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底,还是一个阴雨天。
我在从寨子村开往市区的公交上遇见的一位老人,暗灰的老式鸭舌帽,枯黑、干瘦的脸庞,泛红的眼眶,泛黑起球的口罩遮住了他的下半脸,口罩与线连接的地方打了结,衣服上沾满的灰尘。
他黝黑的手里捧着一袋野果子,小心翼翼,好似公交司机一刹车,果子就会被撞坏似的。我想那是他想带给亲人的吧!我的心里好像淌过一趟暖流。
我忘不了那双眼睛,我也忘不了那泛黑起球破损的口罩。
那纯洁的眼神是否是少数民族才独有,是沉淀,是小心翼翼,是充满期待向往,是疲惫不堪,我贪婪的看着他的眼睛,好似在寻找什么,就好似是爱我的爷爷,好似家乡的亲人,好似爱我的你们。
他好像不属于这个城市,我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