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喜欢单区循环一首歌《我要你》,只因为这部“给你讲个笑话,让你别哭”的电影《驴得水》。画面停留在一曼坐在屋外,撒下一阵“大蒜雪”,耳畔想起的是一曼躲在桌子底的嚎嚎大哭和那一声绝望的枪响...
是谁杀死了一曼?
剧中,有两个人是曾经喜欢过一曼,或者说对一曼有过好感,一个是裴魁山,另一个则是铜匠。但恰恰是这两个人,成为了杀死一曼的“罪魁祸首”。
裴魁山,这个硬不起来的男人,曾含情脉脉对着一曼表白,一曼只是“感慨”道,“坏了,哎呀,这可怎么弄呢...我真的就是想活的自在点...”不管裴魁山对于一曼只是因为性的需求,还是真的如他所说,想和她过一辈子(当然,我还是愿意相信后者),但他回应一曼不再招他的那句“晚了”,却丝毫掩饰不了他对一曼的爱。这个时候,在他心中,一曼不是放荡,而是太单纯了,真实的一曼不是那样......
但是,当他伫立在窗外听着铜匠和一曼的呻吟声时,他的心碎了,之后他失踪了,严格来说,是那个爱一曼的裴魁山死了。回来之后的裴魁山,在大夏天披着一副貂皮,这个时候的他,只是在争取这自己的利益,以及等待这一场对一曼恨的爆发。
而后来,特派员的再次到来,铜匠变为驴得水老师的回归,给了他发泄的机会。他主动请缨,说我来骂,骂一曼婊子都不如、过街老鼠、公共厕所,但是可笑的是他也上过“公共厕所”,他说:“你有什么资格挑别人?”只是现实是一曼拒绝了他。不知道现在的裴魁山到底是小人得志的猖狂呢?还是得不到就毁灭或者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病态心理,甚至是男权主义的燃起呢?想当初,他和一曼发生关系是你情我愿的,是否是说,你可以百人斩?我却不能约十次炮?
再说铜匠,这个曾经一直被老婆“压迫”,一直一个姿势的男人,在和一曼发生关系后,不舍、动情,他问一曼我们这算什么,在离开时留了一小撮一曼的头发,并唱起了情歌....只是当一曼和他老婆同时在场,他极力维护一曼,但一曼说他是牲口后,他变了...铜匠的变化从这里开始。
铜匠死了,驴得水老师活了,活着的驴得水穿着貂皮大衣,他要求大家骂一曼,最后要求剪去一曼的头发。不知道在驴得水老师心中,一曼的头发,代表着他曾经对她的爱。还是说,头发象征着一个女人的美丽?
这一幕,是极其残忍和悲凉的,一曼的嚎嚎大哭是如此的无力。一曼的改变是从这里开始,一曼疯了....或许在编剧心中,疯了,才能真正突显出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而离开人世,是最后的妥协。
铜匠变为驴得水老师的行为反差,印证了奴才变为主人,会对新奴才残暴百倍这句话。但更是他心中的男权主义在作祟。
不知道是不是导演的刻意安排,两个残忍对待一曼的男人,他们的转变都以那件貂皮大衣登场,而在开场的驴棚救火一幕中,裴魁山救火的方式,恰好是将一锹一锹的泥土泼向一曼。铜匠变为驴得水老师,穿的都是裴魁山的衣服.....
看完此剧,让我想起了《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的玛琳娜,她唯一的罪只是她太美丽,但巧合的是,她最后也被剪去了头发。难道,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是好的?而得不到的总是不好的,或者说要尽力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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