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因儿子不写作业计划,以及九点半了还不去背单词,而是先休息了二十多分钟,快十点了才开始背。这样背完后,再检查作业签字洗漱收拾,十一点才熄灯。我着急他睡觉晚,又起了情绪,只是批评了他几句,说,不能先去洗漱收拾,也休息了脑子,然后睡前背十分钟单词,这样不是提高效率,还能早点睡觉吗?没像以前河东狮吼。
当时在儿子房间,脑子也是懵的,努力克制情绪,依然被情绪包围,没继续妄造,可被小我挟持着,无力做出选择,也想不起圣灵。
自己内在的情绪是比较强烈的,回到自己房间,依然有愤怒与绝望,自己处理情绪的过程中,想起了圣灵,可我不愿呼求祂。事后,我回想这个过程,为什么不愿呼求圣灵,因为我当时还很当真,还在攻击定罪,还在想办法,抓着小我的时候,圣灵是进不来的。事实是,小我里一点办法都没有,全是绝望!
只有我能在小我里停下来,这个停下来也许是看到了情绪的底端,又一次明白了形式与内涵;也许是当真的感觉里有了一点缝隙,能抽身离开台上;也许是同时发生。这也许就是观看(在台下观)等待(停下小我妄造)不评判(不再攻击定罪)吧。
今天再想:这个情绪的底端依然是批判与定罪:你就不能合理安排时间吗?不能提高点效率吗?你就是拖拉不努力,你就是个不主动学习的孩子,你到底还是个不努力、努力也没长进的废物。
有这个底端在,我是个不努力、努力也没用的废物。由此相关的信念:我是个寄生虫,我是个浑浑噩噩混日子的人,我是个没有出生的软体儿,我没有用,我无法独自存活。这些个恐惧与罪咎不宽恕,怎么可能不投射?
对儿子有这个评判定罪的底端在,形式上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完美,他永远不能做到我满意的,他永远需要改进,永远需要更努力,这个评判定罪里没有任何爱可言,只有攻击、绝望、屏障。
如果没有评判与定罪,推恩会出现,爱会流动,什么形式也不再重要,而且自会出现恰如其分的形式,或者也可以去告知,他可以做,也可以不做,这里有一份允许。又或者原则性问题必须怎样,这里有一份母亲的笃定与位置。
圣灵,一次次看见,一次次练习,我愿意走在这条路上,我愿意宽恕。我愿意把我是一个不努力、努力也没用的废物交托给祢。请祢帮我宽恕。我愿意看见我和儿子的清白无罪,圆满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