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时候,我试着让自己发呆,一动不动的那种。可实际上我又在动,心脏在跳,脉搏在跳,眼睛在眨,呼吸也在动,脑袋在思考,只是形式上的肢体没动而已。
我又试着让自己发呆到元神出鞘,可越静下来,眼泪越流,我擦掉,想别的问题,过一会,思想回到原点,又开始流泪。于是我就盯着眼前的物品发呆,我在考虑,能不能把死的看成活的,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它还是物品,并没有看出花来,也并没有什么变化。
后来我就专注的,盘腿坐在地上发呆,我听声音,听别人的走路声,笑声,尖叫声,开心声,抖腿声,还有她们的内心声。
听着听着我似乎是一个外人,我不动,不说话,我只听,就好像我在偷听别的世界的声音,各种的,复杂的,即好玩又让人觉得悲哀,好玩她们是人类,有独立的思想;悲哀是,每个人又那么的世俗。可那又怎样,作为人类,都应该世俗,难道否?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想在老子的《道德经》中,有即是无,无即是有,大概就是这种状态吧。
我们沉默着,慢慢地从有变无,无我的境界又何尝是无呢!它只不过换成了另一种方式存在,就如同《纳棺夫日记》里所说的那束光是同一个道理,就看我们怎么理解。
我常常在想,这世上怎么就我一个人在活着,独自的活着,用自己的感官及生活方式。但同理,大家是不是都这么想呢?我想是的。因为在某些时候,或者称作为孤独的时候,我们常常这么定义自己。小时候,内心不够强大,遇到一点事情,就觉得天要塌了,就觉得这世上自己是最苦的,可转念一想,也许在别人眼里的我们又是美好的呢?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的人,你在乎,你清醒的活着,他们就存在;你不在乎,他们就不存在。就只有你一个人活着,一个人呆着。喝咖啡,看雨,听歌,看着窗外的雨把树叶一点点的敲打着,这是生命面对命运的妥协,既然雨要下,树枝也要去承受,或欢乐或痛苦都要去接受现实。
人有时候是个奇怪的东西,会无缘无故的流泪,会发出悦耳及难听的声音,会肥胖粗如大树,会弱小到如一颗小草,让人心生怜悯。可人终究是人,也或许不是人。我们只是比动物高级一点,会说话会思考的高级动物。
但动物和动物之间也不再那么的纯粹,会攀比,会嫉妒,会心生恶意,直到有一天忍不住,另一只动物向另一只伸出了恐怖的爪子,撕破了脸皮,原来动物的那张脸掉了以后,竟是一些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一些东西,那些就是一个个的小虫子,住在动物体内,它们的原名叫做:贪, 嗔,痴。当这些东西在体内生根发芽的时候,它们就发生了某些变化,变的伤害同类,变的畜牲不如。
当然,这些我们也可以有即是无,控制自己,幻象这些是假的,是电影,是导演编的。
有即是无,无即是有,说到底就是一种状态,一种自我的良好状态。说良好也不尽然,就看我们的出发点在哪里。
作者:王可淇
简介:不想当一个俗人,却又不能免俗。
于是用蹩脚的文字,记录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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