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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半生,青衫不老。
人生两个字,由欢声同泪影四个字砌成。
任何人,无论昨日几风光,昨日几失意,听日天光时候你都要起身做一个人,继续生活下去。
管它天下千万事,闲来轻笑两三声。
2
天下千万事,
案头几枝草。
总会有枯叶,
没啥大不了。
3
早读笔记:从熵的角度定义什么是国运
国运就是一个国家的熵值在内外部因素共同作用下,向某个有序或无序平衡点趋近的变化态势。
有序与无序判断的标准是:
1、对系统内资源利用效率影响积极还是消极。
2、是否使得外部更大系统趋于有序。
3、在可预期的更长时间内上述两点依旧成立。
同时满足这三点条件才叫:国家向有序趋近。
之所以以资源利用作为标准,是因为热力学中熵也代表了能量可利用的程度。
一个系统的宏观态总是会趋向于系统内呈现概率最高的微观态。
对于国家而言,可以用国情复杂来做现状归纳,但谈到“国运”的时候某些大概率出现的现象、模式就暗示着未来的趋向。
比如,美国的军工产业。
美国的军工产业无疑是世界上最发达的。长期以来,第二产业的衰落注定会危及顶端的军事工业。
这些年美军几乎所有大规模装备采购预算都陷入超支困境,就是典型症状。
因为没有了健全的制造业,军工企业的人员、供应链、生产线全靠军队订单维持。而另一方面,理工科人才的流失与断档,也会导致装备研发项目的制定、管理、实施低效与不切实际。
而另一个大背景就是基础工业技术发展缓慢而电子信息技术日新月异。
信息技术一定程度能弥补美国军工其他基础工业技术的乏力并增加了不少噱头,但也给了以强大的制造业为基础的中国军工超车空间。
比如:无人机领域,前些年最高大上的是美国的全球鹰、捕食者,而这两年中国的彩虹系列则已更高的效费比在国际市场上大出风头。
涨落。
一个由大量子系统组成的系统,其可测的宏观量是众多子系统的统计平均效应的反映。
但,系统在每一时刻的实际测度并不都精确地处于这些平均值上,而是或多或少有些偏差,这些偏差就叫涨落,涨落是偶然的、杂乱无章的、随机的。
由于相对体量的差异,这些偏差会逐渐拉到平均值附近。
但是当系统接近某个临界点时,这些偏差会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大系统要将其拉回平均值所耗费的能量越来越大,最终使得整个系统的宏观态发生突变。
这与马克思理论里质变与量变的关系是相通的,但描述更精确也更容易理解。
对于“国运”的定义再完善一下:
在内部产生最普遍影响的某些因素往往决定了一个国家的趋向,但那些少数领域、某些时候出现的、一般会被湮没的偏差现象在大环境进入某个临界点时,会被不断放大而以突变的方式改变整体趋势。
国家层面的大趋势与逐渐累积的社会突变相互转化就是“国运”。
有了世界观,
接下来就是方法论:
1、跟随大趋势。
大趋势不等于大环境,而是大环境改变的方向。
2、关注社会偏差。
偶然的社会偏差的频率与力度的叠加,将会导致突变,但关键在于大环境是否到达一个临界点。
3、有选择性的转化。
需要关注突变与阀值的联系,要做到防微杜渐或者星火燎原。
4、以全社会资源运用的效率高低来作为选择的标准参考。
只有以效率高低做为准绳,而不是某项单一指标、社会表象、某时段人群心理倾向,才能使的国家朝有序趋进。
大道至简。
为什么熵理论能用于社会学分析。
熵理论来源于热力学,之前看过的一些相关论文,要么是纯理论的公式计算、要么是比喻、类比似抽象论述除了社会学的数据精确分析难度太高的原因以外,在理论上将有意识的人的行为与无意识的概率事件统一起来也是很难有说服力的事情。
讨论:
1、人的意识所导致的行为可分为理性与非理性两类。理性行为有着明确的因果关系,而非理性行为则不那么明确,带有偶然色彩。
2、必然与偶然。如果深入分析,偶然只不过是更大或更小系统未知的必然。
3、无论是理性还是非理性行为,从根本上来讲,都是我们已知与未知的因果关系所导致的必然。
但如果要分析某个限定的系统,那么由于不能穷尽所有因果,精确到到一定层次就只能用到统计学的概率。
4、内外部所有因果关系的集合决定了一个我们要认知的系统内所有要素出现各种状态的概率。
5、所以,即使是有自主意识与理性的人,在研究国家社会的时候,也可以视同为热力学研究中发生各种可能状态的微观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