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不太冷的女孩儿,有家、有书、有花。
每一年的丰收庆典都会邀请她去主持祭祀,每一年都完美谢幕,从无例外。
照旧例,第三日是祭祀女神的日子,可今次偏偏出了点儿不寻常的事情。
她看着这位远道而来,穿着怪异衣装的客人。
他的背后背着一柄奇怪的剑,比佣兵们的大剑要细,可比贵族的细剑又厚重几分,很奇怪,却给人很协调的感觉。
轻盈而不失厚重,优雅而不失锋锐。这位客人配不上这把剑,她刚这样想到。
而后便看到那客人一路闯到祭坛,端起祭神酒一饮而尽。大长老刚要呵斥,却被这位客人的动作生生吓呆住了。
“来,敬你一杯!”
他把牛角杯举起送到神像口前,说道:“世人都敬你,我也敬你一杯。”
“你不喝?那我可喝了啊!”
他把酒收回,正要送入自己口中。忽地脑袋一片空白,双目猛张,呆呆地看着手腕。
那里被一只洁白无暇的手牢牢地握住了。
而顺着手臂看过去,那尽头竟是女神的神像。
“自我诞生以来,年年有人拜祭。胆敢敬我一杯酒的,你却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