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没有联系我的姐姐。
自从我辞职之后我就冥思苦想自己到底适合作甚?
我开始了一直不敢接触的写些东西,以前是静不下心,后来是下不了笔,想在就是想和自己聊聊。和这头健忘到空壳的脑袋瓜子耳提面命地警告下,这是我曾经某一刻的想法。
我好像一直是弱小的代表,无论家里人如何强势讽刺鞭策,我最后都无动于衷的蜷缩在自己的舒适圈里无病呻吟,还不停地告诉别人我这不是受伤,我就是不喜欢了。
就好像总希望表达什么,希望可以找一些理解、赏识或者肯定抑或鼓励,但是三翻四次被忽视、轻蔑甚至讽刺,渐渐地就再也不喜欢“表现”了。在某朋友面前,我依然被备注“某话痨”。但是更多地方我安静,我安静是不是因为怕了,也是怕了。因为语言的力量大的劈天盖地,有时也想轻轻鸿毛,虚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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