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罗胖的跨年演讲。总的来说,还是有震撼的感觉。虽然从一些点上去看,他的很多演讲经不起推敲,很多演讲是在给他的产品做推广,生硬的赋予他们某种意义和涵义。
例如,他说要做互联网的翰林院。让一个老先生给别人讲知识,而不用自己去学习了。真的是这样吗?太经不起推敲了。想要击败这种说辞太简单了。第一,他所服务的知识受众真的有古代帝王一般的知识水准吗?并没有,他的受众知识水平没有那么高。甚至有人在说,他的受众主要是在二三线城市。第二,他真的能达到翰林院那样的知识水准吗?要达到那样的知识水准,我觉得也就是目前科学院和工程院院士级别的人才能达到吧,罗胖明显没有这个能力,他的很多粉丝是把他当一个说书先生来看,因为这个时代能够真正的去做知识分享的还是太少了。
总体而言,这种说辞明显在给他自己加上一个定位、认知,是给他自己的罗辑思维做推广。
但是,罗胖拿出两个月时间去做这么一个年终总结,其立足点是数据和事实。这一点无可否认是极具能量的。
扯远了,我们来谈一些自己的见解吧。当罗胖放出一张网红图的时候,我惊呆了,里面能够认出的网红寥寥无几,而他们却一个比一个有名。
罗胖也谈到了,我们的世界是碎的。因为我们可以拉黑,可以屏蔽。不喜欢的人我们可以漠视,可以视而不见。不用去忍受自己所无法忍受的。久而久之,你所认识到的世界就变成了你所认识的世界。
这个世界你越来越看不懂,而你却沾沾自喜
我们无法理解广场舞
看到一帮大妈排着整齐的队形,坐着整齐划一的动作,伴随着动次打次的音乐不断起伏。我们感到诧异、不理解甚至愤怒,他们干涉到了我们睡觉的权利!可是你要知道,他们有自己的帮派,有自己的地盘,有自己崇拜的明星,有自己钟爱的曲风。
跳韩国动感歌曲的瞧不起跳凤凰传奇的,跳凤凰传奇的看不起跳红歌的。形形色色,这个很垂直,很细分。所以,一帮互联网人开始分析广场舞大妈的心理,是否有数据支持,我不知道。可是分析的结论却觉得理论依据和数据支持那么的可笑。
我记得有个分析报告这样说——是因为集体感。因为这些人过惯了集体生活。小时候吃大锅饭,少年时期做广播体操,各种运动,青年时期在国企中工作。当然,在中年、老年时期当然要找到一个集体的仪式,去继续在这里面生活。真的是这样吗?至少从我的理解来看,这个很片面。我不知道,没做过调查,我不敢说理解。
我们无法理解父母
本人没有看到过这方面的研究报告。但是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这个网上搞笑的段子太多了。发了一张照片,我觉得我快死掉了。爸妈回一句:孩子,没事吧。有啥事跟爸妈聊聊,千万别想不开;发一个流泪的表情,爸妈说:哭啥;发一段奶奶带大的孩子,会跳广场舞的。我感觉好搞笑。我妈说:奶奶带大的孩子真优秀。
我们反感《每天一碗绿豆汤,不再得癌症》、《中国留学生的真实生活,不转不是中国人》、《老公就应该这样调教》、《四十岁前女人靠容颜,四十岁的女人靠内涵》,《快给我的宝宝投个票吧》这一类的文章,但是往往这一类文章却轻松十万加,插广告也是那么的随意和挣钱。
我们能很轻松的甄别出哪些是打着互联网旗号的金融骗子公司、传销公司,而爸妈那一带却对这些深信不疑。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我没做过调查,不敢说理解。
我们无法理解其他城市的生活状态
生活在北京,呼吸着带着帝都科技和文化熏陶的雾霾,总认为互联网就是身边的这些。但是今年6月份(数据可能有误)炸出的快手,其流量去能排进前三,和微博微信鼎足而立。而我们所认识的各类直播竟然干不过一个小小的快手。而当时,互联网人竟然不知道还有快手这个APP。快手的用户多是二三四线城市、甚至农村的用户。没有什么靓丽的感觉,和我们所认为的互联网差别很大。广场舞、炸屁、炸屎这种也特别多。好理解吗?我不太理解。
我们无法理解95后、00后的生活状态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很多人喜欢在网上打赏直播的主播?而且一打赏就是几万。有的甚至可以透支着信用卡去打赏。我也看直播,可是我只看游戏直播,还是《魔兽争霸》游戏直播。对于打赏这事儿,我真的不是很理解。只能说我表示尊重,土豪果然不一样。
很多人去分析这些用户,说他们是贪嗔痴中的嗔。享受着众屌丝膜拜的眼光,也能调戏一下主播,何乐而不为。我能说出这种解释的千千万万,但是我从内心来讲,还是用诧异和惊讶来看待。
我们无法理解一些奇奇怪怪的社团
罗辑思维跨年演讲中,提到了有一个小社团,专门是听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比如羽毛掉落的声音,头发的声音、淋浴的声音,掏耳朵的声音。据说这个叫颅内高潮。还有手电筒爱好者、狼人杀、纹身爱好者等等。光怪陆离,没有人听说过,可是他们真是存在,而且人还不少。
这就是我们所处的世界
马化腾曾表示:担心无法理解年轻人的喜好。是的,我想小马哥应该和大部分人一样,即对这种事情表示可以理解,但是又对他表示着诧异,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这就是我们所处的世界,一个割裂的世界。我们互相之间的差距不是在缩小,而是在拉大。很难想象,过了许多年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虽然我们看起来都一样,而内心是多么的不同。
也许未来,以阶级、区域、年龄、学院的划分会越来越少。也许我们更多的会以一种兴趣来作为聚合,互联网并不能让世界变平,而是让他变碎。
这就是我们所处的社会,也是我们要适应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