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啊,对我来说,是具象的,又是模糊的,儿时的年味,让人难以忘怀。而长大后,我才知道年味是什么。
儿时的年味——硝烟的味道
走在街上,淡淡的硝烟味飘来,伴随着稀稀落落的鞭炮声,我知道,年近了。
这时候的鞭炮声是“噼噼”“啪啪”的稚嫩响声,像灶台里烧着的豆秸,像轻松的小步舞曲。
那些放鞭炮的人呢?都是些半大孩子,在街头蹦着,跳着,吵着,闹着。
他们玩的鞭炮是筷子粗细的“豆鞭”,因为声音小,像豆秸燃烧的声音。
也有人叫“划鞭”,因为它像火柴那样,一划就着。
别看“豆鞭”小,花样可不少。有一响的,两响的,还有五响的。有划着玩儿的,有甩着玩儿的,还有用火点着玩儿的。
待到过年那几天,“噼噼啪啪”的小步舞曲逐渐转为明亮激昂的大协奏曲,鞭炮声变成了低沉的“嘣嘣”作响。这时,大人们成了硝烟的制造者。
小年,祭祖,除夕,相继而至,几乎清一色拇指粗细的“大地红”在各家门前绽放,红色的鞭皮飘飘洒洒,一种天然的喜庆油然而生。
此时此刻,我想吟诗一首:
鞭炮声声响,硝烟阵阵浓。
倒贴红福字,方知春意融。
儿时的年味——美食的味道
第二种年味——香。
鱼香,肉香,菜香,面香。各种美食接踵而至,让人应接不暇。
有句新年顺口溜: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年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
读一读都要咽口水。
每到这时,妈妈炸起拿手的果子花。鸡蛋和面,细细揉,擀成薄皮,刀划口。手一翻,下油锅。稍等片刻,金灿灿的果子花便成了!
爸爸则煎一锅豆腐肉丸。豆腐、五花肉馅、葱姜末搅拌成馅,再团成鸽子蛋大小的球,煎至金黄出锅。咬一口,外酥里嫩,让人一吃就停不下来。
左手妈妈炸的果子花,右手爸爸做的煎丸子,啧啧,怎一个爽字了得!
此时此刻,我想吟诗一首:
风叩柴门年夜前,烹调五味不得闲。
玉盘珍馐温陈酿,谁人忧思雪夜寒?
真正的年味
长大后的我,总觉得年味变淡了,过年仅仅变成了一个节日的代名词,不再有小时候的热切期盼。
而对于老家的父母,却是早在几月前就盼望着新年到来了。因为,过年了,在外飞了一年的小雀儿,要回巢了。
这时,叽叽喳喳的小院,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模样。妈妈做好菜要你先来尝,爸爸温好酒等你一起喝。
突然感觉天上的星星,是那么亮。
突然感觉,电视里蹩脚的小品也这么好笑。
知道吗?这方小院一年没这么热闹了。
真正的年味,不是有吃的,有喝的,有春晚看。而是吃的时候,身边有你。喝的时候,身边有你。看春晚的时候,身边还有你。
过年也并不是等着零点的钟声敲响,而是你在我身边。哪怕钟声响起时,我们是睡着的。这才是真正的年味——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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