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们这代西北的少年用算不上呕心沥血的用功,占用不到想象之外的教育资源,循序渐进的进入悄悄改变的新时代,一切显得那么自然,仿佛所有的变化是因该得到的,偶尔路过的街角才发现记忆模糊却又思绪万千。
1990年夏 爷爷中年时带着奶奶,二爹,父亲,叔叔还有小姑一起进了城 一家六口人挤在爷爷单位分的70多平的房子里,爷爷奶奶睡在了主卧,我的父亲和叔叔还有小姑三个人挤在了次卧里,二爹因为结婚在厨房以外的空地违规搭建了一个卧室便和我二妈结了婚,那代农村人刚刚进了城,便着急扎下根来谁也不会想到买房只求能在城里生存下去.....接着二叔搬了出去 小姑搬了出去 叔叔也搬了出去....
1998年农历9月初9 在这座西北的小城里,一个家庭迎来了第二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我,林忆~ 多年之后听起家人的闲聊,我得知我的出生很特别,毫无征兆,连裹婴儿的褥子都没有准备,多亏了我的婶子向隔壁还未出生的人家借来了褥子,我便有了‘第一个家’,借来的家,不知道是不是这有原因,从小我便不恋家,我也是爷爷的那间房子迎来了他最后一个家孙,父亲说当年买房时被人家算计,二叔便带着父亲和叔叔跟人家打架,吃了淳朴的亏,没有留下证据 反而被人家告上了法庭,赔了不少钱,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就这样我一直生活在爷爷奶奶家里度过了我的幼儿园时期,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家是父亲借遍了所有亲戚在城里买到了第一个房子 那也是我第一个家,导致没钱过年,只好带着母亲,姐姐和我在单位上值班过年。不过终究在这个城市落了根.....多年以后再次提起来,仍然觉得当年的艰辛,是的 我也能感觉得到。
逃离西北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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