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岁,别人不会再把你的任性和稚气归咎为年轻;
27岁,似乎还享受着二字开头肆无忌惮无所畏惧的人生;
然而,她的27岁,似乎过出了三毛的感觉,随性、纯粹,又夹杂着一份柔情。
说她把自己折腾成了丽江的“三毛”也不为过。
16岁的世界 非黑即白
11年前,16岁的她,生活在一个叫西和的地方,那时候的她单纯得有些固执,世界观非黑即白,一个人、一副耳机、一个背包,她逃离了学堂,走上了一条被她叫做“不归路”的远方。
16岁的花季,她只身一人跑到上海,她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酷爱写作的她发誓要边打工边写作,她在上海来回飘荡,最终在上海的一家电子厂工作,负责出口电脑的抽线剥皮,成了一个流水线工人,每天像机器人一样穿梭在工厂里,然而这样的生活和她想象的相差甚远,她成了一个工厂女孩,而梦想也和她渐行渐远。
终于有一天,她再次逃离,好似倔强的猎鹰不放弃自己的食物,她也不愿自己的梦想搁浅;含着泪水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赶紧回来,我们一直在家等你,你就应该回学校好好读书,这才是你应该做的。”爸爸熟悉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说到这里,小编不禁被她的果敢所打动,敢爱敢恨,直到自己想要什么,这似乎就是人生最圆满的样子,哪怕背后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辛酸,但那至少是自己喜欢的样子。
倘若再有一次16岁,她还会是那个果敢、坚毅却不失柔情的女孩吗?还会是那个为了象牙塔而奔跑的女孩吗?她是否还会选择这样的生活?这些都不由得知,惟愿这个坚毅的女孩能一如既往的洒脱。
浪子回头金不换 她的“丽江情缘”
回到家,办理了各种复杂的复读手续,原本以为从此生活回归常态,她还是那个扎着马尾,背着双肩包的学生妹,却不曾想就在同龄人都沉迷网吧的时候,她依然像个非主流一般,甚至还结识了一些古惑仔,但不论怎样,她依旧坚持写作,疯狂沉迷于安妮宝贝、读杜拉斯、读春上村树,甚至通宵沉迷于文字,写小说,哪怕她也不知道文字会带来些什么......
两年过去,在整个分崩离析的高中过程中,断断续续的学习生活,她留下的学习财富就是一大箱笔记本,直到后来,她才明白,那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甚至是她的全部。似乎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命运就绕书而生,绕书而活,书成了她知心的另一半。
糊里糊涂之中,高考的钟声已经敲响,成绩不算优异的她,走进了自己的“高四”生涯,然而索然无味的生活,她再次逃离“围墙”般的教室,来到了网吧,谁曾想,就是这次无意的出逃,把她和丽江紧紧关联在一次,从此,丽江于她,一个美丽的乌托邦,她于丽江,一个满是倔强努力生活的“三毛”。
进入网吧,输入准考证号,当时困惑不安的她被惊呆了,她惊喜的不是考上了大学,而是丽江这个令人向往的乌托邦,她的丽江故事,就是从这个时刻开始。
全家人愤然大怒,不舍自己的女儿去到偏远的山村,但她就是这样,“浪子回头金不换”,就这样18岁的她再次背上行囊,来到了世人羡慕的乌托邦。
“我是选择了一个地方,而不是一所大学。”她看着手里的烟慢慢化为灰烬,随风飘去,一阵安静后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就是她,一个时而健谈,时而把自己困在原地的她。大学在莽莽撞撞中开始,也在莽莽撞撞中结束,摆地摊、往返于酒吧,做学徒,为自己的生活费、消费而奔波努力,“她就是一个有主见、有看法的女强人,她的27岁,是很多人37岁也比不上的。”一朋友对她的生活作出了中肯的评价。
“不想自己的一生,一眼就看见了头。”大学毕业之后的她,放弃了大部分女性的“安稳选择”,她选择在这个边陲小镇,挣扎着自由,用她的话说,“9年,丽江于她,是不可舍弃的,不管你走了多远,总有一个地方让你怀念,那就是丽江,她的乌托邦。”
小小年纪的她,异于常人的冷静、理智与自强。交谈中,她分享自己在一村庄摆地摊时的趣事,“当时,有人抱着一只黑黑的熊来卖给自己,当时被吓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熊很值钱。当时我的朋友满村子寻找也没有找到。”
想想那些摆地摊的日子,有些心酸,有些苦楚,却结识了一群可以一起聊文字,喝茶的好友。
那就是我的成长脚印。
丽江“三毛”和她的“堂吉诃德”
辛苦挣扎之后,26岁的她捕获梦想,过上了看似安稳的生活,在美丽的束河开了一家浪漫、文艺却温馨的客栈。酷爱文字的她不管生活如何劳累、哪怕居无定所,她也从未舍弃文字,文字也从未舍弃她,她与文字就是最好的陪伴,伴她走过所有的泥泞小路,也伴她走过宽敞大路。
“我喜欢堂吉诃德荒诞的文字,每一个文字深深吞噬了我的血液,注入我的灵魂,成为了我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就是她和她的“堂吉诃德”。一个有书、有爱的驿站,每天有人来,有人走,门前的板凳总没有空过,就像她一样,不属于任何人,又属于所有人,对身边的人好,却害怕摊开所有亲密走进之后的离别,说到底,不管她多么坚毅,她也是一个渴望被爱,也害怕受伤的“大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