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远方的你一句迟来的告白】
写于2013年10月7日12:15
那个人啊,喜欢抽烟,性格也不是近人的那种,但我还是觉得他很美好,在这里,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严安扬。
这个名字是两年前我拜托网友菲菲帮我取的,我跟她说以后有机会要用在小说里,因为我不擅长取男性名字。没过一分钟,她就回复了我,只有简短的三个字,严安扬。念起来很顺口、很清新,好像在冬日里散步于海边,突然飘来一阵暖风,渗入你的皮肤,一直暖到你心底,这大概就是初恋的感觉。
两年后的今天,我写了这篇文来纪念我在青春初期萌生的爱恋,想到他,我真的很想称呼他一声“严安扬”,他就是暖透我心底的人。 ——前记
1、人生若只如初见
在与你相识之前,也曾见过你许多次,因为你每次出现都会很扎眼,根本无法像我这种普通人一样淹没在人群。只是当时我对你并不怎么在意,听过别人说起你,反倒敬而远之,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你都不像是亲和的人。
过了两年,我们之间终于有了联系,我可以经常见到你,而且你这个脾气很坏的人从来都不对我大声说话,这着实让我自美了一番。只是我对你的那种微微的惧怕感还未消失,因为这个原因我还做了很幼稚的事,比如躲着你。
我被你追问过一次,“你到底在怕什么啊?难道是怕我?”
当时的我支吾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白痴一样的话,“不是……我、我天生胆小……什么都怕……”
现在想想,我当时怎么会那么蠢、那么奇怪?情窦一边开,我一边躲,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那时的一些小心思,就算是我自己,过了那么多年,也无法揣摩出来了。总之,我当时一定是快乐的。
2、越来越想
如果有人问我是怎么喜欢上你的,那么抱歉,我忘记了。
我真的忘记了,或者说我从来都没有记得过。我只是一天天变得越来越想见你,想和你说话,想帮你跑腿买东西……这些别人都嫌弃的活儿我为你干得不亦乐乎,只为能多见你几面。
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在我去给老师买饭的某一天,当时我是和月一起去的,买完之后我转身刚要走,一不小心轻轻撞到了一位送孩子上幼儿园的妇女,她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朝鲜面,面汤洒出了一点,洒在她手上,并不多。那位妇女用她的大嗓门冲我嚷了一句,“这孩子怎么这么鲁莽!”
因为这次风波,我在回去的路上心情一直都很低沉,尽管我极力掩饰,还是被你发现了。我坐在教室里背英语单词,过一会儿,月告诉了我一件事。她把老师的饭都送过去之后,遇到你了,你问她我为什么不高兴,月如实回答了,你却说:“有机会我去找那个人算账,谁让她敢骂刘新萌!”
听到这个消息,我努力抑制住想发泄的冲动,在心里抱怨起来:尼玛刘新萌你走那么快干嘛?赶着投胎啊?晚点走就可以亲耳听到他说的那句为你出气的话了!
3、我们之间,躲不开的宿命是“遗忘”
暑假前的那次期末考试,我从未有过那样强烈的恐惧。因为我害怕,我们可能会分开。果不其然,开学分班那天,我们一行人等在一班教室门口,我四处张望着,终是没有找到你的身影。
后来,如我预想的那样,我们很少说过话了。我想,也许距离真的有一种魔力,它能使两个人渐渐变成平行线,没有任何交集的平行线。即使我们同处于一个校园,仅隔着咫尺之距,在我看来和天涯海角没什么区别。
记得那次,我拉着爷爷去挑礼物,我为你选了一个紫色透明的波浪形许愿瓶,为了掩饰对你的那些小心思,我还给你的朋友也买了礼物,最后让熟人转交到你手里,因为那时我无法见到你,我已经转学到了城里。送出去之前,我还犹豫过要不要写名字,如果写上,感觉会很尴尬。
最后我还是写了,没什么特殊原因,只是怕被你忘记。
可那有什么用?最后你还不是一样忘了我这号人物。
再后来,我们在城里重逢了。当时,我和张倩一起正在家乐超市里买东西,我偶然间瞥了一眼通往二楼的电梯,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挺拔、熟悉的身影。
我的近视眼度数越来越高,却唯独看清了你,如果让我解释,我一定会说这是命中注定。
我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还没来得及思考要和你说什么。
张倩跟了过来,问我怎么了,“你看前面那个是不是严安扬?”“严安扬?哇!好像真的是!”
这时,你身旁的女子发现了异样,用胳膊肘碰了碰你,还唤了你的名字。你才会回过头,脸上露出稍许诧异。
“你们怎么在这儿?自己来的?”
“不是,还有我爸。”我的心像一头小鹿开始怦怦乱撞。
“哦,你小姨呢?”
时间好像停顿了一瞬,那一瞬世界静默了。
“你记错了,那个女体育老师不是我小姨。”
其实我本想说,你把我错认为亚婷了,她才是体育老师的外甥女。
“哦。”
“你继续逛吧,不打扰了。”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心是属于别人的,我也并没有奢望过什么,我只想和你保持最初认识时那样的关系,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我逐出了你的人生。
我终于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它远远大于身体的疼痛,因为,它没有止痛药可以医治。
那一天,我真的很想大哭一场,可眼睛一直是干的,我也无可奈何。突然想起在小说里看到的一句话,“原来真正难过的,是连哭都没有能力。”
4、无法诉说
张倩不止一次问过我,我现在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不许说没有。
“有,其实那个人你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如果是严安扬就别说了。”
那我真的没什么可说了。
有些痛,真的,是这样,无法诉说。(——王晓露)
我真的好想再见你一面,想和你说句话,想送你一件小礼物,只是,一切都只是“想”。
有人说,我当时太小了,不懂什么是爱情,不过是执念而已。可是,如果真的是执念的话,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是无法放下?
果然,初恋不能来的太早。越早,它在你心里逗留的时间越长,折磨你越深。
5、好想对你说
每次看杂志,都会读到一些感人的句子,好像作者们在写这些话的时候,每一笔都戳到了我的心坎里,好想亲口对你说出这些话:
不需要你看见,也不需要故意向你证明,爱情最虔诚的姿态就是因爱着一个人而独自不胜欢喜。(——柏颜)
喜欢你,是我今生最幸运的事情之一。而其他的,你都不曾参与。因为在最美好的年华,义无反顾地喜欢过一个人,所以这么多年才不肯将就。(——宁为玉)
如果我是花,我只希望是万千野菊中的一朵,不被他发现地偷偷张望;如果我是云,我只希望我是最平凡的白云,可以自由自在地飘过他的头顶。(——烟罗)
我不敢说我爱你,因为爱是永恒的,而我不知道我能爱你多久,也许我将来会遇到一个专属的人,一个和你一样能使我心动、让我着迷的人,那样的话,我对你的感情就会被动摇,那就不是爱了,至少在我看来这不配叫爱。所以,这个字我现在给不起你,我能说的,只有喜欢,我喜欢你。 —— 后记
严安扬,我真的喜欢过你,纵使你永远不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