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子豪两家7月28日从重庆出发,借了一辆七座车,边走边玩,之前想的是31日中午接孩子去,上午还可以在市里转转,结果头天晚上觉得根本不可能,那个时刻哪里还有心情去玩,所以最终31日只安排一个行程--接娃。
我们在车上就设想着见面的种种场景,商量着互相拍照片,拍视频,记录下那个重要的时刻,当看到成都的家人早已经到达现场,为我们现场直播,后悔不已:原来可以早点进去的啊,早知道我们也早点出发,还可以看看孩子们的表演。
大概11点我们到达,表演还没结束,我和子豪妈又开始纠结要不要进去,进去怕被孩子发现,那样就达不到我们想要的突然见面的那种惊喜,不进去吧,又在附近徘徊,很想离孩子近一点,两个爸爸坐在那没啥,我们俩则坐立不安。终于在场内家长合理的劝说下(门在会议室中段,我们的宝贝在前排,看不到),我们偷偷溜进会场,躲在最后一排。
谁知,没过一会,齐小仙从座位上溜达出来在旁边玩,看到了她爸爸,她兴奋地原地跳起来,并且用手指着爸爸,跺着脚,意思是: 你什么时候偷偷跑进来了。她只停留在原地,并没有马上冲过来。
再过来了会,她终于没忍住,跳到爸爸面前。
我觉得我其实不能用确切的言辞来描述宝贝的一系列动作,当她往回走的时候,我内心是失落的: 难道你就没发现躲在旁边给你拍照的老妈,我忍不住问他们: 难道她没看到我吗?根本就没注意到我?他们都在那嘲笑: 人家懒得看你,她爸更是笑成一朵花: 怎么样?之前还纠结孩子看到你会不会哭,现在好了吧,直接忽视你。一首《凉凉》送给当时极其悲催的我。
当我暗自神伤之时,小丫头再次跑过来,叫了声妈妈,然后扑向我。
宝贝看到我们一直都是开心的,根本就没有我想象的哭哭啼啼,她离开我以后跑回座位跟冰艳老师说我们来了,这是她一贯的作风,有什么都喜欢跟老师分享。
后来我到她的座位跟她的两位助教田冰艳老师和史春浩老师都见了下面,感谢她们这么多天的辛苦付出,她们都夸赞含含很不错,表现很棒。聊了会,我觉得坐孩子的座位上可能会影响其他孩子的情绪,继续跑到后排去坐。
齐小仙跑过来,有点不是很高兴,搂着我,开始抹眼泪了,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以为我要走了。
结束后,含含都一直跟着我,似乎真的怕我走掉了,其实宝贝对妈妈还是依恋的。
在车上,含含告诉我她这么多天一直都没哭的,只在看我的信的时候才哭了,我问你她为什么哭,她说: 感动的。
我们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没有询问孩子下次还来不开来,怕万一孩子有什么不好的心情,适得其反。
我只问她种子营好不好玩,她说好玩,交了好几个好朋友。她给我讲倍语把内裤叫裤衩,讲甸甸说不是肚子晕是头晕,肚子还会晕吗?她都觉得很好玩。还给我讲种子营的很多趣事,玩的各种游戏,给我讲冰艳老师和史老师她都很喜欢,陶然老师也很好,日新老师也好,颐然老师总是笑呵呵的,周国老师不是很凶,给我讲她都是自己洗头洗澡,自己洗内裤,头发自己梳(这个我从照片里就能看出),告诉我一共有十个组,他们一组年龄最小,他们是应龙组,他们的口号是: 我就是冠军……讲了很多很多。
她给我讲述的时候非常开心,有的时候还没讲出来自己就笑得不行,感觉就是去度了个长假,跟我分享假期的各种趣事。
我们的初衷是让她在这个暑假有一个特别的体验,让她能够记忆深刻,显然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十天的独立生活,让我们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宝贝,她在集体生活中自己去处理关系,应对一切,她没有哭,她把思念放在心里,才六岁半,似乎长大了很多。
这十天里,她自我介绍,写毛笔字,射箭,投壶,打CS,上台演讲,上台唱歌,插花……,太多的第一次,离开我们,原来孩子如此优秀,是我们的思想禁锢了我们的孩子。所以只要孩子愿意,种子营将成为每年暑假的首选之地,在这能让孩子展现不一样的精彩。
今天,看到了一篇关于双胞胎女儿参加夏令营被猥亵的报道,我内心很难受,同为母亲,我最愤恨这类消息,但同时我也很庆幸,在鱼目混珠的夏令营市场,我有易家可以选择,这里全部都是孩子自己的爸爸妈妈当助教,每个人都把孩子当自己的一样对待,这里的课程货真价实,这里的人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