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说法是,世上很多大男子主义者,主要集中于北方地区,也有不少的女权主义者,多成长与南方地区。
我是一个极端的被大男子非女权主义者,而且是那种是生来即开始被蚕食的那种。
当然,也受益于我很感恩的被赐予的比较高能的感受力,无限的加深了副作用。
最大的表现是什么呢?大概是根深蒂固无法拔起的对男性的崇拜和欣赏以及对个人女性权利的的漠视与放弃。
换至日常场景中,在一起需要被意识到性别区分的时间里,都会体现出一种很奇葩式的拧巴。比如,恋爱中本能式的选择成为付出更多的那一位,牺牲更多的那一位,但同时对另一位的权力等有一种崇敬感推使着去主动配合一切发展,而当事情发展的不顺利的时候,会不自觉的为他痛心上帝赐予了他那么珍贵的权力,那是我不能觊觎的权力。再比如,看一些男性荷尔蒙爆棚的电影,在其中常常深陷不能自拔,崇拜推动着模仿,但又觉得你怎么可以模仿到真了呢,那是会让生活难以自持的梦啊,即使委屈即使不服,自己淘汰了自己的表象,只留下经常动摇的潜意识。
带来坏的影响吗?就是没人信,怕人知道。藏在心里,放不下,说出口来,会后悔。
这些思维模式是谁固定给我的呢?回忆了下,大概是出生第一时间,全世界的第一反应都是男是女开始吧;或者,大概是爸爸和男孩们一起踢足球,在心里想她是不可以的时候开始吧;再或者什么最后一个得留给哥哥,我没有传宗接代的本领还有很多行为与话语扎入我拥有很敏锐感受力的内心时候开始吧。
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放弃抵抗的呢?似乎是从不再惦记桌上的美味,默默等待所有女性一起可以上桌的时候吧,后来可能也发现也是有很多好处的,就那样接受了不为难自己的自己。
这是一个慢慢熬的过程,熬至入骨。
会不会常常为这种感受煎熬?不会。
只是每每潜意识的第一反应,偶尔细细感受一下起承转合会有点讶异。
有想改变这种现状吗?没有。
而天性,或者和这种早已化为无形的内核的特质,去对抗,是一件无聊的事情。
我只愿望,上帝眷顾,给一段顺天命的人生。
还有,拜托,天命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