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雨水还没蒸发,鞋子就忍不住冲动,一次次地踏上,也不理裤脚的泥污,如魔鬼般冲动,又如天使般纯洁。不同的是,这次鞋子的目的不再单一。
第二次的见面,又是在那一抹泛黄还没散去的早晨。街道上,人烟也未曾如约而至。再一次,又剩下了四眼对视。
无人的街,昏昏欲睡的老狗,连猫都朦胧得一蹶不振!还是习惯性地问候,接过早餐,在再次准备结束这次没有道别的见面后,她说了一句,今晚能否膝足谈心?那是晴天的霹雳,免不了一阵的骚动,至少心里不再平复。故作镇静地答应后,竟是落荒而逃,离我越来越远的她,在遮脸而笑。
喝酒吗?戒了。不过可以抽烟。也许是过来人,接过她熟练地递出的黄鹤楼,火光在刹那间点燃,相对而视,泯然一笑,这次,有了一见如故。
他走了好久,我也习惯了,只是有点失落。那么的一瞬间,她的眼角里面泛着光,随着眨眼,消失殆尽。嗯,是啊,礼貌安慰后,问了原由,却是令人深刻,为之动容。父母之命,春宵之时,未及周工之礼,军令突来,披挂上阵,至马革裹尸。听者为之伤心,同时也感到不公。来,我敬你一杯。从来也不胜酒力,但为了不扫雅兴,更多的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也只好迎难而上,三杯下肚,已经人仰马翻,卧倒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