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其实是一个很尴尬的阶段,和十年前相比,少了些朝气和活力。可和十年后相比,却多了一丝急躁和烦心。
急躁和烦心,其实来源无二,一曰家庭工作,二曰人际交往。在为家庭打拼的路上,亲人们那殷切的双眼一直在不断地注视着自己,让自己觉得,我们不能停下,更不能倒下。
路上野芳满地,我们不能驻足,便一走而过。慢慢地,我们和人就疏远了,可却和自己走得越来越近。这与其说是岁月的推动,不如说是人生的选择。
对于一些事,我们慢慢地学会看透。原本“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年轻人如今成了淡然处之,随遇而安的中年人。
对于以往苦苦哀求的人和事,如今的我们虽有不舍,可还是选择了放过,放过不属于自己的人,放过不属于自己事,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人见识得越多,便越感到心淡。原本以为“热情似火”的世间满是温情,最后我们才发现,“热情”的外表下只会是“冷漠无常”,令人寒心。
当看透了生活背后的真相,心中的急躁和烦心也就一扫而空,那个十年后的“静心”的人也会随之到来。这不是个例,而是人生的必经阶段。
人到中年,不较真
曾听过这样一句话:“米淘太清了,饭就不香了。肉洗太净了,肉就没味儿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清则无朋。”
人到中年,其实早已在人生的“功名场”上打拼多年。有些人,有些规则,我们深知不是自己能改变的。
对于工作,年轻时也许会认为“996”的工作不适合自己,要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可越活越发现,人生没有那么多选择,只有前路的“必然”。
外部的大环境就是社会的规则,没有人能打破。就好比“围城”,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一进一出,成了社会的常态。
对于“不较劲”,其实有三不“较”,不和自己较劲,不和上天较劲,不和命运较劲。这看起来有些消极,可却是一种“守中”的思想。
和自己较劲,只会觉得心累,甚至感到心烦,于人于己百害而无一利。和上天较劲,最终受伤的只会是自己,规则就是规则,没有人能打破。
和命运较劲,到最后你会发现,你的“蛮劲”改变不了什么,甚至如今走的路,如意还是不如意,都不是自己选的,而是命运替我们抉择的。
很多事情,当你一直较真时,就会陷入“执念”的死循环之中,永远也走不出来。所以,能较真是青春的“活力”,不较真则是中年的“底气”。
人到中年才明白,时光漫漫,岁月悠长,有些人与事早已注定。倘若不能改变,那便顺其自然,顺从自己的心意。
人到中年,不讨好
在社交场上,“讨好”一词被人“说烂”了。可依旧有不少人甘愿卑微去讨好,有些人是生活所迫,而有些人则是“自甘堕落”。
面对一众朋友,有人富甲一方,有人潦倒穷困,可这中间总有一些人喜欢各自讨好,各自贬低,不会做人,也不会活出自我。
人到中年,看着那些朋友,其实他们过得怎样自己也不想过问了。因为他们的生活与我们无关,他们过得是好是坏也不过是他们自己的事。
讨好,就像是“卑微”乞讨的人。人活到一定年纪,会明白一个质朴的道理,钱这东西必不可少,但够花就好,没必要和别人“一较高下”。
自己的生活只能自己过,未来的路只能自己走。与其说“弯腰低头”让别人拉自己一把,不如活得“潇洒”一点,活出独立的人格。至少,能活出自己的尊严。
很多人为什么面对亲戚和朋友时会自卑?就是“卑微”多了惹的祸。如今的心中或多或少会有所羡慕,可这种感觉会比年轻时少了许多。
因为这辈子的富贵和钱财,都不是由自己决定的,而是上天赋予的。自己打拼过,奋斗过,便足矣了。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不成,好不好,顺其自然便够了。
那些“讨好”的卑微行径,就像是一棵根深蒂固的树去自掘根基,不仅辜负了自己,还辜负了亲人,更辜负了“命运”。
人到中年,不合群
人到中年,看着身边能联系的人越来越少,可遇到的陌生人会越来越多。把他们请到生命中,烦心,而把他们请出生命之外,则静心。
很多所谓的朋友亲戚,其实随着时间的流逝,联系会越来越少,关系也就逐渐淡化了。慢慢地你会发现,他们找你,无非是借钱或者求帮助的居多。
想起那些年轻时的朋友,他们可以是自己的铁哥们,好闺蜜了。可如今看到他们,不禁发现,少了原本的亲近感,却多了一丝陌生感。
陌生感的来源,既是时间的冲洗,也是人的变化。我们不再能看清对方变成什么样子,又不愿意去看清。生活本就累人,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呢?
除了那些常年联系的人之外,很多人都被我们无情地清空。与其说是无情,不如说是我们对朋友和自己的尊重。
我尊重你的生活,你也要尊重我的日子。你挣多挣少和我无关,你的生活是你的事,因为人生只有自渡。而我过得好不好也凭自己的本事,过好了你也别羡慕,过得不好你也别落井下石。
人到中年,正因为看清了许多人的嘴脸,所以宁愿“痛”一时,也要把那些陌生人清空。很多外人,并不希望我们过得好,他们只希望听到我们过得有多差。
所以,别让这些“薄情”的人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哪怕是一个人,也是一人活出一个世界。而不是一群人,永远在“阿谀奉承”的假意中艰苦生存。
人到中年有三“不”,不较真是看透,不讨好是自尊,而不合群则是智慧。
文/舒山有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