朋友走到了绝交,有两个问题值得我们思考——

第一,冰心和凌淑华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林徽因?

著名作家李健吾有一段话可以解释这个问题,他说:“林徽因的聪明和高傲隔绝了她和一般人的距离,绝顶聪明,又是一副赤热的心肠,口快、性子直、好强,几乎妇女全把她当仇敌。”

林徽因在文学、建筑、舞台设计等方面都有专业见解,在多个领域有发言权,她的文化沙龙吸引到很多行业内的顶尖高手。受过多年的西方教育,林徽因的表达方式比较西化,热情而直接,并不符合那个年代对于女性的审美标准。

相对于冰心和凌叔华对林徽因的态度,作家萧乾曾经发表过截然不同的看法,他说:“徽因的健谈绝不是结了婚的妇人那种闲言碎语,而常是有学识,有见地,犀利敏捷的批评……她从不拐弯抹角,模棱两可。这种纯学术的批评,也从来没有人记仇。”

真朋友之间价值观是一致的,只有真朋友才会发自内心地欣赏林徽因的才华,而假朋友会认为这种才华过于刺眼。

但“假朋友”也不一定是坏人,可能因为观点不同、性格脾气不对路,说了或做了一些让对方觉得不痛快的事情。

第二个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是,林徽因为什么没有试图去挽回友谊,而是直接选择了绝交呢?

因为林徽因是一个目标明确且专注的人,她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学业和事业上,再加上她还有相当长的时间需要卧床养病,所以对她而言,时间相当宝贵,不能随便浪费。

那说到这里,我们究竟该怎样从一群朋友当中甄别出真正的朋友呢?

其实我们在前面已经提到了:真朋友会发自内心地欣赏你的才华,为你的成就感到高兴,而假朋友会认为你的成就过于刺眼,伤害到了她。

心理学当中的“互悦机制”规律,也被称为是“对等吸引率”,简单点来说就是两情相悦。不仅只有恋人之间会两情相悦,朋友之间也会有。

相互喜欢和相互接纳,这两点说起来轻松,在生活中做到却并不容易,尤其是第二点。

很多朋友希望你过得好,但是这个“好”,最好比她们本人要差一点,如果比她们好太多,那是不行的。还有一些朋友,只在你顺风顺水的时候,和你发展友谊,一旦你的事业遭遇低谷,或是有什么困难,她们会自动地远离你。

就像冰心和林徽因,在刚开始相处的时候,其实也是相互喜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的境遇发生了改变,如果一方接纳不了另一方的变化,分开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不是谁好谁坏的问题,而是两个人的差异越来越大。

跨国挚友

林徽因Vs费慰梅

林徽因的一生中,同性好友不太多,但有一个含金量很高的真朋友,那就是费慰梅。

费慰梅是一位美国学者,她的丈夫费正清是著名的历史学家和汉学家。

1932年,林徽因和梁思成在北平美术俱乐部看画展,结识了画家费慰梅和她的丈夫费正清。林徽因和费慰梅学的都是美术专业,因此志趣相投,一见如故。林徽因的博学和爽朗给费慰梅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费慰梅说,她和林徽因属于“一见钟情”。

费慰梅夫妇与梁思成夫妇

后来,费慰梅夫妇也应邀参加林徽因家的周末沙龙。费慰梅坐在各路学者中间,安静地欣赏林徽因的风采,丝毫不认为她太抢风头,因为她打心眼里接纳林徽因的优秀。

费慰梅曾经给林徽因、梁思成夫妇写过一本传记,叫做《中国建筑之魂》,里面有她和林徽因相处的大量细节,也有她对林徽因不遗余力的夸奖。

费慰梅本身也是研究中国艺术和建筑的专家,她能这么毫无保留地去赞美自己的朋友,说明她们俩都足够优秀,也都足够包容。更难得的是,费慰梅不光欣赏林徽因的闪光点,还会接纳林徽因性格上的小瑕疵。

林徽因也把费慰梅视为知己,在《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这套作品集中,收录了一些林徽因写给费慰梅的信件。林徽因有很多平时不会对外人说的心里话,都写在信里寄给了费慰梅。

在《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这套书当中,最让人受触动的一封信,也是林徽因写给费慰梅的。

1947年12月,林徽因做了肾切除手术。当时的医疗环境不像现在这么先进,肾切除是有一定风险的。

进手术室前,林徽因担心自己出不了手术室,于是给远在美国的费慰梅写了一封诀别信,“再见,最亲爱的慰梅。要是你能突然闯进我的房间,带来一大盆花和一大串废话和笑声该有多好!”

面临生死的关头,还在想念朋友,给朋友写几句话,这样的友情,真的难得。

以林徽因的才情和能力,经营一帮塑料姐妹花式的友情,完全不在话下,但在她看来,那种友情没有意义。林徽因从不费心讨好那些非议她的人,而只把精力放在最重要的人和事上。因此,不论是费慰梅还是林徽因,都收获了一段真诚而纯粹的友情。


总结

①林徽因,中国第一代女建筑学家、作家、诗人。后世者对林徽因的评价呈现两极化:喜欢她的人,敬佩她在建筑领域和文学领域的伟大贡献;讨厌她的人,往往只关注到了她的绯闻和争议。

②心理学当中的一条重要规律“互悦机制”,它包含相互喜欢和相互接纳,这条规律可以帮助我们划清真朋友和假朋友之间的界限。

通过林徽因的信件,我们看到了她跟冰心、凌叔华、费慰梅这三个人之间不同的相处方式。遭遇到不合适的朋友时,林徽因会及时止损,避免情绪消耗。在遇到一生的挚友费慰梅的时候,林徽因展现出的是热情和真实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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