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05(十二月十八) 周一 晴
明天二哥就要结婚了,所以今天就开始上事了。早上来的都是在喜事中办事的,约有二、三十人,可只有四爸一家全都来了。
早上没吃饭的时候,爸爸便把锅炉生着了,我与五哥便是看锅炉的。早上十分忙。
吃过早饭后,哥哥开车载着二哥他们买东西去了。锅炉因为一整天都不能灭,因此我与五哥一直守在炉旁。
中午的时候要开拔鱼,是六姨夫与三哥开拔的,五哥也开拔了一会儿。我也打算开拔的,但因害怕未敢。因为那都是活生生的鱼,有些把内脏都挖出来了,仍活着。那痛苦之情,我永生难忘因而不敢。
鱼开拔完不久后,我正与五哥、四哥、六姨他们一块儿剥葱蒜,正剥着二姨来了。又一会儿三姨一家来了四口。二姨、三姨他们也帮着剥了会儿葱蒜。
到了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无论是亲戚还是庄客,差不多都到齐了,那吹鼓手也来了。锣鼓一敲,唢呐一响,晚饭饸饹便在欢快的音乐声中开始了。
饭开始了,我与五哥也忙开了。因为饸饹锅上及其它方面用水量很大,于是我与五哥又是装水、放水、添煤……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吃过晚饭后,总算松了口气。庄客与近些的亲戚陆续都走了,可远处的亲戚们只好住在我家。本来住房就不宽敞的家,现在更紧张了。
我与五哥几乎没了容身之所,到别处去睡不行,因为我们还要照看锅炉呢!因为爸爸与高叔叔说了,为防止锅炉被冻裂,火不能灭。于是我与五哥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今晚不睡。
刚开始时,我与五哥守在炉旁。二哥、三哥都让我们到他那去睡,我没答应,说有地儿住了,便一直守在炉旁,有时到四周转转。这样一直快十二点了,我与五哥又累又困又冷,坚持不住了,便在做饭房的床上挤着睡了会儿。没盖的,拿了块铺炕的棉毯,因为毯太重,又没枕头,床上也没铺的,只有块门帘。
盖上这毯很热,加上爸爸又与二姨、三姨、六姨在拉话,我与五哥虽然是睡在床上,但未睡着。这样一直到了两三点,爸爸他们不谈了,我与五哥便也趁机起来不睡了,与爸爸在外面转了会儿。
我与五哥便劝爸爸到二哥房中睡会儿,因为爸爸也几乎没睡,只睡了一会儿。爸爸同意了。
我与五哥便在外面转了一会儿,锅炉边坐了一会儿。这样差不多快到四五点了(期间又加了几次煤),实在支持不住了,便在房中睡着了。一睡睡到七点多,这时人差不多都起了。
(收三盒烟、一条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