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谋的屠杀,麻醉思想的盛筵(原创)
当某种诗歌外的氛围被改变,还保有最后一块自由耕耘的土地也汇入诗的海洋。拿走威士忌,换一杯鸡尾酒吧,聚集了众多写惯了诗歌不妨换一种口味的诗人,正开拓的土壤铺满大理石,从此成为情感抒发的阵地,真理似乎时时与它共存,或歌着、或吟着、或咏叹着,布鞋印上精巧的图案、皮革镶嵌着华丽的皮毛,每双鞋下都配上轮子,每位诗人驾驭起魔术般的力量,仿佛都为纵放的快乐倾情挑战着,如同享受一场豪奢的盛筵,在同一舞场跳华尔兹,葡萄美酒、爱人与歌声的圆舞曲在粉饰的金碧辉煌的殿堂里尽情飘洒,热烈的气氛每每达到顶点,每一张世故的面容都发起了光,并相互欣赏着,扶着舞伴欢快地旋转,一曲终了又是一曲,空气里飘着酒精的香味,嗅入的人都陶醉快美,沉浸在永不停止、永不要休止的舞步之中,真像吸了大麻、吗啡,兴奋,又是兴奋,接着再来一个兴奋,兴奋的思想不能刹车,欢乐,欢乐,不断向上飞升的欢乐,跟着又是一曲歌舞升平的赞颂......
一场诗情的革命,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席卷到革命般的聚会中,从清晨至午夜,在椅侧至枕边,连茅房里、手纸上都欢奏着诗情画意,没有顶点的热度登上一个台阶,又是一个顶点,踏上一个顶点,跟着又翻滚向上,浇了油的海面噼噼啪啪令浪花都燃烧,干柴淋上热火,救火者也情不自禁欢蹦乱跳;在火炭上舞蹈么,脱了鞋子,光着脚板,越是痛楚越是刺激,越是刺激越是昂扬,就烧穿那薄薄的障碍物,就让血花与骨髓焚烧,生命的七次挑战,精神做着歇斯底里的飙扬,让命名的乐曲来得更猛烈些吧,让土壤做最后垂死的挣扎,释放出全部的养料吧,即便颓然倒在酒席筵后怅然若失的狼籍之间,依然不可抑止的兴奋持续燃烧着苍白的笑脸,不妨席地而卧,象条落水的狗号啕起来,象死里逃生的野兽做最后的咆哮,让黎明到来,舞池里横尸遍地。
阳光静静透过窗纱飘洒进来,仿佛前夜的月光无人注视,带着恬淡而温和的微笑抚摸着每一张死去的面容,如同慈母偎依着孩儿——纵欲过度的失了神、空壳般凄凉的躯体,青白的阳光覆盖上他,自脚趾,脱了袜、丢了鞋终年不见阳光枯弱苍白的踝骨,讲究的裤料、燕尾服上唇脂的痕迹,蒙过去,那张沉沉睡去的一如幼年时毫无敌意的纯真容颜,几条发亮的丝溢出嘴角,流淌过前夜精心选取的皮鞋,流淌去......这是一场同归于尽的较量,消耗的神思醉卧在踏满杂乱足迹的纸上,获得了一夜的褒奖,就换取走谨慎的情感,舞场中的老手,静静坐在圈椅上,燃起一支雪茄,是有些疲倦,却还保有迎接下一次挑战的活力,望着横七竖八的尸体,狡黠地笑笑,这样轻易就干掉了所有的对手,看来革命是可以赋予任何的名目,换一杯点燃激情的鸡尾酒、放几支欢乐的曲子,这就罢了思想的官职。
2010年10月2日17点41分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有感于七届散文诗征文活动,参与者甚众、参与的稿件甚众、投入的情感甚众,精神与思想为一季一季的征文题目苦思冥想、倾情沸腾,兴奋的命题没有终止,狂热的创作欲也一再超越极致突击顶点。象一架架编好程序的机器,却失去了自由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