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浏阳城西的乡下,夜色降临,我接到爸爸电话时,正在屋内和陈姐、佑兰说话。陈姐的母亲周六晚去世了,享年83岁。我和佑兰赶到浏阳去看望她,吊唁母亲。
我们五人聚会已有十年了,水仙君扩充到蔚兰水仙君,是在公安的培训结束之后。水仙君就更久了,是在李子勋后现代培训之后。
一辈子很短,转眼学习心理学已有快二十年了。而陈姐就是引领我进入心理学之门的人。
陈姐说,她这几年每个月回两三次浏阳看望母亲,最后母亲去世的那晚,她不在身边。她准备第二天一早回家的,和妹妹妹夫一起。最后母亲咽气,身边都是她改嫁继父后的子女。她有些不平,说为什么母亲不等她,是放下她了吗?她终究还是更在乎弟弟妹妹们。
也许是母亲放下的是自己。久病在床的母亲,也许对死亡不再恐惧,而是回家的感觉,甚至有期待,对亲人的不舍当然会有,更多的是祝福。爱过就很好,何其有幸,与亲人共度这几十年。
爸爸问我在干什么,吃饭没有。我说刚吃过了,问他上次带回去的水果是否吃了。
他和妈妈今天去了社区体检。我准备国庆第一天回家看他们,好像很期待看到他们。在浏阳的夜色里,我发现自己和来时有点不一样的想法。
回到湘潭时,我发现还可以赶上学新舞,就去了新月。一次不学,下回很难跟上。