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不住的焦虑又在不安的躁动……
“幂律”中的人性
通俗的讲幂律分布就是“二八法则”“马太效应”“长尾理论”,在现实丛林的竞争中,一直存在这些法则。高度的不平均性:
如美国2015年的GDP(17.9万亿)是图瓦卢(3400万)的53万倍,1%美国人拥有美国34%的财富,一半以上的的维基百科词条由占世界的0.7%的人编写,而2016年马云的财富增幅达到820亿……
这种可预期的不均衡就是告诉不公平是大自然的一种常态。
分形:一个图形细分后,每一部分都是整体缩小后的形状。像陆地上的河流、大陆板块上的海岸线、人体的肺叶……而这种规律亦存在于社会系统中,从城市间的GDP,到城市里面的企业,企业里面的部门,部门里面的人员都是符合幂律,同样到每一个个体,做事情的投入和产出也是符合此规律。
我们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世界中,无所谓什么世界大同,也根本不可能实现。很正常的接受
可是正态分布存在啊,那是种平均主义,公平世界……
你我的颜值、体重、身高、智商……都基本在“人类”的范畴中,不会相差多少,也会努力勤奋朝着设定的目标,但为什么依旧出现差距巨大的财富积累?这些符合正态分布的先天条件,怎么就变成了幂律分布的财富收益?即便世界从一开始就是公平、均匀的,到最后面也会是越来越不均匀,并且会形成阶层固化。
财富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在《巨富》这本研究顶级富人的书中,每个国家2%的巨富和一般富人的财富差比富人与普通人的财富差距更大。这个过程中的头部效应越来越严重。
寒门多久未出贵子了?吴伯凡老师说过他来自一个小镇,镇上出过三个状元,一个在人大,一个在清华,但近些年来没在听过镇上哪个孩子考上清华、北大了。现在优秀的教师、开明的父母以及接受教育的孩子,哪里能发挥各自的优势,是资源丰富、氛围环境一流的地方。20世纪80年代,教师资源分配相对均匀,很多优秀的知识分子散落民间,作为基层老师,而家长的收入也平均,没有多余的闲钱投给孩子。但现在优秀的老师会收到北上广大城市的力邀,一个学生刚崭露头角会有很多名校上门争取。好的老师带出好的学生出好的成绩,好的成绩吸引更多的老师和学生,形成幂律效应。在一篇“海淀拼娃是怎么拼的”中介绍:
语文北大的老师教,读的是《大学》 《春秋》,讲的是历史,并与外国的历史横向对比,带有文化和哲学启蒙。
英语是新东方名师上课,不死记硬背,是讲英语故事。
数学“985”名校毕业生授课,小学低年级奥数足以要文科生缴枪,孩子学会了会体会到其中乐趣。
我读到这些时,内心充满着无力和焦虑感,想打破阶层这种固化只会越来越难,很早之前听罗胖的社会阶层固化的时候还会想着当下得环境和方向,并不觉得什么,但真的去实践实施时,才发现你从起点就差许多,甚至别人的一个台阶已经是自己的天花板了,即便能改变一个个体的命运,但“贫富”分化的趋势也只会越来越大。
最终还是回到了“正态”分布中寻找慰藉。社会阶层是固化的,但是个体命运不是。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浪子回头、某人因一件事或一个际遇改变一生,现实生活中这绝对是特例中的特例。自己做为一般,只能尽力做的更好,就像父母在他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我们最好的,我们也应在能力范围内做最好的自己。还好即便困难,但在每个系统里面都有它的重点,有杠杆点,找到它并放大个人的努力,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做为一个个体,持续的学习,观察,向正确的方向移动,爬到幂律的顶部,才能改变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