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布莉的母亲终究是离开了;韩也进山了;利顿也另外找到了新药…
咳、、咳咳、韩,你有完没完啊,咳,你,你要进山是吧咳,咳咳~~
布莉牵着缰绳,边走边说。显然追了一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韩的哭声慢慢变弱,附和着草原上弥漫的凛冽空气,像是奏出了某种召唤和思念。
布莉听懂了。蹲下身像个大姐姐一样,握住韩的肩膀,平息颤抖不止的身体。
咳咳,走,我陪你去,咳咳
韩适才不哭了,哼唧哼唧了鼻子。转头望着笃定的布莉。
两人至此一前一后,往草原深处走去。
风在此时,突然也小了。像是在酝酿更大的危险,也像是被两人的勇气震慑到了。
老韩站在蒙包门口,思忖着,觉得让一个小姑娘去找自己的儿子,很是不妥。转身进了蒙包里。
老韩的妻子在给母亲喂药。感觉自己的男人有话要说,便退了出去。
母亲,父亲的“失踪”,多半我也有责任。老韩俯下身,半跪在床边,压低了声音在说。
要不是父亲执意要去,我就去(进山)了。哎~~
老韩的母亲微微张了张嘴,安抚了儿子的急切。眼神里满是深深的歉意。老韩看懂了,点了点头。
我知道,母亲。这是我们家要付出的代价,但我也是作父亲的,不想让...老韩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老韩猛然起身,头也不回走出了蒙包。
这时,母亲的眼泪流了下来。好像在说“作孽啊、作孽”
布莉的母亲咪鲁,将做好的饭,摆好在桌子上,煤油灯静静的燃烧着。自己心满意足坐了下来。眼睛环顾四周,心想这是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啊,这里的每一个物件都是当年亲自挑选,缝缝补补修修剪剪,残破的样子还是无法掩盖。然后怔怔地看向门外,太阳还挂在天上,却被乌云盖了起来,顿时感觉一股更大的冷空气要来临,要吞噬掉、要淹没掉这没有奔头的日子。云也在使劲的翻滚,发怒的吼着。
诶~这孩子怎么还不回来?
诶~利顿他不会是又去那个女人家了?
诶~这两天右眼跳了厉害,莫非大灾要来?
哎~~~
咪鲁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起身,走出了家门。
灯苗依旧在燃着,火光映着餐桌对面上的一个人画框,照片上的老韩父子抿着嘴,咪鲁双手搭在腿上,平静的脸上露出邪魅的微笑。突然火苗熄灭了,袅袅的升起一股青烟,直勾勾的向上。
随着蒙包被掀开,青烟消失了。是利顿,手里提着一个用黄纸包着的东西。脸上的表情,由喜转悲,好像这漆黑一团的蒙包里,没有了生气,一片死寂。
(未完待续)
下期:咪鲁的离开是因为看腻了这个家?布莉和韩在山里又遇到了什么?老韩为什么说“这是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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