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到老街上转一转,顺便买点儿饼子米糕之类,回家吃晚饭。
酉时,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车辆来来往往。灿烂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下,在公园屋檐上跳跃,星星点点的欢乐。公园前新开了一家店,崭新的招牌上洒满了金色的光辉。上街借用了爷爷的电动车,我称它为“小毛驴”。我至今都不会骑电动车,可以说我很胆小,怕刹不住车。爸爸骑着车,载我到文具店。文具店里的笔聚集在柜台上,各式各样,让人眼花缭乱。正在挑笔,“咦”,我的手上怎么染了蓝色,有笔掉色了。近来了一个人,喊道:“圆圆,圆圆,在哪儿呢,”?店主说道:“园园不在这儿,不骗你,真的不在这儿”。另一个说道:“不信,你喊一声”。“圆圆,圆圆”。没有人回应。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也真的认为他的女儿不在这里。只见他走到柜台里,抱起那个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发出银铃般“咯咯咯”的笑声,店内的阿姨笑道:“以后,不要到姑姑这儿来了”。年轻的父亲:“笑着对手上的女孩儿说道,圆圆,姑姑让我们以后不要来喽”。父女俩出去了,我的脑海中浮现那个小女孩儿圆乎乎的脸,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这孩子是大块头”。店主说道。挑选了笔许久,犹豫不决。店主在接电话。好了就买这几支吧。扫码付款,出了店门。
“接下来去哪儿啊,回家吗”?爸爸问道。“你难道不想去买点儿东西吗”。夕阳低垂,灿烂的光芒,照亮了天际。一路走过,卖糖葫芦的奶奶,扛着一个竹竿,上面插满了红色的糖葫芦,香甜诱人。街头的奶茶店,聚集着年轻的男男女女,房车里埋头煎着杂粮饼的摊主,铁板上“咝咝,咝咝”的。这个时节,做涨烧饼,春卷皮的人多了。摆一个摊位,立在街道一旁,油锅里炸着饼,“滋滋,滋滋”的油声。偏着头跟旁边的摊主闲谈。街头小屋里,专心磨春卷皮的,将一张张洁白的面皮拍到磨板上,下面生着火。岁月流转,修鞋的老爷爷,十年如一日,坐在巷口。他的那套家伙什儿见证了老街的变化。他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专注地修鞋。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初心不变,对工作的那份执着认真。晚风轻柔,巷角的街灯亮了,明亮的橘色。
骑车前行,黄昏的浓酒颜色更浓了,它的余晖从树隙中穿过来,照在老街的屋瓦上。停在丰糖糕前。我去买点儿糕。老奶奶问道:“买多少钱”。“五块”。她麻利地拆了封膜,切糕,称重。递给我。糕摊立在淡金色的阳光里,微风吹拂。驱车前行,爸爸到熟食店买点儿。“买点儿什么”。“称点儿这个”。旁边的摊前,喇叭里做着广告。回家了,渐行渐远,看不见纪念塔了。
老街的夏天,丰糖糕,涨烧饼,春卷足以代表它季节的变换。夕阳西下,空中的晚霞绚丽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