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等你,我是在想什么时候给你那一只笔。
如果可以回首的话,想必那食堂是我最想回味的一处。
轻佻的十七岁如茶苦涩余味甘甜,临离始终余半,些许仅仅对我羞涩的阳光女孩独钟浅尝辄止的回味,不羁于贴上完美的标签。
序列中的十七岁被长辈们妥当的安排在书声中,这书声仿佛是所有事物萌发的起源,不例外恋爱如是,在这朗朗上口的课本萌发了一株株需要被呵护、关爱的爱情。只发现我的那株萌发在你的淤泥里,汲取着你的养分直至生根发芽。
春天的风吹动着课本一页页翻着,教室里的纸张交响乐据说是如暖阳一般的味道,也是荷尔蒙的催化剂,会去挥霍但却不舍得入喉。
或许某刻十七岁正如微醺的笔尖摇摇晃晃,苦诉衷肠却被话为字迹潦草。束发之年追寻的远方被硬生生的扣入而立之年的苟且。
娉娉袅袅十七馀,髫发成碧玉。
不是不啄不成器,傅外当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