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关不上冬天
长夜灭不了寒冷
拥挤的公车只想一个人坐
空荡的房间可以多一种温度
巷道的风吹裂了嘴角
冰冷的手搔动着鼻毛
咳嗽喊破了喉咙
没有人来点起温暖的火苗
只好用自己的体温
来烧坏自己的大脑
楼下鼓耳的喧闹
已经没有力气计较
还没有发出的信息
也都无关紧要
想把枯皱的皮毛
浇上精油滋滋润泽
想把脆弱的骨头
当做干柴熊熊燃烧
也不苦恼
正常的肉体
欲望简单粗暴
日子的际遇
还不如一场重感冒
流了太多鼻涕和眼泪
干涸的身体
就要变成了沙漠
那时寒风扬起的每一粒沙子
都瑟瑟发抖地刻着想你
那时运气好的话
希望有一粒
能吹进你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